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老公大人_吉祥夜【完结】(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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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想,八年前的高原难道没有格桑花吗?

  凝目,头顶那轮圆月嚣张而调皮,光芒四溢,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他苦笑。记不得八年前的夜晚是否也有这样的圆月,又或者,没有一轮圆月可以照进他心里……

  八年前,他的世界,日月星辰尽数陨落;八年后的今天,他准备承受再一次陨落的今天,却始终有一轮圆月照着他的角落,照着格桑花开满的高原,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直到他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听见她悠长缠绵的呼唤,他始明白,心中有月,故月如明灯,心中无月,月朗亦无存。这一次,他的明月光,他真的不愿意放弃……

  可是,他是如此地害怕,害怕这满满的月光会被拙劣的他一不小心再给惊吓哭泣,所以,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感受着她指尖滑过自己脸颊的温度,任凭心跳如狂,亦不敢吱声,甚至不敢随意睁开眼……

  然,她的哭泣到底扰乱了他的心智,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安抚,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证明她仍然是属于他的明月光,纷乱中,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那是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力!

  没错!全世界,只有他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qíng!

  这个想法让他亢奋!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全世界,亦只有他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欢喜……

  只有他知道,在他向她索取的过程中,她亦是欢喜的,只有他见过她极致欢乐时的表qíng,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下因为这样的欢喜而颤抖……

  他甚至不愿再听她叫他哥,不是他不珍爱和她那段温馨的童年过往,而是他必须明明白白划清哥与男人的关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哥哥,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哥!

  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雄风不减……

  这,让他慌乱的心有所满足。

  第二天,晴。

  阳光煦暖的日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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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静静相拥间,却仿若历经寒冬,姹紫嫣红重又chūn了……

  他轻轻理着她湿润的发,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纠结的发丝理顺,她都不知道,他给她编辫子时,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至今他仍然记得……

  蓦地,便开了口,“囡囡,不许再剪头发了……”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简短的话语,打破了仅有淅沥水声的宁静和忘我,她觉察到两人的赤luǒ,轻轻地推开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放。

  她双手放到他胸前,轻轻滑动,“我给你洗澡……”

  他的表qíng这才松懈下来,松了手,眼睛却盯着她赤luǒ的身体不放。

  之前世界大战,两人都忽略了这一事实,此时战火熄灭,清扫战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彼此的武装……

  陶子意识到他的目光,立即拾起浴巾来,尽管已经湿漉漉的,亦裹住了自己,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别说自己两腿还在打颤,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弱照此消耗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绕到他身后给他擦背,吸引她注意的仍然是他红红的屁股,想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喜欢她给他擦背,喜欢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爬的感觉,是以,即便他早已能自理,仍然坦然享受着她的“伺候”……

  “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取了沐浴rǔ,抹在他臀部,认真地给他擦洗……

  话说那个刷子……是刷厕所的……当时打的时候没想问题,现在想来,虽然刷子不脏,但心理上有yīn影啊,得好好洗洗才是……

  他皱了皱眉,瞬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看着那把刷子,无奈地黑着脸……

  陶子偷偷察言观色,瞥见首长黑沉的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gān净……gān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呃……自己的媳妇为自己服务至此,怎么不得意?

  “我……”陶子细想,是吗?真的有吗?好像他休假回北京那段时间,确实很恶趣味地要自己亲过……这个死变态……

  最后只好闭了嘴,努力给他洗!洗!洗!想到以后也许,有可能,极有可能,还要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她顿时倒了胃口,早知道就不拿刷子打了,浴室里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称手的武器?

  洗着洗着,发现他屁股上好几块地方不仅仅是泛红,而且还变得青紫,不禁又变得心疼了,自己失控之下,好像下手太重了……

  心虚地轻轻暗了暗,问,“疼不疼?”

  这点痛原本对于特种兵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何况在自己媳妇面前,定然是要逞英雄的,所以果断摇了摇头,“不疼……”

  陶子便伸出指头来,戳着他的背,试探着说,“你以后还欺负我……我还打你……”

  他脸一沉,“你敢!”

  敢不敢?陶子心中揣测,打了会怎么样呢?像今天这样,他也没把她怎样……

  稍顿之后,他却忽然说,“我不会欺负你……除了……”

  “除了什么?”本来听他说不会再欺负她,还有种释然的感觉,也感到欣慰,不是首长不准她打,而是首长不想再给她打的机会,结果来了个转折,让她不得不问清楚这个例外的条件是什么,难道会是在她犯错的时候吗?

  他却闭了嘴不说。

  陶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脾气,每次说话说一半,十足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却总也探不到答案。

  所以,不禁开始盘根问底,“到底是除了什么时候嘛……”

  他仍是不说话。

  陶子怎可能甘心,贴在他背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嘛……”就算是在她犯错的时候,那也得告诉她,避免她犯错不是……

  他皱起了眉头,她鼓鼓的胸又压在他背上了……

  她这是存心的吗?

  冲动一涌,马上转身,把她抱入怀里,“当然是chuáng上的时候……”这是她bī着他说的……他真不想说……

  “啊——”陶子尖叫……

  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不能,坚决不能纵容他shòuxing大发……

  宁震谦看着她仓惶逃出去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算是笑过,而后,便动手自己洗澡。

  陶子裹着浴巾,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傻,她难道要裹着浴巾出现在严庄和宁晋平面前吗?她过年离开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套衣服,可那是冬天的,充其量也就内衣裤能穿……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衣柜,寻找他的衣服穿。

  军装是不敢穿的,据说是违纪,那能穿的就只找到一件夏天的便装——一件黑色T恤。她套了进去,长度快到膝盖了,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至于他的裤子,她找了一条出来试,先别说它有多长,光裤腰都挂不住,手一松开,它就哧溜落下去了……

  她提着裤子站在那里,完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模样,心口又小小地动了一下,知道她个子小,没想到小成这样……

  不过,这样的她,倒是很可爱,尤其看见他出来,那无助的表qíng,让他想起了小囡囡,那个使他总想去捏她脸的小囡囡,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捏了一下,看见她抗议地扭开头,心里偷偷笑了笑。

  她苦恼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他,怎么办。

  他只好说,“别穿呗!”

  “宁震谦!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不要这么下流!我怎么见你爸妈啊?”她跺脚,却踩在了裤脚上,模样十分滑稽。

  他扬了扬眉,小丫头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打了他屁股之后,再次挑衅他的权威,居然这么大声直呼他的名字斥责他!不过,她好像误会了,他只是想说,“我说,裤子别穿!衣服够长了!”

  她想了想,也对,这T恤就和她在家里穿的家居裙差不多,于是果断脱掉了裤子,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

  宁震谦看着,顿时呆住了。

  这样的她,又是另一番风味。

  大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空dàngdàng的,愈加显得她身材娇小,可是,却透着与平日不同的xing感味道,T恤领口略大,将她jīng致的锁骨显露无遗,白皙的脖子,润白的脸庞,因为黑色的映衬,显得愈加瓷白如玉,而T恤下两截藕段似的小腿,前所未有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难道他从前都没留意,女子的小腿可以这么美丽?优美的弧度,柔和的线条,光洁如缎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那是腿吗?他怎么觉得分明是羊脂白玉,是jīng美的艺术品?

  他qíng不自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黑黝黝的不说,还长满长长的腿毛。这……如果将这两双腿摆在一起,分明就是野shòu和艺术品的区别……造物主就是这样创造男人和女人的吗?好像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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