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现在看也不晚。”
柏子车眨着杏眼,甚是由衷。
郝连喜非常不客气地咧嘴大笑,“皇上是来看喻儿的吧!他在后头书房呢!你自个儿过去,民妇就不再相陪了。毕竟孤男寡女的,皇上不怕损了名节,我还怕毁了声誉。”
郝连喜绕过他,准备进屋喝茶,睡了半下午,再喝喝小茶,又要吃晚饭了,这日子过的连她自己都摇头,都是那个该死的刺客给闹的。
柏子车见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怎么你不相信朕?”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柏子车决定就用一个热情洋溢的吻/来证明一切。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烈焰红唇,郝连喜一个劲地冲着立在一旁的花平打眼色。
你的轻功呢?
你的盖世武功呢?
快使出来,救命用呀!
花平很是无奈地撇着嘴,幽幽地垂下了头。
郝连喜那个恨啊!那个死肥婆,怕死的紧!
她不救,咱自救。
郝连喜飞起一脚,直接踹上了柏子车的小腿骨。
柏子车始料不及,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挣脱了钳制的郝连喜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儿子,儿子,快出来救救娘亲。”
此时,书房里的容缃喻正握着毛笔专心致志地临摹着颜玦给的字帖,颜心则在一旁为他研墨。
赫连喜的叫声一句高过一句,堪比杀猪。
听见了她娘呼救的容缃喻,小心吓得扑通扑通乱跳,心想:娘亲这是怎么了?他将手中的毛笔一扔,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嘴里呼着“娘亲”,直扑门外。
一旁的颜心赶紧跟在了后面,他俩看见的就是赫连喜没命似的在前头跑,还有一个男子在后面追。
颜心抽出了怀中的软剑,一个箭步上前,直指赫连喜身后的男子。
赫连喜压根就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一阵劲风刮过耳面,一个身影噌地一声就打自己面前过去了。
等她再回头之时,颜心已经握着软剑,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
柏子车甩了甩衣袖,一脸的煞气,直视着赫连喜问道:“颜玦的贴身侍卫为何在此?”
他的话音才降落,颜爱、颜情一人拿了把扫帚,一人拿了把菜刀,一东一西从天而降。
柏子车一看,笑了,“嗬!原来三个都在,喜儿,你的面子好大呀!”
赫连喜愣了,原来侍女颜爱、厨娘颜情、侍子颜心都是颜玦的贴身侍卫,为何他将这些人全数给
了自己?此刻,恐怕能为她排难解疑的只有花平了。
花平在廊檐处探了探脑袋,又缩了回去,却还是被眼尖的赫连喜发现。
她一手指着花平藏匿之处,一声大喝:“花娘,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留言,偶想要留言……
21
21、轮着番,碰钉子 ...
花平老老实实地走了出来。
赫连喜急切问她:“花娘,这是怎么回事?”
花平支支吾吾,顾左右言他。
赫连喜更急了,“你快点说给我听呀!”
这时,柏子车也瞪圆了杏眼,“快说!”
不大的声音听不出他是恼还是怒,可花平还是没来由的一颤,瞅着他干笑了两声,说道:“皇上息怒,容老奴慢慢禀告。前几天,夫人在街市遇袭,我武功实在是低微,便自作主张向颜相借了三大高手,用意就是保护夫人和小公子。”
说完,花平又转向赫连喜道:“老奴没有告诉夫人,是怕夫人知道了会害怕。”
赫连喜哪里是会害怕呀!她现在已经心花怒放了,原来她的颜玦对她是如此的上心。她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现在就飞到颜玦的面前,告诉他:亲爱的,你的心思我都懂,我的心意你收到了吗?
这边的柏子车一听,脸色急变,喝道:“你为何不来禀告我?”
花平瞧瞧仍是一脸花痴状的赫连喜,然后又忽闪着小眼睛看向柏子车。
柏子车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你,跟我去大厅回话。”
花平唯唯诺诺跟在了后面。
“等等!”
却在此时,容缃喻开了口,他挺直了胸膛,冲着柏子车发了问,“子车叔叔,刚刚为何要欺负我的娘亲?”
面对自己儿子,将将还是一脸厉色的柏子车,瞬间换上了一副笑脸,可他又犯起了难,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呢?
就说,那不是欺负,是爱的表现。
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肯定不成的。
见过老子给儿子陪笑脸的吗?
眼前的柏子车就是。
只见他的笑意更浓,“子车叔叔是和你娘亲闹着玩呢!不信你问你娘亲。”
柏子车的眼睛随即看向赫连喜,眨巴眨巴的杏眼中含满了渴望。
对,现在的他特别需要她的援助。
谁料,容缃喻根本就不吃他那套,仍旧皱巴着小脸,“我知道子车叔叔的身份高贵不比常人,可是那也不能代表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娘亲。若是子车叔叔下次还是这样,那么喻儿不再欢迎你来我家。”
清清脆脆的童音中满是坚定,柏子车突然感觉自己很委屈,他明明是没有歹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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