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问一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为流氓的。
世界上的职业有那么多,干吗非得以打架为生呢!
还有他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
瞥一瞥他乌黑的眼睛,终究没问。
有些人即使熟识,也不敢去真正的了解。
第一个月的工资是七月二十号发的,真的发了四千块。
倪南音还是头一回自己挣到了那么多钱。
别提有多开心了。
还了“流氓头子”六百七十块,心情一下子变得超级不美丽。
“流氓头子”拿着她还的钱,请唱K。
四人打牌小组欢呼不已。
Ktv,倪南音长这么大,就去过一次。
还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班主任做东,全班人一起。
那天晚上,扭扭唱唱,疯的不成样子。
可今天,她很拘谨。
那些流氓的身边各坐了一个陪酒的美女,一个一个全都穿着低胸装,一笑的时候,感觉粉底都会掉一地。
她身边也坐了一个,当然不是美女,是个陪酒的帅哥。
他和她做自我介绍,“我叫阿飞!不瞒你说,你是我陪过的最年轻漂亮的小姐了。”
倪南音很尴尬地笑。
做了十七年的乖孩子,她也想不乖一次,但她也得会啊。
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就说:“你自己玩吧,别管我。”
阿飞笑,用红酒混合了雪碧,又加上了一枚话梅,递到她的面前,“加了雪碧,度数很低的,你尝尝。”
“谢谢!”倪南音浅尝了一点儿,喝起来真的像果汁一样。
话题算是打开了,阿飞问她多大,还问她是不是刚出社会。
倪南音有的答,有的不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酒已经不需要他劝,她觉得好喝,就多喝了几杯。
四人打牌小组,到了这里,个个都成了赌神,摇骰子的摇骰子,猜大小的猜大小,和身边的美女哄哄闹闹。
陪林三籁喝酒的雪姑娘在进来之前,就得到了嘱咐,不可以碰他。
没见着人的时候还想,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还不让姑奶奶碰,不碰出来玩个屁啊。不过,还真是巴不得,干一行不爱一行,谁要没事儿主动碰那些臭男人呢!
可进去了一看,大概知道原因了。
人很年轻,长的帅,戴着名牌的腕表,眉眼清冷的要命。
长的好又有钱的男人,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这样的男人啊,确实得主动去碰一碰。
万一对上了眼儿,说不得,她就能脱离“苦海”了。
于是给他倒酒的时候,腰一弯再弯,胸前的呼之欲出都快要爆出来了。
雪姑娘的小动作不断,坐在他们对面的倪南音一眼就看见了,她很鄙夷地撇了脸,装作没看见。
反正,流氓不都是那样。
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大胆了,身子越挨越近,一股子呛人的香粉味道,呛的他几乎不能呼吸。
林三籁伸手去端酒杯,那个女人故意拿了酒瓶,“帅哥,我再给你满上。”
温热的手背故意撞了过来,林三籁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他忍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了倪南音的跟前,一扯她的手,把她扯了出去。
倪南音刚刚喝出点感觉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想要飞起来,她不快地说:“你干什么啊?”
“干你。”一回头,林三籁的双眼露出了凶光。
“咯。”倪南音吓得一抽,打了个酒嗝。
她不敢和他对视,任由他像扯着一只小狗一样,把她从KTV里扯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中阮,长的像琵琶,比琵琶胖。
赖哥的各种技能还在解锁中2333
☆、13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因为提前和老倪报备过了,又有林三籁这座大神在,想来老倪早就放心地睡着了。
夜风一吹,倪南音清醒了不少。
她猛地往后一抽,抽出了自己的手。
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等他回头,倪南音清清嗓子问:“回家吗?”
她正常了,就是不知道他疯完了没有。
他疯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
倪南音认识清楚现在的情形之后,就决定了,绝对不要惹他。
所以,林三籁说上车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上去了。
只是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她通常会选择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她在汽车的后座上坐好,松了口气。
人的脾气一上来,总是要说些浑话、干些混事。
可很多脾气,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林三籁不喜欢被女人碰,但凡和哪个女人有点儿肢体接触,总是要发一通无名之火,这都已经成了定律了。
和他相处了快半年时间的四人打牌小组,很清楚的。
要不然,也不会提前交代了陪酒的小姐。
林三籁扯走了倪南音,还在KTV里的四人打牌小组愣了很久。
陈秋率先问:“赖哥是因为被碰了手才走的吗?”
“不确定。”二愣子愣愣地说。
陈珏的脑瓜子最灵,笑着一拍脑袋,和其他人讲:“不管他们,不管他们,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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