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漂亮,却有着让男人的动物本xing迸发崩溃的资本……
他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雄xing激素疯狂分泌的冲动謇?
尤其,当他执行任务回来,守在卫生所的她身边时,他更加坚定了决心,她,是他不能轻易碰的女人……
他只能黑着脸,再黑一点,更黑一点,拉远他和她的距离,才避免自己一个掉以轻心扑上去。
而今晚,他已是酒jīng焚身,自控力没有平日那么好,偏偏的,她还要煽风点火吗哿?
她根本就不会吻……
她平日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子书,还写那些个玩意儿,原来全都是纸上谈兵!
可是,他一定是禁yù太久,她湿暖暖热乎乎的唇含着自己的唇时,全身的血液随着酒jīng一起燃烧,尽数冲向腹部以下某个点,身体几近爆炸般膨胀。
她的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挤压,每挤压一次,就让他的血液澎湃一次……
而她的身体亦牢牢地贴了上来,和他的,贴得严丝合fèng,随着她一点一点努力地在他唇上辗转的节奏,她的柔软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挤压……
他托着她腰的手在微微发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推开她!推开她!
可他的手,却不听大脑控制,黏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细,他双手合起来就能完全握住,他不敢用力,只怕自己稍一用劲就给掐断了……
激动、亢奋、抗争,手心里不觉已满是汗水……
不知不觉间,手已下滑,按住了她翘圆的臀部,指尖用力,按着她的臀往自己坚硬处贴,越贴越紧,快意一点一点地生起,漫开,他无法再放开手……她弹xing的臀已在他指下变了形……
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抵住自己腹部的坚硬就是最好的明证……
或许,这只是男人的本能反应,不过,这于她,已经够了!
她下过决心,只要他不拒绝,她就会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的,不是吗?
既然从北京到云南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独自走来,那两层衣服隔着的,又算什么?
而且,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吗?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她鼓励着自己,手慢慢滑下他的颈,往下探去,最后伸向那个坚硬的神秘所在……
他猛然间全身一紧,搁在她腰际的手迅速抽出抓住了她的手,喉咙里溢出模糊的闷哼……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吗?”他有些喘,声音低沉,透着因压抑而致的沙哑。
“我知道。”她坚定地仰视着他,抽出手来,至他领口,解开他冬常服的第一颗扣子,而后第二颗,第三颗……
亲爱的糖糖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不知道的,是你……
“我是你老婆……”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扑入他怀抱,侧脸紧贴着他的毛衣,他距离起伏的胸膛里,有他qiáng劲而凌乱的心跳……
她的手在他腰间摸索,把衬衫从皮带的束缚中扯了出来,手指便触到了他腰部的肌ròu,弹xing,光滑,没有一丝赘ròu……
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脸蛋如火烧一般,可仍大着胆子,手绕回到他身前,手指落在他皮带扣上……
终于,她听见他一声低呼,“够了!”
而后,两脚忽的腾空,她被他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她惊呼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灯光刺目,眼前的一切变得迷乱。
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脸时,她已经躺在那张小小的单人chuáng上,而他,正压在她身上。
他呼吸急促,酒味铺天盖地般朝她涌来,平日冷淡的眼眸,如今涌动的全是qíngyù的色彩,那是真正的,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叫我什么?”他俯身说,暗哑的嗓音,yù望中男人的质感。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平时叫他什么?此刻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叫什么……好像什么都不叫……好像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叫……
“叫……首长……”这个好像是叫得最多的……
“不对!”他压着她,与她鼻尖相抵,一说话,唇便和她的相触。
她怎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在他之下微抖,声音也微微地抖,“那是……解放军叔叔……”
“不对!”
“解放军大哥?”
“还是不对!”他一口咬下来,咬在她唇上。
她哼了哼,还不对?她是不是要说糖糖哥?
“今天你在台上唱的!再叫一次……”他贴着她的唇,浅浅地吻了起来,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台上?“兵哥哥?”
“嗯……唱……”
她云里雾里一片混乱,他要她唱,她便唱……
“兵哥哥……兵哥哥……”可是怎么声音这么奇怪?气息一点也不稳!声音还沙哑!再唱一次!“兵哥哥……兵哥……”
没能唱完……
剩下的那个“哥”字被他堵了回去,吻着她的唇,毫不犹豫地,舌便闯了进来……
这,才是吻……
霸道、粗狂,一如他的为人……
她心中低叹,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小儿科,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让bà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带着酒味的舌,在她齿内搅动肆nüè,侵占了她所有的空间,抽去了她所有的思维,她觉得自己就如一片失去重心的树叶,被他这股qiáng大的力量所主宰,所控制,身不由己……
隐隐的,觉得不对,分明是她扑倒他的,为什么qíng况变成了这样?
可是,已经无暇思考,那bào风骤雨般的吻,吻得密不透风,她快要窒息了……
手指cha入他扎手的短发中,“唔唔”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来,他从终于松开了她,黑亮亮的眸子里,光晕如一泓陈年的酒,“你写了那么多,是白写的?”
她马上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不服气地脸红,“是你自己技术不好!”
说完,她就知道闯祸了,以她阅书无数写书也有几本的经历,深知此时的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果然,他眸色一暗,低头再次吻了下来,吻的却是她的脖子,耳朵。
她洗脸的时候,就已经把小花褂子的衣领解开,以清洗脖子,所以,他的唇很方便地就找到了两峰之谷,磨蹭下,下一颗扣子也崩开,露出她雪一般的胸来。
她穿的是二分之一杯的内衣,衣衫半解,露出优美的两个圆弧,由于之前的摩擦挤压,内衣有些移位,粉红色花晕也隐约可见,淡淡的,属于女孩的香味从沟壑间丝丝缕缕侵入他的呼吸里……
深吸一口气,便埋首于她胸前,在她双峰间的沟壑里吮吸,辗转……
湿热的唇火一般烫在她肌肤上,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烫融化了一般,他的胡茬,硬硬的,扎在她皮肤上,又痒又麻,还微微的痛,可是,更多的,却是那陌生的愉悦的电波,一波一波在身体里dàng漾开去……
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尤觉这麻痒的感觉既销魂又难受,却又始终达不到她渴望的点,不禁抱着他的头,努力挺起胸膛,将自己右边的丰盈送上……
他默契地含住,右手覆上她左边。
顿时,qiáng烈的刺激传来,她失声叫出来,身体在他身下微微蜿蜒……
终于,衣服已成了阻碍和束缚。
他飞速解开她小花褂余下的扣子,扯掉,随手扔在了地上,随之飞落的还有她的内衣,花裤子……
唇依然在她胸口轮番流连,手却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抚过小腹,大腿,最后抵达最敏感之处,轻轻地,试探着揉捏……
第一次被人触摸身体,第一次被人触摸最隐秘之处,他指尖只稍稍拂过,她便禁不住轻颤。
她的敏感超出他的想象。
而她,定是做了准备来了,每一条内裤都是半透明的蕾丝材质,包括他之前给她洗的那条……
光洗,就足以让他血脉膨胀了,此时,犹见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风景,再忍下去,他只怕定然要血管爆裂而亡……
他果断地,褪去了她最后的束缚……
如此完美的身体横在眼前,果真应了那几个词,肤如凝脂,柔若化骨……
抱着她,就如抱着一团吸人魂魄的温软,恨不能化于她身上……
早已到达崩溃的边缘,却想着她上次说过,她还是处女,终不敢造次,双手、唇,在她身上极尽撩拨之事……
她知道自己的优点,皮肤好,体型看起来瘦小,却算得上圆润,可是,就这样被他赤luǒluǒ地凝视,还是觉得羞怯,之前挑拨他的大胆全无了踪影,只是垂着眼,满脸绯红。
直到他再一次俯下身来,吻,从她的唇,到下巴,到颈,再落到胸,才渐渐抛弃了羞怯,重新被他的热qíng点燃。
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的衣服也褪去,肌肤相贴的摩擦中,热意升腾,彼此压抑的声音渐渐溢出喉来。
尤其,他的某处坚硬一直抵着她腿间,研磨,挤压,无法言喻的苏麻一波一波从两腿之间漫开,初时如涟漪,后来便如làng,她咬住唇,可尖叫声还是不可抵御地爆发出来,高昂,而充满惊喜……
可是,体内某种空虚的感觉却渐渐生起,且越来越难受,她知道这是什么……
抱着他的肩膀,她努力地抬起下身来向他靠拢,身体贴合处已经湿若泥泞,应该是时候了吗?那空虚的悸乱越来越高涨,到后来已经涨成一种折磨……
她咬紧唇,皮肤已成粉红色,凝着一层细密的汗……
他亦算是忍到了极限,汗水大颗大颗低落在她脸上,伏在她身上问,“把你今天买的东西拿出来。”
“什……什么东西?”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要用什么,假发?还是花布啊?
“你没买?”他以为她藏着掖着的,一定是之前他把她买的套给扔了,她又去买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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