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光:“……”
折磨人的最高境界,也莫过于此了。
人家做了个拉裤子的动作,可一点儿都没有解开皮带直接脱掉的想法。
人家的手覆盖在他的腰上,也一点儿都没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但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嚣着“脱掉,快脱掉”。
谁都听不到。
在这之前,他还认为在办公室那什么,是一件非常没品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有多想要将她|摁|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人生最大的悲哀也莫过于此了,那就是自己总在打自己的脸。
江韶光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的“啪啪”声音,他再也忍不了了……只因苏红提已经蹲在了他的面前,准备给他量腿长。
多么邪恶的姿势啊。
他的脑袋一热,用捞的,直接将她捞到了自己的跟前,啜她的嘴|唇之前,还恶狠狠地道:“我被你|摸|过了一遍,礼尚往来,你也要让我|摸|上一遍。”
江大少什么时候干过亏本的生意啊。
摸?
苏红提这才想过味儿来,什么对塑料过敏,只要一沾上江韶光,每句话都可能是一个陷阱。
他就坐在陷阱中央,总有本事,引导着她一步一步,陷到他的身旁。
苏红提光顾着嘴唇疼,两只手左右挣扎,便被他别到了身后,用一只手钳制着。
江韶光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腰|上。
他松开了她的嘴,看着脸红,嘴红,眼睛也红了的苏红提,满意地说:“我很公平,你|摸|我隔了层衣服,我也隔着一层衣服…摸|你。”
臭不要脸江大少,文|胸|算衣服吗?
算……的吧!
第19章 一个姓氏一符号
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
滑、软,还特别的有吸引力。摸了一下吧,就想接着摸第二下。
其实江大少挺要脸的,胸,他只隔着文|胸丈量了一下,便已心中有数。
嗯,穿上衣服不怎么显眼,实际上也还是挺有料的,一只手握着刚刚好。
然后,就是捏了她的腰几把。
屁股没敢捏,他一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不能给人一副猴|急|色|狼的模样。
既然不好进一步的动作,那就只有多啜几下嘴。
啜了又啜,嘴都给人啜红了,有点像抹歪了口红,连嘴唇外都是红红的。
啜完了,他还伸了伸腿,让人家“接着量”。
苏红提……也还好啦,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还有疼急了想反口咬他,未果,还被咬了一下觉得气愤,应该是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腿软,也许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喘不过气。
她等到气匀了一些,一转身就去拿软尺,管他见鬼的塑料过敏!
江韶光将这当成了无声的抗议,也是,再绵软的人也该总有三分的气性。
这一次,他没有抗议,配合度极高。
苏红提三两下就解决了前十几分钟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不知道江韶光是不是没话找话,问他:“你想跟着陈鹤归吗?”
苏红提眯了下眼睛,果断摇头。
这可能是今天最让他满意的答案了,他点了点头:“那好吧,他的事情我来摆平。”
苏红提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这样可行,直接提了要求:“那你先让他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再给我发微信了。”
“微信?”江韶光的眼皮一挑,直接道:“那简单的要命。”
他伸出了手:“把你的手机拿给我看一下。”
苏红提从包里翻出了手机,递给他,还说:“我知道手机里有黑名单这个功能,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自己就不再打电话。”
江韶光没有说话,只是快速地翻了她的最近通话,“j”开头的联系人只有一个,命名为“江”,“c”开头的联系人也只有一个,直接命名为“c”。
不管怎么说,他和陈鹤归的区别就在于,他好歹还有个姓氏,而陈鹤归只是一个符号。
翻完了通话记录,他又特别打开了微信,一看密密麻麻的联系人,二话没说,就将手机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苏红提赶忙“哎~”了一声。
“把手机放我这儿一晚,我保证陈鹤归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打电话。”
苏红提见他说的认真,不疑有他,纠结了一下,然后说:“那好吧,我明天来拿手机,除了陈鹤归的电话,谁打来的你都不要接。”
江韶光翻了翻眼睛说:“我又不是接线先生,吃饱了撑的才会接那些无关紧要的电话。”
无关紧要的定义范围有多窄,他说的算。
吃晚饭的时候,江大少有没有吃撑,这个不好说。
反正他就是晚饭过后,主动给陈鹤归打了个电话,约陈鹤归什么时候一块儿坐坐。
当然,用的是苏红提的手机。
然后又站在他家宽大的雕花木窗前,照了他夹着香烟的手,背景是院中全景,发到了苏红提的朋友圈。
干完了这两件挺无聊的事情,江韶光居然有一种办了很大一件事情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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