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刚才,喻小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耐烦这些虚与委蛇的应酬,转身,对着林深处很轻地“切”了一声,面上是微嘲的表情,随后便上了楼。
给林家看房子的可不是程卉儿,林深处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会来这里,他只是告诉了打扫卫生的薛阿姨,今天不用来了。
程卉儿的父亲以前是他父亲的勤务兵,复员了之后,就来了晨河做领导。如今,早就是这晨河的一把手了。
她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大小姐一枚,前年从国外留学回来,自己开了家商贸公司,在晨河景区的外面还有店面。
可是林深处又不呆,方才喻小蓝的微嘲,嘲的能是什么呢?
嘲他的红颜知己多?
不不不,还没她的蓝颜多呢!
林深处的眼底有了些笑意,他根本不在意程卉儿以前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今又怎么想,本来啊,他干吗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于是,他和她道:“你先坐坐,我上楼看一看。”撵客的意思分明。
程卉儿僵笑了一下,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林家这位三哥,在她的心里,从小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如今,她心上的神要结婚了。
结婚的对象就是那个站在腊梅树下,她第一眼当成了小偷,第二眼当成了外围女的女人。
程卉儿有点儿想哭,可她又没什么立场能哭出来。
很快,楼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门开了、又关住的声音。
程卉儿僵立了一会儿,临走之前,把厨房里开着的火拧灭。
与此同时,她给林深处发了条信息[三哥,你们先忙,晚上要有时间的话,咱们再聚一聚。]
程卉儿出了院门,回头张望的时候,将好看见二楼的阳台处有一个咖色的身影。
那个叫喻小蓝的,穿的就是“米”家今年的主打款型咖色羊绒大衣。
而那个咖色的身影,很快就被心心念念的三哥拉到了怀里,两个人连窗帘都没拉,就吻到了一起。
程卉儿的眼睛被烫了一下,加快了步子,逃离。
喻小蓝也不知道,林深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热情,一进了门,话都没说一句,就亲的她窒息,推也推不开。
反倒是他,游刃有余,裹紧了她亲了一阵之后,忽然拉住了窗帘,又把她压到了床上去。
喻小蓝下意识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做饭。”她难有的强硬口气。
“我以为你不饿的。”伏在她身上的林深处,轻咬了她的唇说,“不是都气饱了!为了赎罪,我总得卖些力气的。”
“谁要你卖力气!”喻小蓝蜷缩了身体,每根头发都写着抗拒。
“要不,我再去点一根焚情香?”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
离了她的唇瓣,林深处又轻含了耳垂。
**,他是无师自通。
谁让眼前的她**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离了耳垂,又袭击了耳下,她的脖子又直又长,最关键,这里有多敏感,他知道。
果然,他的唇慢慢移到颈窝,他能感觉到的她轻颤了一下。
猎物已经动情,猛兽就是这个时候出击的。
再吻了她的唇,就格外的霸道用力。
手也没再收力,扯了衣服,揉了蜜桃……
他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极有耐心。
喻小蓝是那种慢热的人,接受能力不强,就连感觉也来的慢。
他发现做的时候,她也不太喜欢快频率的,他先慢一些的话,她的感觉反而会来的更快。
这又是他另一个优点来着,善于总结,尽管加上五年前那一回,带上将要进行的这次,他们一共才做了四次。
总之,林深处的目的——誓要把清晨PLAY给补上。
大白天的,就是拉上了窗帘,喻小蓝也能看的清。
林深处光|裸的上半身,她早就看过了,他有坚|硬的胸|肌,结实的小|腹,小|腹再往下是紧实的大腿,还有两|腿|间的昂|立。
她只敢扫了一眼,就闭紧了眼睛。
白日里宣|淫,简直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是,她也就是起初是真的抗拒,中间就是欲迎还拒。
心里觉得羞耻,可口嫌体正直。
后面……反正拒不拒,都已经是光的了。
他的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不是停在这处,就是逗留在那里。
前戏还没有结束,喻小蓝的脑子就有些晕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糊涂,根本想不清楚她是谁、她在哪里,只知道随着他的吻轻轻地颤动。
是颤动,并不是发抖。
后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再没有半点的不适感,很轻易就和他融合在一起。
她好像是躺到了船上,摇啊摇啊摇。
又好像是躺到了云端,晃啊晃啊晃。
她忍得很好,虽然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这一次并没有哭。
可是接下来,她才知道,她哭不哭,还真不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
哭了~可不是又哭了!
臭男人,不光会使蛮力,招式还多的要命。
哭的狠了,她一仰头,咬了林深处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的伤疤旁留下了很整齐的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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