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连忙去收拾衣服,长如贼一样溜出来,把系统出品的白色霸王小药丸捏成粉子撒到杯子里。
等方则言回来的时候,老母亲亲亲热热地迎上去,还给他倒了杯水。
“妈,你做什么?”方则言眉头微蹙,喝下水。
“儿子你幸苦啦,来吃饭,好好休息休息。”方母慈爱地看着他喝下水,催促他吃饭。
长如和方则言在她奇妙的目光中莫名其妙地吃完饭。
方则言依旧是回自己的客房中洗澡,浴室暖黄的灯光下,方则言越洗越觉得燥/热。
莫非是这个暖灯太热了?
他把灯关了换成白炽灯,连水都换成冷水,但依旧解决不了自己越升越高的体温。
方则言洗完澡换上睡衣,出了房间,心情烦躁起来。
怎么这么热,明明是秋天。
“儿砸,你怎么还在这里晃?”方母看见他,连忙催促道,“去婵婵房间睡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阳台这吹冷风。”
“我站会儿。”
“站什么站,回房间去。”方母把方则言推进房,感受到他发烫的皮肤,心里想着功效这么厉害?
莫名有些心虚,方母把方则言推进房去后,小心地把门给锁住了。
婵婵啊,儿子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今晚看你了。
长如洗完澡,浴衣也没穿,就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方则言开了窗,站在窗前吹冷风。
“你怎么打开窗了?好冷。”长如裹紧浴巾,快步走过去关窗。
方则言转过身,长如就凑过来了,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她刚洗过澡的肌肤还泛着粉色的光泽,一颗顽皮的水珠顺着那弧度诱人的曲线滑落下去。
方则言喉结一动,眼神幽暗。
长如关好窗,看见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方则言神色讶异。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不睡觉吗?”
长如四处张望,没看见方则言的睡袋。
“你,今天睡床上吗?”
方则言依然不动,但是长如看他的皮肤居然在冒汗,紧致的肌肤喷薄欲张,像一只绷紧了的狼。
长如慢慢靠了上去,环住了他的腰。柔若无骨的身体遇上了坚硬如石的男人,更是又香又软,柔曼嫩娇。
方则言没有拒绝,他现在克制住自己已经很艰难了。到这个地步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那是傻子。
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压抑住自己由身到心的渴感。他脑海里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推开这个女人,大步走向门前,门被锁住了。
“嘭!”方则言发泄地砸了一拳门。
长如奔过去,不死心地从背后搂住他。
“则言,不要嫌弃我。之前是我错了,原谅我。”
长如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绷得像一把弓。
长如的手,从衣角探了进去。微微冰凉的小手一接触到他火热的肌肤,方则言脑里神经啪的一下断了。
“李婵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方则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把她丢到床上,长如的浴巾都散开了,露出里面娇花般粉嫩莹润无暇的机体。
“则言……”
方则言欺身而上,死死地蹂/躏这朵娇花,叫她哭也哭不出来,求也没有用。悲悲惨惨地绽开花/瓣/儿,叫花/汁/四/溢,糜/靡不堪。
“停,停下……”
“停什么?给你的,你都给我受着。”他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下去。
泪珠由于过于刺激一颗颗滑下,长如嘤咛着,怎么也逃不出身上的魔掌。
翻着身体想爬/下床,被方则言抓着脚踝又拖了回来。
长夜漫漫。
室内温暖如春。
第二天,日上三竿。
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放空思绪的长如正在思考人生。
长如:“我的身体被掏空了……”
系统:“……”
长如:“我觉得还是不要睡/服他,我觉得我这辈子都睡/不服他。”
系统:“哦……”
长如留下悲伤的泪水,“他简直是交了二十多年的粮啊。老娘的小腰,简直要折了。”
系统想了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安慰她,便道:“折嘛就折。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另外,他结婚的时候也交过一次粮。”
长如:“嘤嘤嘤嘤,人家再也不想收粮啦,要死了……”
系统:“别酱紫,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
长如:“你说灵堂吗?”
系统暴躁:“这是神奇宝贝的台词!武藏和小次郎的!”
长如感到曾经严肃正经的系统已经一去不回了,她更加忧郁了。
长如:“我要禁欲。”
系统:“下回给你搞个残废身体”
长如:“不,我拒绝。”
系统:“……”怎么疼不死这个妖孽呢?
长如:“嘤嘤嘤嘤……人家要抱抱。”
系统微笑:“一头包要不要”
长如:“还,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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