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酩带瑶姒旎出来,走到那棵柳树下,细细密密地吻她。夜色深深,明月高挂,这几天都是好天。他闭着眼睛,看不到任何情绪。虽然吻得时间长,但是他的手规规矩矩,一点都没有乱动。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抱着她,细细地尝着她。瑶姒旎却被他吻得情迷意乱,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呢喃着说,“朝酩,要我。”
纪朝酩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轻声地说,“勾引我啊,让我情不自禁。”
可惜瑶姒旎不知道要怎么勾引他。她只是紧紧地贴着他,听凭身体的自然反应,身下已是濡湿,嘴里忍不住□□出来。
纪朝酩放开她,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他的眼里依然清明,并没有多少□□。
瑶姒旎靠在他身上,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眸半闭,脸色嫣红。
纪朝酩把扶着她的头的手放下来,顺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她的头发一早就染回了她原来的颜色,这时在夜色下泛着幽幽的金光。他看来得先把她带坏了才能成事,“跟我去个地方。”他说。
纪朝酩开了瑶姒妮的车出来,带着她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一楼灯光不明的大楼前面。
他先下车,过来开了瑶姒妮这边的门,非常绅士地等她下来,然后关上门。他看着这栋楼,对瑶姒妮说,“小伍白天带你把冠冕堂皇的事都做掉了,我只能晚上带你出来到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瑶姒旎疑惑地看着他,眼前这栋楼,看上去象一个普通的宾馆楼,开在这种生僻的地方,估计是因为地价便宜。不知道为什么纪朝酩说这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她跟着纪朝酩走进大堂。大堂里没有接待员。纪朝酩走到台前,在屏幕前的键盘上噼噼啪啪打着什么。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看上去倒像是在弹钢琴。瑶姒旎还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跟着他,也不怕他来这里是要把自己卖了。
纪朝酩带她上了顶楼,在门口输入一组密码,进入一间房间。迎面象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客厅,布置得非常雅致,除了客厅应该有的沙发坐几,还有一些平常客厅看不到的东西,例如一根顶着天花板立着大理石地的钢管。中间有个水池,不知道是装饰用的,还是戏水用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尽头的长窗外面还有一个硕大的阳台,纱帘轻轻飘动,外面有隐约的灯光。
这是平常人做的开房间□□吗?这房间也未免奢侈了些。两头还有门,看上去是通卧室或者什么神秘去处的,因为客厅里已经有床,应该不需要卧室了吧?瑶姒旎非常疑惑,是不是因为家里不方便?
这时电话铃响了,纪朝酩松开衣领,过去接电话。电话那头不知在说什么。纪朝酩听了一会,说,“我要点的就是这两个,不需要换人。沈怀意当时对我说过,如果我来的话,一定会满意。如果你不能安排的话,你和他去交待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一点也不象他平时亲切和善的样子。
瑶姒旎不知道沈怀意是谁,黑道上走的人都知道他。他是当年沈意的第九代重孙,沈意被卿斩锋暗杀以后,沈家的人一露面就被黑道追杀,务必要斩草除根,不让他们东山再起,沈家人在黑道一度销声匿迹,直到沈怀意出山,以雷霆之势,重新收拾当年沈意的江山,一统黑道天下。这栋楼,就是他的资产。纪朝酩认识的三教九流,看来都有些来头。纪朝酩在政府军中,属于白道,但自古白道黑道虽然对立,但总有剪不断的纠葛。
纪朝酩点的是这里的当红头牌,来多的人都知道,人要早早预约,来了还不一定能见到,还要看小姐心情。纪朝酩不吃这一套,要来就有,没有的话后果自负。既然做到这一行服务客人,那能有什么架子,客人满意才是最重要的。
纪朝酩电话一挂,没多久人就上来了。纪朝酩去开门,让人进来,也没有多看她们。瑶姒旎却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来的两个人,一个清纯含蓄,一个香辣热情,风格截然不同,但是都是身段惹火,特别是薄衣轻衫,让人看了冒鼻血。
两人进来,以为客人是纪朝酩,刚要说话,却看到瑶姒旎,心里不免奇怪,很少见过这么帅气的男客自己带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来,都有些把她们比下去了,这两个人看上去貌相清纯高贵,都不象是会来这种的地方的人,不过人不可貌相。不知道点她们来是想调节一下情调,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而且不知客人的来头,所以一时没有动作,就等人开口,以免得罪了人客。两人平时大牌,但是都是心里是有数的人,沈怀意的客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不然明天招牌就要换人了。
瑶姒旎这几天宣传做得厉害,人气急升,但是也没有升到这里来。这两人并不认识她。
纪朝酩抬抬下鄂,示意两人瑶姒旎才是客人,两人心里未免失望。她们跟纪朝酩走过去。纪朝酩让瑶姒旎在水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站在沙发后面,弯下腰对瑶姒旎说,“这个行当的规矩是客人只能看不能碰。不要犯规了。”他的笑有些邪气,却依然很文雅,有些恶作剧的味道。
这个行当卖艺不卖身,要在这里做规矩的客人,自制力实在要很强。
他站起身来,看着两人,眼神和看瑶姒旎完全不一样,冷冷地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吩咐说,“瑶女士今年竞选市长,今天是来视察的,看看你们平时的工作是怎么做的。你们选她,以后有人为你们说话。”然后就走开了,离得老远,在沙发里看电视,一眼也不再看过来。也不管瑶姒旎有多尴尬。视察视察到脱衣舞娘这里,也不知是哪家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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