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酩带着学而,去了学协办公处,去的不是伍焕昶的宣传办,去的是瑶姒旎的主席办公室。他是学协主席了,来看一下办公室当然合情合理。
这个学协主席的办公室有些夸张,是两进的,外面一进是秘书处,里面一进是主席办,这时外面一间暗着,里面一间亮着灯。
纪朝酩带学而进去,开了外间的灯,让她坐在秘书位子上,说,“你在这儿等我。”纪朝酩叫学而等,学而一定会等的,哪怕等到明天天亮。她点头。
纪朝酩自己走到里间去。瑶姒旎在里间,坐在位子里,什么也不在做,神情非常落莫,有些发呆。这是瑶大美人最失意的时候了。瑶姒旎在这里也很正常,这间办公室已经不是她的了,她要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本来她也可以不用自己来,叫她三个爱将随便哪个过来理一理,都保证她满意。但是她要来一下,回忆一下,告别一下。她看到纪朝酩,有些恍惚地笑了一笑。这时候夜深了,她没有什么防备,纪朝酩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害,况且她需要人陪。
纪朝酩这次没有回避她,他走过去,笑的明净无瑕,“你饿不饿?我都没有吃饱。”
瑶姒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句话,她也没有吃饱。坐在别人的庆功宴上,看着别人恩爱,再怎么大度,总是有些胃口不好。她摇摇头。她感觉虚弱,没有心思说话和动脑子。这时她已经输了,纪朝酩没有必要再攻击她,没什么好防备的。纪朝酩也一直好像对她没有兴趣的样子,所以她也不防他会打她注意。
纪朝酩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还有些问题要请教你,见你一面也不容易,不如就今天碰巧吧。”他说得非常自然,不象有什么预谋,也不象有什么企图。
瑶姒旎点点头。交接班总会有很多事情需要交待,早说晚说一回事。况且和纪朝酩一起去吃饭,她也不抵触。
纪朝酩带她从后门走,穿过后面密密的林子,到后面的一个小食店里,选了个单间坐下。他们在林子里走的时候都没有说话,林子里暗暗的,只有隐约的月光透进来,十分静谧。纪朝酩走在前面,瑶姒旎跟在后面,好像将军带着他的妻或妾在夜里逃亡。瑶姒旎看着纪朝酩修长的身形,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好像春天的芽,在慢慢探出头来。
这个小店,是离学协办公处最近的一个吃食店,学协的人平时经常来,今天是门庭冷落,因为人都在宴席上,就算散了也不会有人过来,大家酒饱饭足,哪里还会来吃小食。纪朝酩带瑶姒旎来这里也很正常。
菜点来后,纪朝酩看着瑶姒旎,说,“我们一直在打架,还没有时间好好看过你。”他笑意深深地看着瑶姒旎,话说得随意,但是好象又很亲密。感觉上好像一对情侣分别多日,一方要多看看另一方的样子。偏偏他又没有很俗气地说,你好漂亮。但是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这样说。
瑶姒旎有些脸红,她听到的赞扬太多了,早就过了要脸红的时期,偏偏没有人这样要说不说的。她低下了眼睛,有些不敢看纪朝酩的绿眸。她对纪朝酩其实是很欣赏的,他人长得好,好像样样都在行,而且洁身自好,虽然对人亲切,却没有任何花边新闻。她的三大名将,不管是真是假,多少都有些花边新闻。最重要的是他独立,不追着她走,强过她。这片天下,是他一个人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并没有人和他并肩作战,他是孤独的,瑶姒旎觉得应该有人慰藉他的这种孤独。学而显然是不算的,她太渺小了,以至于即便人人都知道她是纪朝酩的现任女友,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这事,除了纪朝酩自己以外。
纪朝酩却不再说这种晦涩的话了,他给瑶姒旎倒酒,问她学协的事情。瑶姒旎有些恍惚,刚刚经历了失败,她需要慰籍,偏偏没有其他人陪她,和纪朝酩相处的方式是她陌生的,她向来是女皇,只有她吩咐别人办事,现在好像来了帝皇,要她俯首称臣。她可以不理他,但是她不想这么做。纪朝酩容易见,但是不是容易亲近的人,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从二月到五月,只有这样一次,所以她珍惜。她有些心不在焉,有些紧张,纪朝酩给她倒多少酒,她就喝多少。
纪朝酩也喝,瑶姒旎喝多少,他就喝多少,瑶姒旎酒量不好,很快就醉了,两颊嫣红,纪朝酩的脸也有些红了,他在庆功宴上没有少喝。他把钱扔在桌上,和瑶姒旎一起离开。这几日伙计忙着在后面清仓理货,没有看到两人什么时候从单间里出来走掉的。这面来的都是熟人,不怕有人赖账。
这回去的路走得就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容易了。林子里黑,路又不平,瑶姒旎走的左摇右晃,两腿一发软,就倒在纪朝酩的怀里。纪朝酩正人君子时间做的太长了,这时候软玉温香抱满怀,加上酒意正浓,就算是真的正人君子也不能坐怀不乱,别说是纪朝酩了,他就势就吻下去了。瑶姒旎初经人事,给他一条灵活的舌头逗的气喘吁吁。纪朝酩的手也不老实,哪里敏感就往哪里走,瑶姒旎只觉得头脑昏昏,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觉得肌肤饥渴,浑身战栗,纪朝酩的手走在哪里,哪里就舒服了。她裙子下面的小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给纪朝酩拉开了。纪朝酩也没给她时间反应过来,就挺身进去了。瑶姒旎吃疼要叫,纪朝酩把她的嘴晤在自己肩头上,在她耳边说,“乖乖的,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瑶姒旎在他肩头咿唔作声,慢慢给他送到云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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