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一眼李氏:“既然小孩子不懂事,那就只好由弟妹来赔了。也不用多了,给我一百两就是了。”
一百两!李氏震惊的看着谢嘉语,她也真敢开口!只是,谢嘉语身上的布料的确是别国进献来的,今日谢嘉语一进门,李氏便已经问过了。
一瞬间,脸色便冷了下来了,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哪里舍得赔给谢嘉语一百两。她又不是谢嘉语,有着无数的铺子、宅子和田地,还是十几万两的银子。她的私房钱不过几千两。而他们东院这边,一个月的开销都达不到一百两。
杨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就知道,每次跟谢嘉语对上,准没好事儿!所以,眼不见心不烦,见都不想见他们两口子。
裴月新不过是去了一趟净房,回来之后便看到大家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着实感到着急。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和二嫂,一边是自己的大嫂,她不知该帮谁好。
看过来看过去,只好从母亲手中把还在哭闹的小侄子给抱了过来。
裴之成原本在隔间听着裴先旭训话,还有一个裴之靖在一旁吊儿郎当的样子,越发的坐不下去。若是搁在从前,他早就推说书房有事回去了。只是,今年不同了,他已经娶妻,而自己的妻子还在这边没回去。
他做不到把妻子扔在这里,独自一人回去这种事儿。
一听到谢嘉语那边似是出了点儿什么状况,裴之成连忙起身过来了。
听到动静,杨氏回头看了一眼。
裴之成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儿,看向了谢嘉语。
谢嘉语笑了笑,冲着他摇了摇头。
“不知弟妹可想好了?”谢嘉语问道。
李氏小声的道:“不过是弄脏了,洗洗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一百两银子。”
此时,站在一旁的夏桑说道:“我们家郡主的衣裳向来穿不了几次,而像这种已经脏了的,更是不会再穿了。”
冬雨此时也回过神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的命哪里值一百两银子,二少夫人罚了奴婢便是。”
这下子,李氏有些骑虎难下了。尤其是,裴之成这个煞神还站在外间看着。
“这是怎么了?”裴先旭问询也走过来了。大儿子今年好不容易态度缓和了一些,他正得意着。结果没曾想,女眷这边却又出了点什么岔子。
杨氏听了这话,闭了闭眼睛:“没什么,不过是明哥儿弄脏了老大媳妇儿的衣裳,吵了几句嘴罢了。”
说完,又道:“我乏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见状,裴之成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走过去握了握谢嘉语的手,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谢嘉语摇了摇头,侧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冬雨:“快起来吧,回去领罚。”
“是,少夫人。”
再回去的路上,谢嘉语把刚刚的事情跟裴之成说了一遍。
裴之成低头看了一眼谢嘉语身上沾了一下污渍的衣裳,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握了握谢嘉语的手,道:“以后无事少去那边。”
谢嘉语感受到裴之成身上的怒气,笑着道:“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我原也不想计较的,只是弟妹太过咄咄逼人,让人心生厌烦。”
“嗯。夫人太过仁慈。”裴之成道。
“哎,不过,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啊,还不是大人教什么就是什么。弟妹这样教育,以后还不知道会成个什么样子。”谢嘉语感慨道。
裴之成想到前些日子聊起来的话题,以及刚刚父亲提出来的事情,深深的看了谢嘉语一眼,道:“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
谢嘉语听了这话,脸色红了红,羞赧的道:“孩子都没呢,说什么呢。”
裴之成心里一热,脸上带着笑意:“会有的。”
过了几日,等走完亲戚之后,谢嘉语也开始思考孩子这个问题了。似乎每去一家,都会问到她这个问题。如今她和裴之成已经成亲三四个月了,两个人房事也不少,又没有避孕,可就是没有孩子。
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青嬷嬷进来的时候,见谢嘉语正坐在榻上拿着一本书发呆,便多问了几句。一听谢嘉语的话,连忙安抚道:“姑娘何须担忧,左右您成亲还不到半年,哪里就需要操心了。”
“可人人都在问……”谢嘉语有些忧愁的说道。
作为一直在关心这个问题之一的人,青嬷嬷失笑:“姑娘,大家不过是关心您罢了,又不是逼着您立马生孩子。会问这样的问题,无非是怕姑爷待您不好,亦或者是想问问姑爷身边有没有其他的妾侍。”
“啊?是这样吗?”谢嘉语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老奴自是知道姑娘和姑爷之间的感情好,也没担心这个问题。每日让您喝一些补汤,也是为了调养您的身子,让您生个健康的小主子罢了。”青嬷嬷解释道。
听了这话,谢嘉语心中的担忧总算是减少了一些。
“要老奴说啊,姑爷就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做大事的人!在您之前可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通房妾侍。他对您好着呢。小主子早一些晚一些来没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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