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有个女人来找我,给我三千块,让我逼大伯签下合同,一定要从鱼塘里偷到水草。”路大方立即怂了。
路大方的话刚落,路长贵气骂道:“大方,你糊涂啊,偷水草是犯法的事,你想蹲牢房吗?”
路大方哭丧着脸道:“大伯,你是知道我的,我平时就爱赌两把,输了钱又还不上,新兰又要说离婚,我不得已才答应下来的。”
路长贵含着怒气道:“你混蛋啊,这口鱼塘,不仅是路家的,也是刘明的。你是捅了大蒌子,要是刘明知道了,你不死也被扒一身皮。”
刘明恶名在外,路大方畏缩道:“我知道错了。”
路秋却笑着问道:“你知道给你钱的那个女人是谁,来自哪里?”
路大方老实交待:“她没有说,但是我偷听到有人说她来自帝都,专门针对路家鱼塘里的水草来的。那人还沾沾自喜道,那女人要把水草运回帝都作调查分析,如果成功的话,就能培植出一模一样的水草。另外,他们还想要拿水草来做菜给某个大人物吃,总之,我偷听到的只有这些。”
好险,真要是成功的话,路家鱼塘里的鱼就不值钱了。
路长贵何止吓出一身冷汗,心想着,这门道可就深了。
路秋撇撇嘴巴,来自帝都的人,不是骆氏集团的人,又会是谁?
想到骆子其前脚才说帝都的骆氏不会安份,后脚就有人要对她身边的人下手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路秋想到一个邪恶的报复手段。
看到少女嘴角勾起嘲讽的神色,路大方猛地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路大方,我给个机会你立功。”路秋诱惑道:“我给你两筐水草拿回去交差。”
听到这话,路长贵拉长了脸。路大方的脸比哭还要难看:“路秋啊,我真的知错了,你就饶恕我吧。那水草,我不要了。”
路秋蹲下来,声音没有之前的怒气,而是谆谆善诱道:“可你要知道,只要把两筐水草交上去,你就能拿到三千块,另外,我还会给你五百块的报酬。”
啊,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
路大方懵了。
路长贵急声道:“小秋,你怎么能把水草交给他们!”
路秋站起来,目光下,是少女平静的眼神:“长贵叔,他们不是想要水草的分析报告吗,拿到又怎样,水草是复制不了的。我路秋从来恩怨分明的,他们要玩,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两筐水草,有好有坏,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路大方惊呼道:“你想鱼目混珠,将错就错算计他们?”
路秋拿手指头抵在嘴唇上,笑吟吟道:“路大方,别说得那么难听。一半好一半坏,他们也有半成的机会拿到好的水草作分析,甚至拿来做菜。”
路大方惊慌不定,心想着,拿一半好的水草来分析,剩下坏的就做菜了。或者,坏的分析,好的做菜。
光是想想,就很吓人。
路大方闭口不语,觉得这个任务艰巨无比,他宁愿从来就没有接到过这个任务。
路秋冷笑:“你怕了,怕又有什么用呢,当初你想着算计我家鱼塘的时候,可想过害怕的?做什么事情,都要想想失败要承担的后果。我给你指明一条路吧,拿了钱,就带着你的老婆孩子,滚得远远的。骆氏集团只手遮天,不会对你这种小人物太过关注,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而已。”
路大方吓得发怔,拿目光去哀求路长贵,想让他帮自己求情。
可得到路长贵的摇头叹气。
路秋继续道:“大方,你不是在帮我,是在帮你自己。你知道了骆氏集团的计划,拿不到水草交差,他们不会放过你。那些人表面做着正当生意,暗地里,不知有多少肮脏的交易,想弄死你,随便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既然这样,为何不拿我给你的水草去交差,既能收钱,还得到我给的钱。”
这些话,说到路大方的心坎里。他是进退两难,轻声道:“今晚那两个人是他们派来的,哪怕我把水草交出去,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我的。”
路秋笑道:“这有何难的,我们再演一场戏就是了。”
演戏?
路长贵匪夷所思,路大方张着嘴巴问道:“怎么演戏?”
路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笑道:“秘密。”
当天夜晚,路秋很晚才回到家里,而所有的客人都离开,只有贾志仁跟路春留下来。
用陈玉的话说,路春家里连饭都吃不饱,路家还有余粮,又不是养不起女儿女婿,特地安排路春两口子住下来。可笑的是,明明路春的房间是在二楼的,陈玉硬是把他们安排到三楼居住。
路秋眼皮儿跳了跳,压下心里的怒火,二话不说,直接带着月狼跟蓝心回房间。
她能感觉到,对面的房间门裂开一条门缝,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房间。
半夜里,从路春的房间里传来男女之间嬉戏的声音,时大时小。
路秋赫然大怒,直接带着月狼跟蓝心进入空间。
一觉睡到天觉。
第二天,路秋在楼梯间遇到贾志仁,他慵懒的声音如带诱惑道:“小秋,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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