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酩见她这依人,就说,“我还和小伍下了战书,看看谁能帮到你更多,看你这个样子,我是一准要输的,不如明天我就去把战书要回来。”
瑶姒妮听了这话,当真了,也顾不上脸红,说,“那么我们去哪里?”
纪朝酩并没有什么计划,只是心血来潮,他说,“没什么了,不出去就不出去,我今天教你防狼之术。”说完他双臂托在她的大腿下,把她高高地抱起来,然后就用牙齿去解她胸口的纽扣。瑶姒妮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双手扶着他的肩,迎合着他。
他却停下来,抬眼看着她,说,“遇到色狼,你这么能这么顺从呢?要反抗,你知不知道?”
瑶姒妮听了这话,忘了羞涩,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那句话是正经的,那句话是开玩笑。
纪朝酩还是这样托着她,让她从上面俯视着他,他说,“姒妮,我不能要你,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今天要了你,你会生相思病的。”这样看下去,他的眼睛映着月华,看上去特别清亮透明。
瑶姒妮呢喃,“我不在乎。”
纪朝酩把她放下来,说,“我在乎。我不想和你玩玩就算了,我希望你能让我无法忘怀。”
第28章 地下拳庄
瑶姒妮听了纪朝酩的话,一时静默下来,她想听这句话,也非常想能够做到,但是她想起伍焕昶的话,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这个人,你终其一生,倾尽全力也打不败。纪朝酩心里这个人,是不是夜色?如果真是夜色,她又如何能让纪朝酩对自己不能忘怀呢?夜色,决不是她能够打败的人。
想到这些,她的脸色暗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纪朝酩,好像下一刻,他就要消失了一样。
纪朝酩感觉到她的失落,眼里有些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带你去个地方轻松一下吧。”
跟着纪朝酩,总有新鲜的地方去。这次他们走后门,穿过一条胡同,门在垃圾桶的边上,毫不起眼。纪朝酩上去,嗒嗒嗒,嗒嗒嗒地敲,一会儿门就开了,问他句话,收了钱,才把他们放进去。里面也是曲曲弯弯的长道,走到地下室。封闭的门一开,里面声音扑面而来。瑶姒旎一开始只听到尖叫的声音,耳朵过了一阵才适应过来,走到里面一看,里面居然是个拳击场,不同是,四周看台上大部分是穿着火爆或者入时的女人,有几个瑶姒旎还见过,不是官太太,就是阔太太,还有几个是千金小姐。这时候都象发了疯一样,也不顾仪态,手脚挥舞,只管大喊大叫。
场地正中的拳击台上,有两个年轻的男子,正在对打,这时候已经打得满脸是血,两个人看上去旗鼓相当,你一拳,我一拳,正打到了白热化程度,四周的观众看得兴奋不已。四周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只有零零星星几个空位字。纪朝酩大声问她,“姒旎,你要混在人堆里,还是找个包房?”里面太吵,不大声说话,根本就听不到。瑶姒旎不想和这么多人混着,也大声回答纪朝酩,“包房。”
纪朝酩叫了人过来,在一边安排,瑶姒旎只顾看着场子里。拳击她不是没看过,不过都是在电视上,从来没有这么近,这么鲜活地看过。场子里的拳击手满脸的血,非但没有吓退平时看上去娇娇气气的小姐太太们,反而刺激的他们不能自控。有人甚至把外衣脱下来,扔到台上里去,有一件正好落在其中一个拳击手的头上,他一时看不清楚,被对方钻了个空子,一拳从左下颚狠狠地抄上去,这个人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拿下来,就应声倒在地上了。看台上一时静了下来,过了片刻,大家又大声吵嚷起来,有人在叫,“犯规犯规。”有人在叫,“皮特,皮特!”有人在叫,“我赢了。”有人在叫,“安德,你这个混蛋,你快给我起来。”
看台上裁判在倒数时间,数到二的时候,这个叫安德的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到他站起来,看台上有人叫好,有人在嘘。他站起来后,裁判就离开了,让两人再打。皮特还没等安德站稳,一拳过去,打在老地方,安德一下子又倒下去,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看台上这时象翻了天,有人兴奋地连胸罩都从内衣里脱下来扔到台上去了。
这时纪朝酩已经带着瑶姒旎进了包厢。包厢十分密封,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要打开对外的扩音喇叭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坐下来后,纪朝酩问她,“这才第一场,今天应该有五场,你要不要赌钱?500块钱开赌,拳庄是庄家,赢面看多少人下注。每一场我可以和你各挑一个,第一场由你挑,以后谁赢谁先挑。我们两个人赌,各自拿和庄家输赢的钱,另外还可以加个赌点,赢得多的那个,就算买断输的那个的时间,时间从比赛结束,到明天八点为止,这段时间里,赢的人,可以叫输的人做任何事情。第一场已经结束了,我算你赢,以后四场,我们各自碰运气。我们赌不赌?”
这个赌注实在诱人,瑶姒旎本来不准备下赌,听了纪朝酩的赌注,她决定下注。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人指挥纪朝酩听话做事的,她愿意冒个险,赌这一把。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是纪朝酩说什么,她做什么,她即便输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更何况他算她已经赢了一局。不过问题是,她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她自己还没开始挣钱,如果从家里的信用账号上出,她父母肯定要问她这笔钱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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