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姜母的视线,郑小姐便暗暗观察起来。
女佣带着郑小姐往客房走,而郑小姐的目光却落在大开着门的书房上,书房里隐隐传来了一丝声响,郑小姐眸光闪了闪,脚步一转,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郑小姐,客房在这边。”见郑小姐偏离了自己带路的方向,女佣好心提醒道。
“我感觉,那边好像有个人影闪过去了!”郑小姐胡乱比划了一下,一脸的心有余悸,还有害怕。
女佣有点懵,根本不知道郑小姐在闹哪出,不过还是下意识的顺着郑小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问道,“哪里有人影?”
“就是那边,我有点怕黑,你能不能先过去帮我看看?”郑小姐手指着走廊的尽头。
走廊的尽头虽有窗户,但窗户外的植物很是茂盛丰富,还有一颗参天大树,导致光线很黯淡,而且此刻没有开灯,虽然是白天,光线的确有点昏暗,而女佣带郑小姐走的方向恰好是那边,听到郑小姐这么说,女佣也只能应声,先上前查看。
而在女佣上前查看时,郑小姐勾起了讥讽的笑,脚步一转,径直朝着另一头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开着,郑小姐先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靠书架那边有一个人影,那人影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没留意门口,郑小姐快速的在书房里环视了一圈,蹑手蹑脚的走到最近的沙发旁,坐了下去,然后慢悠悠的开始脱下沾了茶渍的裙子。
再说走廊的女佣,这么一回神间,女佣发现郑小姐不见了,一时吓了一跳,她想喊,又怕被姜家主母怒斥不稳重,毕竟郑小姐是客人,而且客厅还坐着郑夫人呢。
着急之下,女佣只能四处寻找郑小姐的踪迹,结果目光扫视时,发现了书房开着门。
女佣心里狐疑,心想,书房门什么时候打开了?
此前女佣一门心思的带着郑小姐去客房换衣服,倒也没留意书房这边,带着疑惑,女佣便大步朝着书房走去。
还没走近,突然,书房里传出来一声尖叫。
“啊!”听声音是郑小姐的,女佣吓了一跳,赶紧用跑的。
于此同时,客厅里,姜母和郑夫人也听见了动静,立马往楼上赶来。
彼时,书房里。
姜澜冷着脸看着光着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那眼神冷冽到了极致。
在车上的时候,姜澜突然想起父母的一些老照片,想到得到的关于安晨夕身世的消息,姜澜决定把那些老照片翻出来印证印证。
在郑小姐进屋的时候,姜澜就已经觉察到了,不过他没在意,还以为是姜母已经送走了客人上来了,却不想,转瞬看到一个光着腿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慌乱和惊愕,眼里却不见慌乱,反而藏着激动和算计。
姜澜的洞察力何其强悍,这么拙劣的伎俩,姜澜一眼就看穿了。
一眼就看穿了郑小姐的意图的姜澜,当即就黑下了脸,目光如刀。
郑小姐本来想估计制造一起误会事件,以此来吸引姜澜的注意,郑小姐一向知道怎么来利用自己的优势的,她相信,只要是男人看了她这双美腿,而且画面还如此活色生香,没哪个男人能不记住她。
在姜澜看过来之前,为了让事件看上去是偶然性,郑小姐还在心里想好了说辞,假意自己腿烫伤有点不舒服,恰好看见这边开着门,就想歇歇,看看伤势,没想到这里有人云云。
只不过这番打好腹稿的说辞还没说出口,被姜澜冰冷如刀的目光一扫,郑小姐顿时觉得浑身一寒,惧意爬上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姜澜一脸冰寒,郑小姐突然怕了,是哪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好似被阎王爷盯上似的,感觉下一秒就会命丧黄泉,比天塌下来还让她恐惧,然后她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起来,眼里的算计和得意收了个干净,转而是真的露出了恐慌来,想好的说辞也一时间卡在了喉咙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女佣和郑夫人以及姜母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郑小姐光着一双腿,缩在沙发上搜搜发抖,惊惧的看着姜澜,而姜澜脸上冷的吓人,看郑小姐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气的死物。
郑夫人也算人精了,发现屋里的气氛并没有按照想象中的发展,虽没有一室的粉红泡泡,但见郑小姐这么上道的连裙子都脱了,好歹也让姜家太子爷占了视觉上的便宜,就算此刻姜家太子爷冷着脸,但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下,总要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要有说法,这事就有戏,郑夫人打着如意算盘,面上却佯装露出了尴尬之色,并配合着惊呼了一声,赶紧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火急火燎的向着郑小姐奔去,嘴上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上来换个衣服的功夫,就这样了?”
说完,还不住的往姜澜身上瞄了一眼,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姜澜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姜澜可不吃她们这套,且,又哪里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正卖力表演着拙劣的演技,当即嘴角挂起了冷笑,抱臂冷冷的看着郑夫人两人。
本来在书房突然看到儿子,姜母还有些惊讶,心想,自己都没看见儿子进屋,怎么上楼就出了这事呢?
自己儿子什么秉性姜母会不了解,明摆着没把郑小姐怎么着,而且郑小姐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一看就是主动送上门的那个,再瞧自家儿子现在冷眼的姿态,姜母也知道儿子没把郑小姐瞧上眼,甚至还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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