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娇然算是明白了,原来路秋被刘旻坚派来的人骚扰怕了,才会堵住这条路的。
两人有口角,一直没有什么情份可言,哪怕上山,路秋也不一定会给她借钱。
吴娇然左右想了想,唯有找夏雪要钱了。
想到她知道的秘密,吴娇然又打起精神回去了。
江城大酒店。
骆子其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他嘴唇张了张,声音沙沙作响:“水……”
一个粉色的身影快步走来,扶住他,往他嘴里递过来一杯蜜糖水。
骆子其很快喝过,舒缓了一下,才道:“谢谢。”突而觉得不对劲,抬起头,就看到夏雪笑吟吟的脸蛋。
这是哪里?
他环顾四周,终于确定了地点,原来他在酒店里。
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神经绷得紧紧的。
他发现自己除了穿着的内裤,衣服都不翼而飞了。
这个事实令他头脑一惊,顿时清醒过来。
“这是”他望向夏雪,目光复杂。
夏雪脸上染上两朵红云,局促不安道:“昨晚,你喝多了,我唯有带你回酒店,然后,你就对我……”她目光期待,隐有一丝羞意。
骆子其艰难咽下口水,询问道:“我对你做了那些?不,不可能。”他神智有些崩溃了。
夏雪忙道:“子其,你不要有负担,都怪我太爱你了,哪怕做路秋的替身,也是愿意的。你把我当成了路秋。”最后一句话,她不愿意说出去,可唯有这样说,骆子其才相信他干的荒唐事。
“不,我不相信。我完全没有印象。”骆子其揪着头发,痛苦不已。
夏雪抱住他:“子其,我知道你是不相信的,可我那么爱你。你看看,我把我们的美好回忆也记录下来了。”从一旁的抽屉里掏出微型相机,打开储存的相片,指给骆子其看。
骆子其一看夏雪几乎一丝不缕地搂着他,那满足的神色,哪里还有假啊!
他真的干了那些混蛋事吗?
他对不住路秋。
这个想法令他一阵心悸,急着要起来穿衣服。
夏雪像个贤惠的妻子,亲自端来衣服,还试图服侍他穿衣,被他拒绝了。
“夏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的语气生硬,目光躲闪。
夏雪笑了。
“子其,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她一再发誓道。
骆子其目光黯淡,转过身穿上衣服。
“我走了。”他差不多落荒而逃。
夏雪把他送到电梯口,看着他消失在电梯里,眼里的笑意才渐渐敛去,转而变得冷凉。
“我有那么可怕吗?”她冷笑。
“表姐,”吴娇然怯怯地从一旁的楼梯口现身。
夏雪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娇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娇然刚才打电话回家要钱,被父亲喷了一通,说她见死不救,扬言要将她逐出吴家。求救无望之下,鬼使神差地又回到江城酒店。
谁知,却目睹夏雪送骆子其离开的画面。
吴娇然戴着一副黑墨镜,神色慌张道:“表姐,先别说这些,我回到房里再告诉你。”
夏雪只好带她回房间。
“表姐,我是来问你借钱的。”吴娇然直接问道。
夏雪漫不经心地整理手指甲,淡淡道:“多少?”
“两百万!”吴娇然咬咬牙道。
“多少?”夏雪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又一次确认道。
吴娇然依然说两百万。
“没有,两万倒是有的。”夏雪本想不帮她的,可今日心情大好,难得大方借她两万块。
两万块,只是车水杯薪,只能救下吴以友的一根手指头。
“表姐,我要两百万,少一分钱都不可以。”吴娇然坚定道。
夏雪想都不想,推却道:“没有。”
她不再理会吴娇然,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这是下逐客令吗?
吴娇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清晰无比道:“我要两百万,少一分钱都不可以。凭着龙氏集团的实力,两百万真心不多。”
这贱人敢要挟她?夏雪气得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桌子上,走来道:“吴娇然,龙氏集团再有钱,也没有你的一分钱。”
“表姐,我为你干了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过河拆桥。”吴娇然声音淡淡道。
夏雪以为她鬼上身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嚣张的。
“钱,没有。”她走去打开门:“走,我不想见到你。”
“表姐,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我哥要是被许东海砍断手指,你也会良心不安的吧,毕竟是你把我推荐给许东海那个魔鬼的。”吴娇然惨然一笑道。
夏雪停止开门的动作,砰地一下又合上了。
讶然地看着吴娇然:“你说的什么话,吴以友嗜赌成性,我能拿他怎么办?”
吴娇然陡地拨高声音:“可天底下的女孩那么多,你独独挑中我,我自问没有干过对不住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害我?”
夏雪默然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笑了笑:“那是你的命。谁知让你们吴家穷,更要依附我们夏家,偶尔也要为我们做点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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