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荷官冷汗滴滴的给安晨夕一个人派彩。
1。5亿自然不可能拿现金,荷官先给了安晨夕筹码做代替,届时,安晨夕只需要拿着筹码到账房兑换即可,不过,就算是筹码,这价值1。5亿的筹码也不少了。
安晨夕抱着筹码,在众人惊叹,羡慕,嫉妒等种种反应不同的目光中,走向了下一个赌桌。
经过这一局后,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继续呆在这个赌桌,平白成了众人的“眼中钉”,那就不好玩了。
在赌场的人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前,她要把每一个赌桌都扫荡一遍,最后再拉着所有人玩把更大的,这才有意思!
当然,砸场子嘛,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说实话,现在钱对她来说,也没多少意义了,虽然她说不上顶顶富有,不过达到安晨夕如今这样的水平,挣钱不多是动动手指的事。
再者,她现在已经不是最初那个穷得响叮当的丑小鸭了,入了道门,有了根基,加之安晨夕周围的人事物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在成长,心境自然也在成长,对于钱财这样的身外物,也看的淡了许多。
所以,对于这种突然暴富的情况,她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相比于其他人的羡慕嫉妒或激动殷切,安晨夕倒是格外的淡定泰然。
在骰宝那一桌大赢了一番后,接下来,虽然安晨夕离开了那一桌,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关注,对于那些或虎视眈眈或居心叵测或审视评判的目光,安晨夕仿佛没看见,依然镇定的玩自己的。
当安晨夕锁定了第二个赌桌准备继续扫荡时,与此同时,在骰宝赌桌上发生的事很快传到了赌场高层的耳朵里。
“陈经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赌场来了一个人,只一局就赢走了1。5亿……”
“什么?”那陈经理惊得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报告的人将骰宝赌桌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陈经理一听,疑惑道,“玩的是骰宝,没道理出老千啊!还输过一局,怎么就让人赢了1。5亿呢?”
转而想到什么,陈经理又怒道,“荷官怎么搞得!这种情况,该处理就处理,不知道做点手脚?就算那一局不进账,也不该让人赢了1。5亿去!”
陈经理口中的“处理”自然是不言而喻,也就是所谓的作弊,在这样的赌场,你不一定能碰到老千,但很可能会碰到作弊的庄家。
“经理,荷官有暗中操作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机器失灵了!”报告的人抹着汗说道。
那陈经理有点烦躁,1。5亿,赌场开业至今,还没人赢过这么大的金额,赢得最多的也不过两千万,而且,当初为了不兑现那两千万,赢了那两千万的人最后也被暗狱的人弄走,从此消失了,可谓是人财两失。
陈经理眼里闪过阴鸷,若是那赢了1。5亿的小子也不识趣,那就只能让他也消失。
陈经理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问道,“那小子什么来历?”
“一个大陆仔,登记的资料上,没什么背景。”
“那小子去兑现没?”
“还没有,还在赌场玩。”
“还没走?”
“没有。”
“还没走就行,想办法让那小子把1。5亿全部吐出来,妈的,没想到遇到一个爆了运气的,真他妈晦气!”那陈经理忍不住骂道。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那小子还在赌场,还在参赌,凭借准备周全的作弊手段,就能让那小子把吃进去的1。5亿都吐出来,想到这,那陈经理脸色才好了一些。
“继续给我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报给我!”那陈经理又吩咐道。
“是,经理。”
报告的人走后,那陈经理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心想,按理说,第一局输了,不应该第二局还买同一个,那大陆仔不仅买了,还加了10倍买,偏偏在这个时候机器还失灵了,还真让那大陆仔给买中了,怎么巧合都撞到一块了?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呢!
在屋里烦躁的踱走了一番,思前想后,陈经理也拿不定主意,决定等先看看情况再说。
彼时,大厅,安晨夕又扫荡了一个赌桌,此时,安晨夕赢到手的已经不是1。5亿,而是翻了一两百倍,有如此大的收获,这源于安晨夕赢的时候专挑赔率高的。
若说第一个赌桌已经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那么如今,基本上已经是安晨夕走到哪一桌,其他看客就会跟到那一桌,那场景,已经不是众人来玩,而是众人看安晨夕一个人玩。
当然,众人也想跟着安晨夕一起沾沾光,赢赢钱,奈何她赢很不稳定,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赢,但每次赢,绝对能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看着看着,众人索性也不参合了,就跟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那赌桌前的荷官却是叫苦不迭,一看到安晨夕来了,都下意识的想躲了,奈何安晨夕走到哪儿,众人都跟随着,搞得荷官只能强撑着,继续守在赌桌前。
安晨夕在赌场大厅玩的风生水起,赌场的人却是着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大半个小时后,那报告的人又急匆匆的走进了赌场经理的办公室。
“经理,不好了!”那报告的人咽了咽口水,一脸的震惊和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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