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夕的手慢慢勾住了他的脖颈,微微仰起头,努力的承受着他的狂热,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一直起伏荡漾在沧海中的小舟,又似踩在云端的青鸟,还有点像骄阳下的蔷薇,漂漂浮浮,轻扬荡漾,但又有火一般的浓烈妖娆。
她说不清楚那种牵动心神的异样情绪,但可以肯定,她不反感,甚至,还隐隐的期待着。
迷迷糊糊间,当她抬起娇媚的眼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榻榻米上,有风从半开的窗吹了进来,她只觉有一瞬的清明,然后胸口一凉,她看到了起伏山峦和迷人春色。
安晨夕羞得整个人蒙上了一层粉红,她扯了扯衣服,想遮起来,姜澜却埋在了她胸口,声音低哑道,“你真美,我的宝贝丫头真美。”
安晨夕羞得已经不知所措,轻咬着唇不敢吭声,身体又轻轻颤抖起来。
觉察到她的惶惶,姜澜抬起头来,指腹描着她的唇瓣,“别咬,咬破了我心疼。”
安晨夕微微别开脸,不敢看他,只觉得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肆无忌惮呢,都羞得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在姜澜情浓的视线和言语下,安晨夕更加无措。
“别紧张。”姜澜低低的安慰,他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虽然我对你垂涎已久,但有些事要水到渠成,还不是这个时候,也不是在这里,我的宝贝丫头还没成年呢,我怎么舍得!”
他的语气带着怜惜,更多的是溺宠,还有一丝掩藏极深的压抑和喘息,他的气息很不稳,声音却柔情似水。
安晨夕闻言,心口一软,心中想着,这人对她是轻浮了些,但却一直知道怎么怜爱她。
不可否认,这一刻,安晨夕心中是有些感动的,为他的隐忍和爱惜,也为他对她那份真挚的情。
安晨夕感觉自己耳垂被咬了一下,又是一阵舒痒,他却没有放开,晶莹剔透的耳垂很快就被蹂躏泛着粉红色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朝之间雨露滋润,便慢慢绽放了花瓣,开了。
安晨夕觉得有点招架不住,想伸手去推他,手碰到他身体,才发现他整个人热得吓人。
刚要收回手,姜澜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摸索向下探。
彼时,他微微支着身,似乎因为压抑隐忍得辛苦,额前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汗水便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浸进了榻榻米中。
他脸上是兴奋和煎熬两种交替的表情,看向安晨夕的目光依然柔情不减,他握着她的手,哑着声音道,“丫头,帮我。”
他双眸燃烧着烈火,烈火包裹着柔情,还有浓浓的情愫,喷在她脸上的呼吸格外的灼热,热得她脸红似血。
安晨夕还有些懵懂,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想让她帮他什么。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布,突然手中传来了热源,安晨夕犹如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甩开,惊得差点跳起来,瞪大了眼,愣愣的看着姜澜。
姜澜却不许她逃离,紧握着她的手,再次试探着摸索了上去。
当她的手碰到他时,他轻轻颤了颤,呼吸窒了窒,“轰”的血液冲上了脑髓,让他整个人有一瞬的飘然,又是温润的细雨淋洒而下,舒服得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不过碰一下他就难以自持,她还真是他的毒,他这辈子真的栽在这丫头手上了,姜澜无力的想。
安晨夕太紧张,并没有发现姜澜这一瞬的异样,她整个人开始颤栗,手也开始颤抖,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慌乱,还有迷茫,慌乱迷茫的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然后她又觉得有点迷醉,还有一点眩晕。
“你……你……别……”安晨夕磕磕碰碰,语不成调,手心开始出汗。
其实,此刻的姜澜比他更紧张,更难受,但他把这些情绪都掩藏在了心中,煎熬下,汗出的更加汹涌了,衣领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后背也已湿尽,强制忍耐下,姜澜觉得整个人都快被焚烧了。
姜澜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安晨夕,似要将她镶入骨子里,他感觉到她身上也是热的,也出了细汗,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他觉得自己快到极限,再不找一个突破口,他会忍耐不住,吃了她!
喘息着,放开她的唇,鼻尖抵住她的,姜澜眼里带着哀求,还有一丝急迫,低低道,“帮我,丫头,求你。”
安晨夕心脏颤了颤,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和急切,还有真挚的祈求,他的手一直拉着她的,不许她逃,但却隔着一层布。
她看着这样的他,煎熬难忍的他,溺宠着她的他,不论何时都爱惜着她的他,将她捧在手心里不忍伤害她的他……脑中闪过了无数的他,不管哪个他,都是那个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奉给她的他,是他,都是他!
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啊!
他也是一个高傲的人呢!那般傲睨自若的人,却对他低低的哀求着,她哪里耐得住他这般祈求,又哪里忍心看他这般难忍,终是心软,越过了矜持的底线,她蜷缩了两下手指,慢慢的轻柔的握了上去。
柔荑纤细,一握,安晨夕惊叹于,她的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就算未经人事,但安晨夕毕竟是医者,对人体熟悉,所以,也知道,这尺寸,实在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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