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年疑惑,“那你决定接下这个案子吗?”
墨亭棋目光隐晦难懂,“自然…只有接下这个案子,将木凉凉完全从这个案子摘出来,才能够让莫莫宝贝身上嫌疑慢慢的从她身上淡去。”
至少在现在这样子的阶段之下,木凉凉绝对不可以是蓄意伤人,如果早上的那个案子和她沾上了关系,那晚上的案子木凉凉就绝对逃不脱嫌疑了!
季慕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间皱了下眉头,才不咸不淡的问,“可你现在能够确定她不是蓄意杀人吗?”
对于其他人的问题,他并不想过于的关心,但一提到木凉凉的名字,让他的脑子里面快速的闪过了前几天莫莫从警局出来之后,那心事重重的模样。
再怎么…不想关心,但却也不想要让宝宝因为她的事情而伤心…
莫言雨眸子微闪,从墨亭棋的口中接过话,“不知道,这两天我去了莫莫这一个月拍戏的片场里面,调出了当时的监控,从当时来看,她应该是无意伤人,并不是提前计划好的。”
他蹙了蹙眉,风光霁月般的仙人模样便是皱起了眉头也是令人觉得好看不已。
“但却又总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心里面总有股怪怪的感觉。”
“自然会不对劲!”
“难道你又知道了什么吗?”
“不,”墨亭棋勾了勾唇,眼底一片荒凉,却又没什么情绪的说,“我自然是没有知道什么,但在这个圈子里面,谁不知道木凉凉谁都能够上的公交车!”
莫之年长大了嘴巴,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面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你们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你们很少在这个圈子里面走动,那些自然就没有那么灵敏了。”
莫言雨和季慕晗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部队的,时间精力自然不会耗费在这个肮脏不堪的圈子里面。
而莫之年这几年正是上军校的时候,除了过年和放寒假的时候回来住几天,另外的时间都是在军校。
莫忻泽更加没什么时间他一年到头就是这个国家飞到那个国家,作为国家级的翻译官,和政治上的驻外记录官,他所关心的都是国家大事。
莫言雨皱了皱眉头,他似乎有些不解,这个话和他们现在所讨论的事情能够挂上钩吗?
但,莫家的人会有一个是蠢的吗?
当然不是!
他们只要往深一琢磨,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了。
莫之年不太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不管是晚上那个案子,还是说早上那个样子,木凉凉都是有一部分的原因?”
翻译过来说就是两个案子,她不是主席官,那也是帮凶了!
墨亭棋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沉思的回,“我现在也只是假设和怀疑,真的想要证实我心里面的猜测,这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季慕晗不置可否,在现在这种敏感的事情,他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莫莫。
莫忻泽和莫之年也随之安静了下来,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心最是复杂,谁也不能够保证上一秒和他们还谈笑风生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在背后捅着冷刀子?
所以他们并不会去反驳墨亭棋的话,但同样的,他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墨亭棋会杀人。
应该说在他们几个人心中,从头到尾,唯一不变的就是坚信着莫小晴不会杀人的这一点!
莫言雨敛眉,忽然发问,“上次莫莫她们出事的时候,你究竟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藏在他们几个人心里面好久了,在憋了好几天之后才忍不住问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墨亭棋一双狭长而好看的丹凤眼微扬,表情似笑非笑的睨向莫言雨,“难道说我就没有点人身自由权了吗?连我的私事也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莫言雨对于他的话罔若未闻,“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要排查所有对莫莫有可能下手的人,你要是不想回答,我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的。”
墨亭棋冷笑了一声,“莫小雨,我告诉你我不想要回答的问题,你就算是用激将法也没有用。”
莫忻泽和莫之年都诡异的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那细微的诡异气氛,而他们两个人本身就是细心又聪慧的性子。
即使在别人的眼中,他们两个人这样子争锋相对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们两个人心里面清楚,平日里不管墨亭棋再怎么不耐烦,他都会带着一副面具。
脸上总是布满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总是半真半假,让人永远也猜不到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我并没有想要用激将法从你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我只是希望能够将莫莫身上的嫌疑洗脱,”
莫言雨顿了顿,不甘寂寞的又补充道,“况且清者自清,除非你的行程真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墨亭棋勾唇,嘴角那似有似无的嘲讽,实在太过明显。
“莫小雨,难道说你现在只是在怀疑我不成?”
“在这个案子没有查明之前,所有人都是有嫌疑的,我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
墨亭棋狭长且好看的丹凤眼眯了眯,冷笑,“你不用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对莫莫宝贝下手,但我绝对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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