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的时候,他怕她会怕,还有所保留,这一次,彻底爆发的欲|望,让她从一开始就飙了泪。
这个男人就是一头伪装的狼,一旦得了时机,会啃光了她的肉,连骨头都吞到肚子里去。
姿势换了几次,不记得了。
时长多久,没有那个概念了。
反正湿透的头发,早就干了,湿透的睡衣,干了又湿,最后被脱了去。
喻小蓝就记得她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他给她裹上了浴巾,抱了她出去。
睡死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这男人的腰啊,好的逆天了!
就连夜里,也能梦见,他的腰抵着她的敏感,摇摇摆摆,晃来晃去。
第二天一早,喻蓝星醒了以后,喻小蓝还没有睡醒。
她是在父女两个的斗嘴声音醒过来的。
也不知道林深处说了句什么,喻蓝星噘着嘴,跳下了小床,又跳上了大床。
喻小蓝一惊,下意识用被子捂紧了她和林深处。
两个光溜溜的人,哪怕是亲生父母,喻小蓝也怕被喻蓝星看见了,影响她的成长。
她是盖紧了被子才发现的,她的身上穿的有睡衣,而一旁的林深处俨然是衬衣、西裤,除了袜子,什么都穿的整整齐齐。
喻蓝星在大床上跳着不依,“妈,他说他已经扎过马步了,我没看见,不算数。”
林深处即刻反击,“你昨天又没说非得你看见才算数!”
“你骗人!”喻蓝星眯了眼睛,将他审视过后,下了定义。
林深处笑出了声音,“开玩笑,你爹我会跟你撒这个小谎?一个小时零八分钟的马步,一秒都不差。”
“你爹”这两个字,喻蓝星没有反驳,只眨了眨眼睛。她就是还不怎么相信,于是扑向了喻小蓝,“妈,你评评理!”
被子里,林深处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腰,一根手指在她的腰间滑来滑去。
腰后还是酸疼酸疼的,侧腰却酥|痒难耐,喻小蓝动了动身子,离他远了一些。
说实话,她都有点怕他了,昨晚上那么累,今早还能这么有精神……起床了,她一定得偷偷查一下,男人的体力到底几岁开始走下坡路来着!
她这点不怎么上台面的小心思,就是被吓住了,她深深地觉得林处长也太恐怖了。
怕归怕,不过,以林深处的节操,她相信他是不会撒谎骗喻蓝星。
她拉了喻蓝星的小手,劝道:“咱们就相信他一次?”
喻蓝星又瞪了瞪林深处,表示出了自己的大度,“算了算了,相信你一次。不过,下次你再犯错的话,扎马步一定得让我看见。”
林深处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答应,也不否定。
只在心里想:小的时候,他爹动不动让他扎马步就算了。如今,他都三十多岁了,被女儿罚扎马步……别开玩笑了!
马步,他是扎了不错。
但,这是他打小就养成的习惯,每个星期二四六,最少半个小时的马步,今儿星期二,不过是多扎了半小时的马步而已。
和罚,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喻蓝星:我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才相信你。
林深处:我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才迁就你。
喻蓝星:哼,这是继父应该做到的事情,要不然,小心我妈踹了你。
林深处:。。。。
☆、第56章 何处染尘埃(4)
喻小蓝和林深处婚后的第二天, 就是小年。
林家忙着祭灶,那是女人该干的事情。
因为林素秋在家, 林素雪乐的卸了两边跑的重任, 留在了梅家, 主持大局。
一大早, 唐女士就忙东忙西,指挥了赵阿姨炸祭灶的果子,又指挥了林素秋上街采买林深处一家喜欢的菜品。
被亲妈使唤的团团转转,林素秋不满地抗议, “妈,人家都是儿子奴、孙子奴,到您这儿好,媳妇奴!哪有媳妇娶进门了,还玩命使唤闺女的。”要知道闺女再过几年,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
想想都亏,林家人的通病, 结婚结的晚。
她要是赖好早结个几年,说不定等她们家三儿生出来儿子,她都要有孙子了啊喂。
“甭管什么奴了,都当妈的人了,你还不知道, 当妈的就是奴。”唐女士的声音从厨房飘了出来,很快人也从厨房出来了,不快道:“你怎么还不走?”
林素秋挺没有脾气的, 拢着好几万的大衣,和司机大刘说:“去最近的菜市场。”
女人啊,甭管是贵妇,还是外交官,都是进菜市场的命啊!
不去!唐女士会发飙的。
林素秋抖了抖唐女士给的采购清单,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一关上车门就说:“去喻家,知道路吧?”
大刘点了点头,发动汽车。
与此同时,喻小蓝正在喻家小洋楼的院子里,看父女俩收拾金毛落落。
落落,克服了水土不服,从一只刮着海风出生的小金毛,长成了一只迎着沙尘暴也能狂奔的拉风大汪。
体型是有了,不过毕竟年岁还小,有点儿不懂事,在院子里拉了便便,喻蓝星要“罚”它扎马步呢。
一条狗是不会扎马步的。
喻小蓝很想这样告诉自己的乖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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