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夕心想,反正这事是跟师父等人一起商议落实的,也不怕他去调查,便坦然的回视之,配合着陆师叔的介绍,礼貌的对姜澜说了一句,“你好!”
听到安晨夕客气疏离的跟他问好,姜澜面上的笑意微微收了收,眼里浮现出黑色的漩涡,紧紧盯着安晨夕。
觉察到姜澜看向安晨夕的神色不对,陆师叔目光在安晨夕和姜澜身上环顾了一圈,微微蹙眉。
不过陆师叔毕竟是久经商场,很快便出言打破了这份怪异的气氛,对安晨夕道,“今天天色已晚,不如你同小礼今晚就住在这儿?”
安晨夕抿唇,看了小礼一眼,小礼几不可闻的对她点了点头。
默了默,安晨夕心想,住在陆师叔家也无不可,反正若是师父知道她跟小礼师兄在陆师叔家也不会担心,正好,今晚发生的事,她也有一些计划想跟陆师叔商议。
于是,安晨夕便对陆师叔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子然,你带小夕和小礼上楼休息。”陆师叔对陆子然吩咐道,虽然陆家跟姜澜交集不多,但因着丹宗这层关系,陆师叔个人跟姜澜也还算熟悉,跟姜澜也没见外,因而,虽然姜澜是客,不过陆师叔也不知道今晚姜澜突然到访是为了什么,所以便想着让安晨夕等人先去休息,他得留下来问清楚姜澜的来意。
陆子然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准备带着小礼和安晨夕上楼。
这时,陆师叔才对姜澜道,“小澜今晚过来,是为什么事?”
姜澜看了眼刚站起来准备跟着陆子然再一次上楼的安晨夕,直言道,“我是来找她的!”
安晨夕脚步一顿,身子一僵,回眸看他。
陆师叔也是一愣,面露诧异。
小礼蹙了蹙眉,看向姜澜的眼神带了几分若有所思。
连陆子然都在安晨夕和姜澜两人身上转悠着看了一眼,露出思量。
“这……你……”陆师叔惊愕。
有陆子然在场,有些事也不便说,安晨夕便对小礼使了一个眼神。
小礼会意,转而对陆子然道,“我们先上去吧。”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陆子然自然很会察言观色,见姜澜从安晨夕一出现,眼神多数时候都是落在她身上,便知道,这位姜家澜少突然出现在陆家,多半是冲着这位神秘的西晨来的,此刻,姜澜面上的表情很明显,不希望其他人在场打扰,他自然也识趣,先带着小礼上了楼。
直到小礼和陆子然都离开,安晨夕这才重新坐下来。
见陆师叔面有疑惑,安晨夕这才开口道,“师叔,他知道我是谁。”
“什……么!”陆师叔这次又被惊到了。
“在圣保罗的时候,他便见过我的真实相貌。”安晨夕又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陆师叔有些无奈,想到自己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给姜澜介绍小夕的新身份,难怪姜澜的眼神有些不对。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安晨夕垂头认错。
“算了,师叔也不是怪你,小澜见过你的相貌,知道你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妥,也幸亏刚才小澜心性沉稳,没有揭穿我的话,若是被子然知道你的身份……那孩子性情乖张,唉!”陆师叔叹了口气,“就连我这个当父亲的都不能保证,他能不能替你隐瞒真实身份。”
闻言,姜澜和安晨夕都没吭声。
“说起来也怪我,没教育好他们!”陆师叔有些愧疚,这些年,他不是忙着丹宗的事就是忙着陆氏的事,的确对陆氏兄妹疏于管教,而陆母又是慈母,多数时候都是顺着两个孩子的心性,如此便养成了陆氏兄妹乖张孤傲的性情。
安晨夕不知道说什么,索性继续选择沉默。
姜澜显然对陆家的事没什么兴趣,自然也是闭口不言。
空气中寂静了一瞬,陆师叔反应很快,发现沉寂尴尬的气氛,立马思量着将话题转移开。
陆师叔心想,这姜澜是什么人,那可是姜家太子爷,若非有急事,也不会大半夜的光顾陆家,遂,便对姜澜问道,“小澜找小夕有急事?”
听到陆师叔这么问,安晨夕面上有些尴尬,说起来,姜澜这事也的确算是急事,经脉虚弱,身体有恙,涉及到自身的健康问题,能不算急事!
姜澜又深深的看了眼安晨夕,回道,“我找晨夕做针灸治疗。”
“针灸治疗?小澜生病了?”这话,陆师叔是对安晨夕问的。
安晨夕点头,这才将姜澜服用过量丹药导致经脉虚弱等事告诉了陆师叔。
陆师叔闻言,心里闪过一丝怪异,心想,小澜这孩子一向做事有分寸,怎么可能做一次性吃一炉丹药这样的傻事,这孩子,莫不是有其他想法吧。
这么想着,陆师叔又细细的看了眼姜澜,正好见姜澜目光落在安晨夕身上,带了几分不可觉察的柔漪和深邃。
陆师叔面上顿了一下,顿时恍然,这小子,看小夕的眼神,俨然跟当初他追求自己妻子时,看妻子的眼神差不多。
姜家这位大少爷,不是一直不近女色?
莫非开窍了?看上他们家小夕了?
越看陆师叔觉得越有可能,同时心中又泛起了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两位师兄知道姜家这位大少爷的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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