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如笑眯眯地凑上去,方则言面对病原体一样迅速跟她拉开距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我现在真的想要做一个好妻子,也是真心想要悔改的。”长如腆着脸, 又凑了上去, 把他挤到桌子和墙处的死角。
“让开。”他声音冰冷。
“不让。”干干脆脆。
方则言看着她, 瞳仁清透, 渗着寒气, 仿佛在警告她离自己远一点。
他碰都不想碰长如一下, 嫌脏。
长如离他很近, 方则言可以闻到她身上洗完澡过后的清香,清清甜甜的。
“老公, 你以前对我那么冷漠, 都可以算得上是家庭冷暴力了。人心都是血肉做的, 你对我不管不顾那么冷淡,我也只好红杏出墙咯。”
“你出轨你还有理了?”方则言眸中厌恶至极。
“我当然有理了, 是你先对我不好的。”长如很不要脸道,“刚才, 妈妈打电话给我了。”
方则言眼神一凝, 李婵婵父母早亡, 她说的妈妈自然是指自己妈妈。
“她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我说我们过得很好。她在医院里有些寂寞,一直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跟你要孩子。”长如没有看他,“我说过一段时间我就跟则言去看您, 孩子我们近几年就生,她可开心了。”
长如浅浅抱住方则言,方则言身体一僵,他微微低头,就可以看见长如柔顺馨香的发顶。
“你威胁我?”他声音清淡。
长如倒是很欢快,“有吗?我只是在跟你做一个交易罢了。我呢,从今以后改邪归正,扮演一个好妻子,毕竟你妈妈那么喜欢我,她肯定不愿意我们离婚。你呢,这么多年也没有喜欢的女人,洁癖又那么重,你就把我当个挂牌的老婆得了。”
方则言把她推开,“改邪归正?怕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带了多少顶绿帽。”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签订个合同。”
“李婵婵。”方则言目光比寒冰还冷,“你在我这里的钱还没捞够,打算继续捞下去,给自己以后找别的男人存本吗?”
长如知道一时半会获得他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她也没打算马上就洗白自己。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没有关系,我以后会证明给你看的,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用你一分钱,我们两个就空有夫妻的名头,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再也不烦你,自己过自己的行不?”
“你打什么主意?”
“我打你的主意呀,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我觉得我心里一直都是爱你的,所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毕竟过几天我们还要去医院看望妈妈呢。”
长如尽量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非常真诚,blingbling地看着方则言,满眼睛都是快原谅我快原谅我的光芒。
方则言看了她半天,道:“李婵婵,你真是我见过脸皮最厚最不要脸的女人。”
“过奖。”长如笑眯眯地。
他身体微微一转,长如就被他压到了墙角,气势顿时有如实质压了下来。
“不离婚可以。”他慢条斯理说道,“以后你最好好好学会怎么当一名好妻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再被我发现你沾花惹草。”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极度危险,像是蛇一样盯着长如,“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长如连忙乖乖点头,像只可怜巴巴的兔子。李婵婵其实一直有点怕这个男人,所有身体残存的恐惧也影响着长如。
方则言看了他一眼,直起身,皱着眉头去洗澡,长如看了看时间,洗了两个多小时。真心洁癖,真不知道他在里面是洗澡,还是在扒自己的皮。
方则言很少住在这里,即便偶尔到李婵婵这里来,也不过是分房睡,自己睡在客房。除了结婚那天晚上应付任务一样跟李婵婵睡了一晚,后来李婵婵都是独守空房,心中会生怨气也很自然。
看着裹着浴巾出来的方则言,长如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倒三角身材,肌理充满男性的力量,性感诱/人。真不知道他一个医生,怎么锻炼得这么好的身材。
看到长如坐在自己的床上,方则言脸色变冷。“出去。”
长如不想惹怒他,乖乖站了起来,然后看着方则言收拾垃圾般把床单一换,铺上干净的床单。
长如心想,啧啧,那腰,那臀,去做模特都不亏,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方则言收拾好床铺,看着站在一旁的长如,明明白白脸上写着几个字:滚出去。
长如耸耸肩,转身出去,方则言去关门,结果走出去的长如突然蹦回来一口亲上了他的脸,做坏事的兔子一样蹦跶蹦跶跑了。
方则言脸上呈现出一种被一千个人吐了口水一般的难看脸色,脸色差到差点没吐出来,他关上门,还特地锁上两道。跑回洗手间,把自己的脸差点搓到脱皮。
翌日。
长如特地起得很早起来做早饭,做得很顺利,除了锅糊了碗破了油盐酱醋洒了一地以外都很好。
方则言被“砰砰锵锵”的锅碗瓢盆声吵醒,洗漱后走到客厅,看见桌子上摆着清粥小菜,看上去倒是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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