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是很纯净的海洋色,听说天然的蓝色钻石很罕见,可见林三籁也是下了大本钱。
戒指一出,在场的女士无不发出了一声惊叹。
各种羡慕嫉妒,就连林三籁的直系亲属也不例外。
容茹妤轻哼了一下,表示自己虽然羡慕,但一点都不稀罕。
范雪枝已经看呆了,一下子发现,他送她的那一套金镶玉,算个毛线啊!
而容道飞终于知道他年终的分红花到哪里了。
可…真会花!
林三籁拿过了戒指,一脸的春|情,含笑给倪南音戴上。
倪南音便拿过了另一枚,套在了林三籁的手指上。
戒指这个东西很有意思的,圆圆的套在手上,像拴住了一样。
戒指的发明者大约是觉得真要是弄个脖套的话,太不雅观了,戒指一出,所有的问题全都完美解决。
新郎和新娘交换完了戒指,主持人没敢起哄,倒是底下的人开始吼“亲一个。”
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林三籁偏头,吻在了倪南音的脸上。
不接吻,接吻也不给人看见。
至此,整个婚礼的仪式,圆满结束。
薛韶景却对整个婚礼的流程特别的不满意。
等到主持人宣布,可以自由用餐的时候。
他把主持人拉到了一旁,很严肃地问:“怎么中间省略了好几个环节?”
新娘子不敢闹,闹新郎,可是薛韶景计划好了的。
要不然,他起了个大早,为什么啊!
主持人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了一杯红酒,嘎了一口,压惊。
跟着哀嚎:“薛少,我不敢啊!你不知道刚刚新郎跟我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快点,再废话弄死你!”主持人用林三籁那个冻死人的口气,学的惟妙惟肖。
不得不说,见过一千个新郎,就属这个最暴躁了。
噗!
薛韶景一口香槟,差点儿喷了出去。
幸好幸好,婚礼的流程省略了,要是按照他的设想……
现如今,他有点儿不敢想象。
他今儿要是闹了林三籁,是躺着出去呢,还是躺着出去!
宴至一半,林三籁带着倪南音从酒店的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
“干吗?宴席还没结束,咱们去哪儿?”
都跟着人出来了,倪南音还不知道目的地,也是心够大了。
林三籁很快就转动了方向盘,像是怕人跟上来一样,汽车开上了路,才道:“回家。”
合法的小车,要赶紧开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见。
☆、68
见过多少夫妻, 还真是没有见过婚礼举行了一半,把宾客扔在酒店, 自己开车回家的。
这事儿, 林三籁是主谋。
倪南音是从犯。
第一个发现他们不在的, 是薛韶景。
就在他们离开的三分钟之后。
恐怕福尔摩斯来了, 都没他牛。
薛韶景为自己设计的裤腿滚鸡蛋的游戏没有玩成而耿耿于怀。
灵光一闪, 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主意,他想怂恿林三籁来一个最后的疯狂——开一个单身派对。
他都计划好了, 他们今晚可以包一个游艇,再找点儿正妹。
林三籁要是觉得去游艇太远, 他还可以贡献出华声酒店的一层楼, 总之美其名曰一切为了兄弟。实际上为了什么, 只有薛韶景才知道。
嗯,就是为了给无聊的生活添加一点兴|奋剂。
换句话说, 结婚的又不是他, 唯恐天下不乱呗。
然, 他都还来不及把这个好主意告诉他的好兄弟。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的薛韶景,询问陈秋:“你老板呢?”
“掺了水的假酒喝的太多, 上厕所了吧!”陈秋作为寸步不离新郎的伴郎,心很大地说。
“不对, 你老板娘也不在。”薛韶景则很警惕。
转头又问容茹妤:“你哥呢?”
容茹妤和薛韶景认识的早, 主要是因为范雪枝和薛梅的关系好。
可容茹妤不待见这个神神叨叨的富二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好气地说:“你问我嫂子去啊!”
薛韶景心说,我要是能找到你嫂子在哪儿, 我才不来问你呢!
到底是自己家的地盘,薛韶景寻了一个保安,要了他的对讲机,对着对讲机喊话:“你们谁有没有看见那个新郎官儿?”
十几秒钟之后得到了回话。
“我刚才看到新郎官和新娘开着车离开了。”
“我去!”
薛韶景头一回遇见这么不厚道的兄弟,咋咋呼呼地喊了一声:“新郎官和新娘跑了。”
一时半刻间,众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
主要是见识过新郎官逃婚,也见识过新娘逃婚,就是没有见识过手挽手一起逃的。
头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薛梅,她怕自己的儿子惹是生非。
“胡说八道什么呢!”薛梅责怪。
薛韶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说八道,又对着对讲机:“说说新郎官和新娘去哪儿了?”
吱吱啦啦的十几秒钟过后,对讲机里头又传来了:“开车走了。”
众人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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