穆云青已从刚才的冲动中回过神来,她气极反笑:“你把我当什么了。就像赌博一样,是个彩头?还是外面那些可怜的姬女,随意让人处置?”
上官斐抽抽鼻子,把头扭到一边:“我没这个意思。”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你霸占了我,现在这时候了又要撵我走,那当初你为何那样做?”穆云青抓起地上的包袱,“我走了,你以后别再找我!”
身子被后面的人抱住,上官斐把头埋在穆云青的肩头,嗡声道:“我哪里撵你了?是你说不公平,那姓穆的又对你有心思。所以我才……才想与姓穆的比试,免得将来你觉得我不好了,会跟着他跑了。”
“那不用等将来,我现在就走了。”穆云青推他,“你占尽了便宜还卖乖!”
上官斐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是我错了,好不好?我不再对那姓穆的……你大哥……生气了。我承认我看到他有点儿嫉妒。你从小都跟着他,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到你长大了才看到你。还有,他看起来总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比我更像个贵公子。我有些、有些自惭形秽。他说我们要是一样的出身,不一定谁赢。我有些害怕。别人都说我靠得是祖上的阴德,还有父母,才有了今天。可要是我选,我才不愿意生在这里,当什么都督,娶什么公主!”
“所以你为了证明自己,撇了圣旨,领着人和吐蕃干了一仗?”
上官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那些兵油子私下说我毛都没长齐,领什么兵。我一生气一生气就去了!不过,你看,现在他们乖乖听我的了!我不是什么只靠家世的浪荡子,不比那姓穆的……你大哥差……”
他磕磕巴巴说完,见穆云青抿着嘴,脸一红,懊恼道:“你故意看我笑话的!”
穆云青叹口气:“阿斐,你是我丈夫,我看任何人的笑话也不会看你的。我只想你以后,不要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而和我生气。”
“什么莫须有?我是男人,我能不懂他的意思吗?”上官斐叫道,“以后你不准见他!”
穆云青看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揪着一件事前前后后不放,两人闹了这么久,却什么进展也没有,叹口气道:“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我们一起睡。”
“我们还未成婚,你总这样子,让别人看了怎么好?崔贵妃要派一个教养嬷嬷来,没的让她在宫里乱说。”
“反正三个月后我们就要成婚,管它呢。你在这儿住圣上都同意了,别人敢乱说,我第一个宰了他!教养嬷嬷也管不着。”
穆云青知道轰也轰不走他。自己卧床养病的那些日子,他晚上就睡在一边的榻上,随时看护自己,便由着他去了。
等穆云青换衣上床,那人殷勤备至地拿出一盒药,道:“这是我从胡商那里买的玉肌生肤药,说是抹了不留疤。”
说着,不等穆云青同意,就把人抱到床上翻了个身,揭开外面的纱衣,露出光洁圆润的后背,一边嘀咕着“瑕不掩瑜”,一边拿药对着那道红疤涂抹起来。
屋里一个侍女俱无,穆云青只好由着他去。不过,抹了这么多次药,上官斐倒老实得很。穆云青白日里因着穆至君的事伤了回心,又和上官斐吵闹了这么久,趴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慢慢偏离了方向,上下游弋起来。穆云青筋松骨软中蓦地一惊,那人已经得逞,正俯在上面得意满满地望着她。
“唉,云儿,别动,一会儿我就让你舒服的飞起来!”上官斐一边卖力一边道,穆云青生气他这两次总是这样,一口咬住他,咬得浸了血丝才放开,谁知越咬他越兴奋,到佳人再也支持不住,在下面吟叫起来,他低下头得意地道,“祖宗、心肝儿,知道我的好了吧!我不比……他们强!”
到最后,上面的人似乎非得证明自己天下无敌,每到最后时刻就要问:“乖乖,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快叫哥哥,叫哥哥!”
下面的人死活不叫,他坏笑着不动,最终引逗着她叫出一声“哥哥”后,兴奋得到最后,二人如打了一场仗,浑身湿淋淋的。
那人却犹未魇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吻了一番又蠢蠢欲动。
穆云青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由着他要。今天的事一激,她突然有些坏心眼。她把人推倒在地,伏在上官斐的耳边,轻道:“我来!”
上官斐高兴得四肢乱颤,乖乖仰面躺倒在床上。穆云青把他眼睛蒙上,一边哄他一边找了几根带子。
“云儿,心肝儿,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你先别乱动啊。乱动了我可就不管了。”
上官斐虽然觉得有异,但还是乖乖地任穆云青把他四肢捆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为了防止被松开,穆云青把每根带子都系了死结。可她低估了提刀上马打胡人的男人的力量。
等捆好了,穆云青把一床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偷笑着卧倒在一旁。
上官斐心焦火僚地等了半天,却没了下文。“云儿”“祖宗”“心肝儿”地叫了半天无人应,知道被人耍了。他一用力,挣断绑右手的带子,随之柱子断了,床帐也塌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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