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生养的怎会害她!苏氏病容现了怨毒,“好啊,薛氏,我原想留着她的。”苏氏闷哼了一声,“老娘不发威,她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了。我若不是想一心对付那个沈南瑗,就这些个贱人,我早就捏死完了。”
就薛氏那点子心计,害人都害得这么明显。
苏氏真不是吹的,弄死她分分钟钟的事情。
她甩了帕子就要出门。
严三娘蹙眉,实在是嫌弃她愚蠢,“你弄死她作甚!一个活人比死人对咱们有用!”
苏氏顿了步子,脑瓜子转了又转,顿时笑了起来:“三娘的意思我明白了!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
沈南瑗的心里始终惦记着严三娘的那把木仓。
眼看离过年还没一个月的功夫了,圣约翰倒是归整好了,可也到了放寒假的时间,干脆接着放假。
沈南瑗和蒋子玉逛了一上午的书店,蒋子玉家的家教严格,她急匆匆地赶回家吃午饭。
沈南瑗和她告别,转身就进了一家赌|坊。
青帮的赌|坊就是澳门赌|场的雏形,像21点□□,种类繁多。场内通用的不是钱,而是筹码。
她寻了柜台里卖筹码的男人,大剌剌地道:“我找你们家江爷!”
“谁?”男人抬了头,一看眼前的俏丽女孩,只觉稀奇的不得了。
赌|坊里不是没有女人,可混赌|坊的女人不是蓬头垢面,就是丰乳肥臀。
这两类人,前者是赌徒,后者是妓|女,就没有眼前这么秀丽的。
沈南瑗想了想,江家好像不止一个爷,她指名道姓地说:“我找江潮!”
沈南瑗脆生生地说完,周遭的大汉都笑了。
那男人道:“去去去,哪来的小姑娘,我家江爷不爱跟小女孩玩儿!”
沈南瑗皱了皱眉,一把从包里掏出了勃朗宁拍在柜台上,“那这样呢?去告诉你们江爷,他会想见我的!”
那人倒也识货,况且在这里镇场子的,自然是三教九流全部见过。
他心里虽然仍旧疑惑,却还是拿起了电话。
杜聿霖今日难得莅临“指导”工作,江潮殷勤地给他泡了杯德国红茶。
那边的电话便响起来了。
江潮接起了电话,听完筛子的话后,明显一愣。
筛子道:“爷,是来找事的吗?要是来找事的,我这就赶她出去。”
“别,给爷好生伺候着,可别让那些不长眼睛的人冲撞了她。”
江潮挂了电话。
杜聿霖随口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江潮哈哈笑了起来。
杜聿霖原本觉得没事,可现在要还觉得没事,那就是真当他傻了。
他一眼睨了过去,江潮的笑便僵在了脸上。
江潮道:“有一件小事,还请少帅和我一起去一下赌|坊。不过,要低调,还请少帅一切听我吩咐。”
杜聿霖听的云来雾去,倒是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江潮在心里抹了把汗,不好说话的杜少帅这次居然从善如流。
还真是冥冥之中,那只猫儿对他来说都是吸引。
作者有话要说: 随机红包
第55章 我在生气
沈南瑗就在柜台那等江潮, 一边接受来自伙计的暗暗打量。
从挂了电话后,仿佛态度就不一样了。
看来是江潮交代了什么。
等江潮的功夫, 沈南瑗就近观战, 看了一会儿赌局, 在侍者送上掌事吩咐的一沓筹码时, 她用手里的现钱变换了几个筹码, 然后开始下注。
原本只是消磨时间的,以及兴之所至。
不过不一会儿功夫, 沈南瑗就赢回来原先十倍的筹码。而她的好手气也吸引了后面一票人跟风。
荷官已经连续发了十八把牌,如果说沈南瑗前面是运气好, 那后面可就不是了。就像是出老千。
他以眼神询问了掌事的, 掌事却示意他不要管。
沈南瑗看了眼摞起来的筹码, 让侍者去兑,便收手了。
“这风头正好呢, 怎么就不玩了?”
“是啊, 唉哟, 姑娘您手气可真旺,不玩多浪费!”
“还是玩点别的, 骰子?”
在赌场混的,大多是纯正赌徒, 声音此起彼伏, 都想跟着沈南瑗再捞点儿。
可沈南瑗就是收手了。
荷官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别说,他还真怕这小姑娘继续。
人群里却横冲出来个壮汉, 身上酒气味道还重,一下就冲到了沈南瑗面前,大咧着舌头,“玩,怎么、爷、爷来了就不玩,玩!呵,长恁俊俏的!”
说着那手就往沈南瑗脸上伸。
掌事的隔着点距离看见,心想真是找死了,火急火燎往那冲。
同时的,还有从门外推门进来的。
沈南瑗在那只粗手快碰到自己脸颊的那刻,直接反手给掰折过去摁在了赌桌上。
“疼疼疼、疼啊——”一尺八的粗壮汉子,中看不中用,整个人挨着桌子边叫唤。
怂的不行。
沈南瑗的四两拨千斤,顿时叫角落里一些蠢蠢欲动,输急眼了的赌徒们歇了心思。
说起来,能制服壮汉,无疑是占了先机加上后者喝多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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