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指责,路秋觉得好没道理,瞅着路春,眯眼一笑道:“路春,你派人绑架我的女儿,这样丧失人性道德的事情,你不会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吧。你到底有多厚的脸皮,才认为我不仅原谅你,还会给你们钱用。”
路春脸色发白,堵在喉咙里的话生生噎下去,呆呆地盯着路秋,神色慌乱又怒不可遏。
“那是个误会,我本不想弄成那样子的。都怪你,若不是你守着钱财,不分给我们一点,更不让我去探望你,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你要是答应把孩子过继给我,我也不用整日算计你肚子里的孩子,更不用被贾志仁嫌弃。”路春激起内心的愤怒,指着路秋,蛮不讲理道。
路秋冷笑:“呵,用你的话说,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罗。路春,你真是可笑,你看看你自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私自利不说,犯了错还不肯承认,总是把错迁到别人身上。你就不想想,你有手有脚,为什么整日要算计我,你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凭真本事活着吗?”
看到路春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又笑道:“我会任你摆布?别忘了,你是有犯罪记录的,再犯错的话,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以后想洗白做人,可没那么容易。”路秋眼一阖,再睁开时,多了一丝冷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进去再反省一下。”
这……
路春吓得心一颤一颤的,牢狱的生活令她痛不欲生,至今还心有余悸。她不要回去坐牢。脸上的傲气尽褪,她冷声道:“我没有犯事,你不能随便捉我坐牢。”
却想着路秋有钱,想整她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吗?路春越发感到不安。
陈玉走来扶着路春,语气哀求道:“小秋啊,这是最后一次了,妈答应你,只要你给钱,我跟阿春就离开江城,我们离得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
这样的话,在路家的时候,听说过无数次,可最后呢?
路秋眼中眸光一冷,冷漠道:“陈玉,够了,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们离不离开江城,与我无关。”
“好狠的心啊,我真是造孽啊,才捡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我……”陈玉气馁之下,跌坐在地上,捶胸顿脚道:“当初早就该把你掐死了才好。”她恶狠狠地瞪向路秋。
路秋不在意,反正,原主路秋已经被木家那些吸血鬼逼死了。
该还的债,早就清了。
“我再说一遍,你们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等今天晚下铺关门,我会派人送你们回家。”路秋站起来,压了压酸软的手臂道。
路春沉声道:“你没有权力关押我们!”
路秋凉嗖嗖地说了一句:“你们不是说来帮我的吗,既然是帮忙,干活也是帮,留在这里喝茶也是帮忙,有什么不同呢?”
她微微一笑:“门外的人可看得清楚,你们不会自打嘴巴吧?”
路春赌气道:“我们现在不帮忙了,你赶紧放我们走!”
路秋没听她的话,径直走了出去。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一个妇人尖叫声。
路秋走出店铺时,就看到谢晓兰被一个中年妇人拖着手往马路上走,边上的人劝都劝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她走上去,用力把谢晓兰拖回来,冷声道。
这时,她才看清楚来人,除了眼前陌生的中年妇人,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还有一对俊男美女:正是夏雪跟骆子风。
夏雪跟骆子风环抱着双臂,漠然地看过来,明显有看热闹之嫌。
“路秋,快帮我,我妈非要我回帝都。”谢晓兰看到路秋,神色激动道。
这个女人是傅慧,谢华明的前妻?
路秋心里梳理了谢晓兰的家庭关系,态度柔顺地对傅慧道:“阿姨你好,我是这个店的负责人路秋,请问是什么原因,你非要拉晓兰姐回去不可呢?”
傅慧大约四十多岁,保养得体,脸上挂着精明与不耐烦道:“兰兰是我的女儿,我想她回帝都陪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语气不善,还带着浓浓的排斥与嫌恶。
路秋心里不明所以,脸上却一点也不显道:“阿姨,你想你误会了,晓兰姐在这边工作得挺好的,有什么事情,不如回去再说吧。”
第一日开张,就招来这么多的事情,好像都是奔着她来的,路秋心里涌起一股无奈。
傅慧嗤之以笑道:“回去,当然是要回去的。不过,不是去云山,是去机场。兰兰,听妈的,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身份高贵,怎能在这些小超市干这种身份低微的工作呢。”
谢晓兰听母亲这样瞧不起店铺里的服务人员,脸憋得通红,冷声道:“妈,这工作不丢人。我干得挺好的,你别管好不好。”
“兰兰,妈也是为你好。听妈的,咱们先回家,有事好说。”骆子鸣看到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生怕影响了自己的身份,忙过来哄道。
谢晓兰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斥声道:“关你什么事!”
一改平时温顺可爱的样子。
骆子鸣愣住了。
“胡闹,子鸣是你的未婚夫,有你这样没大没小的吗?”傅慧忍无可忍,骂女儿道:“你呀,才来江城一个多月,就把咱家家教都丢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呢。走,说什么都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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