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南音管这个叫奇迹。
林美结婚那会儿,又又还在襁褓之中,容载做了花童。
小西装一穿,小领结一打,小恶魔也能帅的冒泡泡。
今年容茹妤结婚,容载和又又就都得做花童。
又又已经学会走路了,但是吧他觉得走路,太不稳当,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还是喜欢用爬的。
量体做小西装的时候,容载很不满地和他妈抱怨:“我牵着他洒花,他要是满地爬,那我多丢人呀!”
倪南音觉得哥哥的担心很有道理,抓紧时间教育弟弟:“倪又又,我跟你说,妈妈要是再发现你满地爬的话,不给饼干啦。”
容优,最后户口本上的名字是倪优。
一孕傻三年,倪南音都把这茬给忘了,林三籁倒是没忘,上户口的时候,把这事儿给办了。
倪又又再小一点的时候,一直都很迷茫,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爷爷奶奶叫他容优,他妈管他叫倪又又,他哥管他叫小猴崽子,他爸高兴的时候叫他儿子,不高兴的时候叫他倪优。
长大了一点才明白的,一个人能有好多好多的名字,就像小兔子又叫大白兔奶糖和兔兔一样,万变不离其宗。
不给饼干比打pp更残酷,倪又又“哦”了一声,不是表示自己知道了,而是表示自己有多痛苦。
一旁的容载幸灾乐祸地嘎嘎笑,倪又又恶从胆边生,一爪子挠在了他哥的脸上,跟着也嘎嘎笑着转身就跑。
眼看经常会在家里上演的兄弟大混战,要在外面上演起来。
倪南音赶紧拽住了容载,他急了,“妈,你松开。”
倪南音哄他道:“还没量好。”
“小猴崽子挠我。”
“哎呀,他人小力气小能有多疼啊!”
“妈,你偏心。”
“没有没有,你回家告诉你爸。”
实在是睁不脱他妈的怀抱,容载冲着跑远的又又叫嚣:“回家我告诉咱爸,把你吊在门头上打,用皮带抽。”
这话也是他爸拿来吓他的。
可倪又又的小脑袋瓜子,记不了那么多事儿,才不管往后的事情,眼前,他得意的小屁股扭啊扭!
就觉得他哥现在追不上他,连五分钟之后的事情都没有想过。
也是,孩子如果知道后果,也就不叫孩子了。
五分钟之后,倪又又痛哭不已,其实容载根本就没有动手,就是龇牙咧嘴地吓唬他来着。倪又又自己造的孽,用眼泪还清。
容茹妤的婚礼在下个月8号举行。
嫁女儿啊,范雪枝筹划了很久的,还动用了自己的小金库。
这是生怕女儿嫁出去,过得不好。
当妈的,总是会有这样的心思。
就和当婆婆的总是害怕儿媳妇不好一样。
人之常情啦!
实际上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容茹妤接受安排,进入了容氏工作,准夫妻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好几万呢!
只不过容茹妤大手大脚花钱花习惯了,范雪枝总担心她适应不了。
对于这一点,容茹妤想得倒挺开的。
自打和陈秋确定了关系,买衣服总是和倪南音一起,因为倪南音的花销不大,买的衣服也多半是两三千块钱一件的,这么一对比,她不穿那些名牌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自己选择的日子自己过,只要自己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那就叫幸福了。
工作一年多,容茹妤也攒起了小金库。
容道飞想的也挺开的,人死一闭眼,管儿孙做什么,还不如活着的时候挣多少花多少。给容茹妤的陪嫁很实在,一套房子,百分之五的股份,保管她饿不死冻不着,完事了。
然后趁着女儿出嫁,施行了第一次分家计划,按人头算,股份各占百分之五!
这么一算,赖家是最占光的,三个男人,三个百分之五。并且一视同仁,儿媳和女婿都没有。
容道飞又问倪南音,还生吗?
再生,不管男女,还有百分之五。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活猴正在沙发上跳舞。跳的可浪了,不是广场舞,不是交谊舞,人家跳的是拉丁。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倪南音眼热,真想一边一巴掌下去。
想想,沙发的质量得多过关啊!
倪南音前半辈子为钱发愁,后半辈子可能会为花钱发愁。
不过她还是秉承着初衷,钱这个东西,老爸有,老公有,儿子有,都不如自己有。
但她不是个见钱眼开的。
倪南音赶紧摇头,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她真的不想再有第三个儿子了。
虽说是多子多福,但真的,两个就好了。
她也想要女儿,但人生,还是留有一个缺憾吧,哪有十全十美的!
林美她们的工资都涨了,她的工资自然也涨了又涨。
每个月努力多登台,1月至少能拿2万多,偶尔还有外快,比如说跟着电视台搞活动啊,慰问个演出,也有演出费可拿。
一年攒够了首付,给老倪买了套小房子住。
买的房子是二手的,就在他们家楼下,照顾起来方便。
有两个外孙牵住了心,老倪过得可一点儿都不寂寞,再也不吆喝着要回老家。
日子过得顺当,除了每天要和两个猴崽子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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