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言把赵灵栖送回到家里,家里保姆们还是对两人熟视无睹地继续工作着,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白近言刚把赵灵栖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赵灵栖家里的管家就敲了敲门,说赵夫人找他有事。
白近言想了想,安抚了一下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赵灵栖,还是选择跟管家走。
两人来到了赵家的书房,赵夫人雍容华贵地坐在真皮座椅上,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白近言。
“抱歉,打扰你了,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呢。”赵夫人招呼着管家拿出椅子让白近言坐下,一脸柔和地看着他。
“我叫白近言,称呼的话,赵夫人叫什么都可以。”白近言也毫不推辞,直接坐在管家递过来的椅子上。
赵夫人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白先生,据我了解到,灵栖这几天都是由你照顾的是吗,首先很感谢白先生对灵栖的照顾。”赵夫人话语停顿了一下,静静等着白近言的回答。
“没什么,小事而已,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个无业青年,之前就看见了赵家的招聘启事,正好又在路上看见了灵栖小姐,就贸贸然带着了。”白近言低下眉眼,先发制人略带歉意地说道。
赵夫人诧异地看了一眼白近言俊美无铸的脸,她本以为白近言是那个不出名的小明星,没想到居然只是个无业青年。
赵夫人对白近言更放心了,在她找白近言之前就让人跟着赵灵栖观察了一下白近言。
赵夫人几乎有些急切地跟他说道,“那白先生能否再帮我们照顾一下我家的灵栖,我有个学生要决赛了,我....我实在怕灵栖再出什么乱子。”
赵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把许忆笙的名字硬是换成了赵灵栖。在赵灵栖还是那个芭蕾舞小公主的时候,赵夫人就是因为太过放心,结果就没有去观看,没有去全程护着赵灵栖,才导致赵灵栖在跳到末尾时,居然被人硬生生踩断了脚脖子。
———————那场比赛的冠军也自然而然落在了许忆笙的身上。
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甚至都找不出到底有几个人一脚一脚地从赵灵栖的脚上踏过。
赵夫人不想这个意外再出在许忆笙,她的学生身上,再加上那天赵灵栖的情绪崩溃,她害怕影响到许忆笙的比赛。
白近言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赵夫人松了一口气,这才让白近言去哄哄心情不太好的赵灵栖。
白近言一进入赵灵栖的房间,赵灵栖就睁着大大的眼睛,急忙问着白近言她母亲对他说了些什么。
白近言眨了眨眼睛,回想了赵夫人的话和她的神情,简洁明了地概括,“赵夫人她让我照顾你,防止打扰到许忆笙比赛呢。”
白近言扶了扶眼框上的金丝眼镜,一脸无辜地看着赵灵栖。他这样概括没错吧,是吧......
果然,赵灵栖的眼神暗了暗,犹如被人熄灭了心中的希望一般,趴在床上呢喃着,“这样啊...挺好的。”
白近言站在床边,从上到下地俯视着赵灵栖的脑袋,微微上挑的眼睛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芒。
“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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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栖被白近言安慰了几下,眸子还是暗淡无光,她还是冲着白近言绽开了一个笑颜,她紧紧抱住白近言的腰身,小脸扑在他身上,使劲地蹭了蹭。
像一只受了伤寻求安慰的小奶猫一般,柔软脆弱地让人怜惜,白近言睨下眸子,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的脑袋上,长长睫毛下的眸光温润如玉。
“鬼先生,好想跟你在一起啊...”赵灵栖闷闷的声音从白近言的怀里传来,白近言胸腔处发出了一声闷笑。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没有体温,无法触碰这个世界,四处游荡。”白近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世,一世一情人,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曾经第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对象到底是谁呢...?白近言眯着眼睛,陷入自己的回忆。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无果,白近言觉得自己果然就只适合于游离在花丛间,他真的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面对着一个早就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孩子,度过无数个岁月,那该有多无趣。
白近言选择答应系统,无外乎其他,只是想见识一下不同的女孩子。
两人心思各异地温存了一会儿,赵灵栖也不再继续在白近言怀里乱动了,就在白近言以为赵灵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赵灵栖微弱地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鬼先生,其实我并不是喜欢跳舞,我...我只是觉得漂亮的脚如果穿上纯白色的舞鞋,在舞台上欢快跳跃的样子肯定会很漂亮。”赵灵栖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她的房间里其实还有一个大大柜子,里面全是她表演时母亲给她拍的照片和视频。
赵灵栖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拿起那些照片自己一个开着灯观赏着。
只是,那个柜子现在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赵灵栖回想着照片里傲气秀美的样子,深深埋在白近言怀里的眸子闪过了浓浓的痴迷。
她只是喜欢自己绷直脚背,犹如一支亭亭玉立的纯白荷花一般,肆意纵然的样子,真的让她太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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