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谢嘉语道。
“那个,摆饭吧。”裴之成突然说道。
谢嘉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刚过卯时,这要比之前的饭点儿都要早两刻钟,微微有些疑惑。
“咳,今日有些累了,吃完饭早些休息。”裴之成掩饰的说道。
听了这话,谢嘉语心中的疑惑立马消散了。裴之成已经在书房忙了几日了,有好几次,晚上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今日不用去书房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厨房早已经在准备饭菜了,听到谢嘉语的吩咐,先把一些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了。剩下的几道菜,也快速的做了起来。
谢嘉语中午没用多少饭,刚刚听到了谢莲的好消息,心情好了,这会儿食欲大开,吃了不少东西。吃完之后,便觉得腹中有些胀,想要去院子中走一走。
见裴之成无事,正坐在榻上看杂书,便想拉着他一起去。
裴之成看着谢嘉语撒娇的模样,心里热热的,手上微微用力,一下子就把谢嘉语拉入了怀中,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如我们换一种运动方式如何?”裴之成在谢嘉语的耳边轻轻说道。微热的呼吸吹入耳膜内,谢嘉语整个人都有些酥麻。
下人们见裴之成把谢嘉语抱了起来,连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悄悄地退了出去。
青嬷嬷见状,脸上带着喜色,招呼着厨房去烧热水。
落入床中的谢嘉语无比的羞赧,若她没记错,现在还不到戌时吧?天色刚刚暗下去,他们就做这样羞耻的事情。
“太……太……太早了吧?”谢嘉语轻轻推了推裴之成,看着裴之成眼神中的幽暗之色,心砰砰直跳,“没得让人,让人笑话。”
话音刚落,却听得手下有些微的振动。裴之成的笑声从胸腔里传了出来,随后,一个低沉的嗓音说道:“笑话什么?”
“呃……白日……”刚想说白日宣淫,但想到如今已经是黑夜,又觉得自己这借口找的不好。思索了一下,手渐渐的放下去了。
然而,直到她忍不住发出来剧烈的喘息声,也想不出来别人究竟笑话什么。
而在情动之时,只听一个沙哑的嗓音趴在她的耳边说道:“夫妻敦伦,人之常情。”
许是昨晚睡得早,虽然身体极度疲乏,但一大早,裴之成起床时,谢嘉语难得的也醒过来了。
“这么早就要去上朝了吗?”谢嘉语眯着眼睛嘟囔道。此时屋内没有一丝的亮光,屋外的天色也是黑沉的。
裴之成正准备轻轻的去穿衣,听到谢嘉语的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昨晚累着你了,再多睡一会儿吧。”
想到昨晚的事情,谢嘉语脸色微红,哼哼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见状,裴之成失笑,摸了摸谢嘉语微微露出来的绯色小脸,起身了。
这一觉,谢嘉语又睡了一个时辰。醒来时精神百倍,然而身体却觉得像是被什么拉扯过一样,浑身疼痛。
青嬷嬷早就已经让厨房备着热水了,一听谢嘉语醒过来了,连忙催着丫鬟伺候她去泡个热水澡:“虽然昨晚洗过了,但小姐还是泡泡比较好,老奴让人准备了一些中药,祛乏的。”
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之后,再次出来时,果然觉得身体好了不少。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中药,效果还挺好的。”谢嘉语赞赏的说道。
青嬷嬷笑着道:“哪里就是老奴弄的,这是黄太医给您准备的。您婚前就送过来了,前几日老奴让人晒一晒那些药材时发现的。”
谢嘉语一听是黄太医准备的,脸色微红,低声说了一句:“老不羞。”
青嬷嬷笑着为黄太医辩解:“老太医也是为了您好。”
梳妆打扮完之后,已经是巳时了,谢嘉语正吃着饭,冬雨掀开门帘子进来了。
“少夫人,侯爷让人传了信过来,说有事情想跟您商议。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去侯府一趟。”
谢嘉语放下手中的勺子,问道:“来传信的人可有说是何事?”
冬雨笑着道:“那倒没说。不过奴婢多问了几句,那人猜测许是跟二小姐的亲事有关。”
谢嘉语微微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道:“嗯,你去跟他说用过午饭后,我后半晌过去。”
“是,少夫人。”说完,冬雨便退出去回话了。
即便是大家再怎么瞒着谢思蕊,她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初听到两个修剪后花园花草的两个仆妇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谢思蕊极度的震惊,快步上前,训斥道:“你们刚刚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们说这些话的!从哪里听来的!”
那两个仆妇正喜气洋洋的说着话,乍一见到谢思蕊过来,吓了一跳。待看到谢思蕊的神色,连忙跪下来道:“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
“我问你们话呢!”谢思蕊疾言厉色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桃酥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小姐,着急的说道:“小姐,您别动怒,她们乱说呢。”
谢思蕊快速的转头看向了桃酥,随后又看向了面前跪着的两个奴仆,冷笑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二姐姐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出来胡说八道。也不想想,她一个庶女,凭什么痴心妄想,想要嫁入将军府。简直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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