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师兄他们呢?
对了,荽蔹香!
安晨夕第一时间运起法力,将手探向腰间,摸到依然固定在腰间的储物袋,她才松了口气,因为安晨夕用法力将储物袋固定在了贴身处,所以,就算换了衣服,储物袋也依然安全的待在他身上。
糟糕!
她昏迷了多久,师父只有三天时间,还等着她把荽蔹香拿回去!
来不及多想,安晨夕一把拔掉针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就在这时,一侧的房门被推开了,安晨夕举目看去,看到走进来的人,她愣了愣。
怎么会是他?
自大狂!姜澜!
他怎么会在这儿?
莫非,是他把她带到这儿的?
他出现在这儿,靳师兄他们呢?
安晨夕脑中闪过无数的疑问,看着姜澜的目光变幻莫测。
姜澜推开门,便见原本昏睡的人已经醒来,此刻看模样是打算下床,只是,她对他看过来的眼神,疑惑,不解,还有一丝潜藏的警惕,看到那样的目光,姜澜心中一涩,他有些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对他如此警惕,他自认为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怎么就招了她的排斥呢?
压下心中的涩意,姜澜挂上自认为还算温和的笑容,朝着安晨夕走去,不过,因为才遭受了心上人的打击,他那份笑意看上去有些勉强,导致他自认为很温和的笑落在安晨夕眼中变得有些居心不良,看着他这份居心不良的笑,安晨夕眼里的警惕之色更重了。
“你怎么在这儿?我为什么在这里?”安晨夕先声夺人。
“你又受伤了,不在这儿难不成还留你继续在雨林里喂蚊子?我之所以在这,是因为你是我带过来的,这份解释可明白?”姜澜觉得自己应该对她心平气和,毕竟,在片刻前,他还琢磨着怎么在这丫头眼里刷新好感度,但是触到她警惕冰冷的目光后,所有理智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特别是这丫头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在这,她受了伤,难道不应该在这!她到底有没有一点自爱的意识!
姜澜把“又”字咬得极重,仿佛她受伤,让他很不爽,安晨夕看着他莫名升起的情绪,有些奇怪,心想,这人病又犯了?
不过安晨夕不打算跟他计较,现在她关心的是,为什么是他带她来医院,靳师兄呢?他们在哪儿?
“靳师兄呢?他们在哪儿?”想到就问,安晨夕又开口道。
听到安晨夕语气里带了几分对靳云枭的担忧,姜澜心里更加不爽了,他长途跋涉,千里迢迢赶过去,第一时间发现了重伤的她,一刻不停的将她送到了医院,这丫头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问她的师兄,她那狗屁师兄关他什么事,他关心的只有她!
转念又一想,他关心她,但她却不领情,心里堵得慌!
还有她那狗屁师兄,连她都保护不好,这师兄怎么当的,挂牌吗!
姜澜心里很不爽,极其不爽,这份不爽让他嘴角牵强挂起的点点笑意都沉了下去,他不想回答安晨夕的话,但是若是不答,这丫头怕是会马上自己去寻找答案。
不管此刻姜澜心里多不是滋味,默了默,他还是对安晨夕道,“靳云枭还在雨林里寻找荽蔹香,你受了伤,我提前带你离开了。”
闻言,安晨夕蹙眉,靳师兄他们还在雨林里?!
也怪她,出了妖象后就昏迷了,没来得及告诉靳师兄等人她已经找到了荽蔹香。
“我们现在地处何处?”安晨夕本来想问他们在哪儿,担心姜澜误解了她问的意思,因而才问出“地处何处”这般相对精准的话。
明白安晨夕想问的意思,姜澜直接回道,“圣保罗。”
圣保罗?这里似乎距离Z国京城很远,这一认知让安晨夕眉头蹙得更深。
“我昏迷了多久?”安晨夕又问。
“三四个小时。”
三四个小时!也就是距离她离开京城已经过了两天,师父的情况最多只能坚持三天,现在还剩了一天,她必须马上赶回去!
可是,以她自己现在的情况,身无分文,甚至连身份证件和护照都没有,她来的时候是搭乘的靳云枭的私人飞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倒是免了很多检查她身份的程序,现在她要回去,靳师兄等人还在雨林,只有一天时间,已经等不及靳师兄等人赶回来,只能求助眼前的姜澜。
想到师父的情况,安晨夕只能放低了身段,动了动唇,轻声对姜澜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突然见安晨夕开口请他帮忙,原本还处在自我郁闷中的姜澜整个人怔了一下,继而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安晨夕,确定她这话到底是不是对他说的,毕竟在姜澜的印象里,就算他已经救了她几次,她对他还是冷鼻子冷眼的,连跟他道谢都说的极其别扭,如此高冷的一个人,竟然会放柔了声音请他帮忙,让他不诧异都不行。
被姜澜这么惊异的看着,安晨夕觉得面上有些窘迫,见姜澜这反应,安晨夕顿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她很少求人,但如今求的却是她一直唯恐避之而不及的人,但想到师父的情况,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除了他,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咬了咬唇,“你……”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看出了安晨夕面上的纠结,她能找他帮忙,他求之不得呢,这丫头,自个儿纠结个什么劲儿呢?姜澜赶紧收了惊异,怕安晨夕又不打算请他帮忙,赶紧开口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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