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平时,以她大小姐脾气,早不依不饶。不过是以前算计过而已,凭什么在自己面前狂?
她反而有些慌乱,抽回了手,厉声说道:“你不要乱来,我叫人过来。”
希梦只觉得自己这手,刚才被木可人捏得紧了,竟还硬生生的有着一股子的疼意。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映入了希梦的眼帘,让希梦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姐,这里有个疯子,就来跟我过不去。”
希梦仿佛是她受了委屈,飞快的掠到了希婉的跟前,死死的攥紧了希婉的手臂。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来的,姐,指不定,是进来偷东西的。”
希婉感觉这个骄纵的妹妹,如今身躯轻轻的颤抖。
希婉内心悲凉,梦梦真可怜,被这个有心计的疯女人吓成这样。
不就是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说错那么一句话。可没料想,居然惹了个脑子有病的,不依不饶。
想到萧晟,希婉一咬牙,拉着希梦的手,眼神有些阴沉:“梦梦,跟我走。”
希梦有些不甘,又怕木可人当真摸出把刀来割自己的脸,她也认怂跟亲姐姐走。
本来已经布满在脸颊上的泪水顺着木可人的脸颊,这样儿滑落到了下颚,最后轻轻滴落在木可人那件高级定制礼服上面。
她不甘似的,随意伸手擦去脸颊上水痕,匆匆追出去。
“希梦,你站住。”
希梦本来有些怕的,眼看木可人这么不依不饶,硬是怒了。
她眼角已经瞥见不远处的警卫,油然而生一缕算计似的冷笑。现在离开卫生间了,木可人真要动粗,正好弄她个故意伤害罪。说来,大学事情自己就是太心慈手软了,那时候,自己要做的不是将木可人赶出学校,而是让她以故意伤害罪去坐几年牢!
谁让自己那时候只是学生,难免心慈手软了一些。
以前不懂事,可是现在也不晚吧。
“姐,你看什么人啊,死缠着我不放。刚刚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来偷东西的。不如我们还保安过来,搜她的身!”
希梦脆生生的说着,眼底一缕精光,顿时也是一闪而没。她甚至盘算,要不要真拿出点东西,说是木可人偷的。
希婉也是一愕,旋即心尖儿发苦,梦梦只怕还不知道,这女人处心积虑,不是什么白莲花,心计重得很!
正这样想着时,一道熟悉嗓音,就这样子恰到好处响起:“可人,怎么有人欺负你了?”
听着萧晟的嗓音,希婉忽而身躯一颤。萧晟,倒是将木可人盯得严。
希梦眉头一皱,不就是木可人私底下包的那个?这么一想,希梦心尖顿时掠过一缕轻蔑。那刻薄损人的话,就到了希梦的唇边,准备损萧晟几句。
只不过她目光触及萧晟,不知怎么,话都说不出口。
这生得好看的异性,总归有些优势。更何况,萧晟身上还有股说不出的气质。
触及萧晟那似笑非笑的双眸,明明是很好看的一张脸,却莫名感觉到那一双眸子之中隐含的怒意。
莫名间,一缕惧意却不觉在希梦心尖这样子的滋生。
希婉是生怕自己妹妹吃亏:“萧学长,这是一场误会。我妹妹呢,是不知道木小姐是你的新婚夫人,瞧着眼生,所以多问两句。”
她狠狠的捏着希梦的手,力气是那样子的大,那样子的用力。仿若,要将希梦这个手生生捏碎一样。希婉是紧张,更要提醒梦梦不要说错话。
希梦也感觉手好像要被亲姐姐捏碎了一样,生生透出了一股子的疼意。然而她心神完全被希婉刚才说的那句话震慑,不可置信。
萧,萧学长?萧晟?
那可是姐姐心尖尖的人,希婉可是喜欢萧晟好几年了。什么新婚夫人,难道萧晟居然被木可人夺走了去了?怎么可能?
一时之间,希梦心里被震惊填满,哪里有余瑕想别的?
她只觉心口狂跳,微微恍惚。
不可能,绝不可能!
木可人算什么档次,能攀上萧家那只狐狸?甚至说木可人被萧晟给包了,她都是能相信的。说萧晟正式娶了木可人,她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又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萧晟却不理睬别人的目光,只缓缓的,将木可人的手掌纳入掌中。
掌心一股子温热传来,惹得木可人仿佛醒过来似的,却禁不住下意识的靠拢萧晟。好似这样子,才能在寒冷的冬日汲取些许的温暖。
萧晟双眸掠动一缕怜爱之意,忽而伸手,用纸巾轻轻擦去木可人脸颊之上的泪水。
木可人刚才执着而急切的眼神,方才渐渐舒缓,慢慢变成平时温润柔和的样子。只不过就算这样,却仍有几分哀伤之意难消。
而一旁的希婉,对上希梦急切探寻的眼神,掩不住这心中酸意,只好似不在意也似,轻轻一点头——
一瞬间希梦脸颊却顿时涨红,脑子竟有些晕眩。这档子事,所带来的震撼也未免太大。
自然,她亦是有些消化无能,面红耳赤。
毕竟,这么些年,她也一直安慰,木可人是可让自己随意践踏的层次。
可现在她攀附上了萧晟,背后有萧家支撑,而且还是正经娶回去。这算什么?希梦咬牙切齿,木可人怎么这么贱,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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