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理由,他真的找不出别的理由。
短暂的沉默。
“骆子其,你要愿意这样想的话,我没有意见。”路秋冷笑。
骆子其脑子一团浆糊。
想起两个相处那份微妙的感情,难道,都是她装出来的吗?
骆子其心里失落,蔓延起一种深深的恐惧。
“路秋,你对我好,是不是因为我是瑶儿的父亲,仅此而已?”这番话一旦问出来,他有些后悔。
路秋的声音冷若冰霜:“我说了,你愿意这样想的话,我没有意见。”
啪的一声,她又把打电话挂了。
骆子其站在窗户前,望着天空中那轮孤寂的月亮,心里升腾起深深的、无法抑制的脆弱。
他,被背叛了吗?
两只手颓丧地垂下来,被空虚填满的内心,再也找不出任何一种希望。
路秋,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喜欢你的含义。
云山。
深夜,莹莹白光照耀着整座云山。
此刻的云山像是躲在夜幕下伏蛰的巨兽,比如低低嚎叫的狼叫声,还有受到惊吓的各种小动物。
云山的人早就歇息了。
路秋站在阳台上,静静地享受着夜风的吹拂,轻轻地捋平耳间的发丝,喃喃自语道:“原来我才是那个笨蛋……
重活一世,她依然逃不过与男人的纠缠。
她是瞎了眼才相信真爱。
慢慢地踱回到房间,小丫头竟然醒了,懵懂地翻身坐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她。
“瑶儿,”她走过来将女儿搂入怀里。
“呀呀呀。”小丫头指手划脚的,璀灿如晨星的眼瞳有着某种安抚人的力量。
路秋眼角划过一行清泪,突然笑了,对呀,重活一世,她不仅要活得好好的,还要将女儿抚养成人,把最好的留给她。
她抱着女儿:“瑶儿,妈妈爱你。”
小丫头睁着迷茫的星眸,咿呀叫了两声,紧紧地攥着她,迷恋又依赖,很快又沉入香甜的睡梦中。
路秋眼中寒光一闪。
骆家的人想夺走瑶儿,她绝不答应。
第二日,路秋见到吴娇然被人堵在学校门口。
那是两个穿西装的男人,看到她出现在眼前,那两个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许东海的保镖。
自从领教过路秋召唤狼群的本事,这两个保镖吓得青红白脸,如见鬼一样,恨不得钻个缝躲起来。
吴娇然将一切看在眼里,正巴不得能摆脱这两个男人的骚扰,急急走向路秋,语带恳求道:“路秋,你来了。”
平日两个人都是敌对关系,此刻,吴娇然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到路秋身上才好。
路秋面不改色道:“你干什么?”默默地将吴娇然的手拉开。
吴娇然哀求道:“路秋,帮帮我,我不想见许东海。”
路秋冷笑:“关我什么事?”
吴娇然道:“路秋,大家都是同学,不要那么绝情好不好?”
绝情?
路秋莞尔一笑:“吴娇然,你跟我从来不对眼的,现在满嘴道德仁义,似乎不对吧?”
吴娇然气得脸都红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学生越来越多,许东海的手下穿得西装革履过于扎眼,很多人将目光投到吴娇然身上来了。
吴娇然气得想晕过去。
正当她灰心冷意的时候,听到路秋对那两个保镖道:“你们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告诉许东海,有事没事别在学校蹦跶。我怕我心情不好,冲动起来会干傻事。”
她投给那两个保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两个保镖打了个寒战,两人对视一眼,最后,有个保镖走来,朝路秋赔笑道:“不知道路小姐也在这里,真是失敬了,我们这就去告诉少爷。”
他们说完就灰溜溜地闪人了。
吴娇然好说歹说,还拿性命要挟,人家都不当一回事。路秋出手,立马就服服贴贴了。
她对许东海做了什么?
吴娇然脑子里一串串的问号。
路秋朝她笑了笑:“我说过了,许东海要来找你,你偏不相信。如今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她默默走进学校。
吴娇然追了上去,急迫问道:“路秋,你跟许东海很熟吗?”
路秋淡然道:“谈不上熟悉,卢振东想跟我合作,许东海再嚣张,胳膊扭不过大腿。”
原来是这样。
吴娇然心扑扑直跳,打量着路秋的侧脸,竟然觉得她比平时顺眼许多。
“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太紧张的缘故。
路秋转过头,就看到她貌似熟透一样的脸,打趣道:“遇到许东海这样的人物,一味地示弱是不行的,他强,你就要比他更强。”
她笑了笑,就走了。
吴娇然盯着她,头脑一阵空白。
许东海的人一走,吴娇然如释重负,慢慢走回教室。见到许东洋站在走廊里,似乎专门为了等她。
得知这个女孩将成为花花公子许东海的妻子,许东洋看她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
“你找我?”因为许东海的缘故,吴娇然对许东洋的态度冷冷的透着一丝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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