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下周日吧,我有时间,带家里我看看,到底哪里迷住你了。”曲徵明结束了父子之间的谈话。
曲敬姿抿紧唇,点了点头。
他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夭夭对自己家这么抗拒。
曲敬姿的这间房子虽小,但五脏俱全,夭夭在里面过得很是开心,他那天摔门走的第三天,她洗完澡正准备睡觉,门铃响了。
她本以为是曲敬姿回来了,在猫眼中一看,却是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估计是曲徵明派来的人。
在心里嘟囔一声,她开门,没下保险链,问:“你们是谁?”
男人递过来一个盒子,解释:“夭夭小姐,曲先生派我们来的,给您送这个。”
夭夭看了一会儿,伸手接过,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新手机。
刚开机,对方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一样,打了过来。
握紧机身,她一连两个深呼吸,才按下接听键。
只有五个字,“跟他们过来。”
不等夭夭开口,就挂了电话,完全将她视为随叫随到的玩物。
现在已经很晚了,此时让她过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经过那一夜之后,夭夭一清二楚。
她没有问曲徵明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做无谓的抵抗。
“我换件衣服。”她还穿着睡衣,踩着拖鞋。
“不用了。”男人态度强硬,“曲先生还等着。”
她拉开防盗链,关灯,锁门,“走吧。”
依然是曲家大宅,车进大门的时候,夭夭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少爷在家吗?”
两人只说不知道。
夭夭问不出来,只好胆战心惊的下车,跟着刘管家进门,上了二楼。
所幸没有遇见曲敬姿,他不在家,不知道是不是住学校了。
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两字,刘管家推开门,夭夭进去,门又锁上。
上次来的夭夭没仔细看,这次终于有机会打量他的卧室。
很大,装修得很有品位,深色调,家具以檀木和红木为主,地上铺着地毯,墨绿色的,很软。
夭夭注意到,他的床单这次换成了暗红色。
他没回头,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看文件。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他合上电脑,转过椅子,目光从夭夭脸上一直往下,最后落在她穿着拖鞋的脚上。
夭夭想起他的变态的癖好,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曲徵明看着她,眸光深邃,晦暗难辨。
他翘了一下嘴角,冲她勾勾手指,“把鞋脱了,过来。”
夭夭不敢反抗,把拖鞋留在门口的地板上,赤着脚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绿色很挑肤色,但是如果够白的话,和红色一样,能无限放大白色的魅力。
曲徵明看着,冷漠的视线慢慢燃烧起来。
“伤口好了吗?”他问,嗓音略哑。
夭夭连忙摇头,带着一丝祈求道:“上面写的要一周,今天才第五天。”
曲徵明又笑了一下,带着嘲弄,“我知道写的是一周,我问的是,事实上,你好了吗?”
夭夭低头,脸色发白,“还……还没。”
“怎么没好?痒还是疼?”
“……疼。”
曲徵明突然站起来,吓得夭夭又后退了一步。
他指了指浴室,“进去洗干净,出来我检查一下。”
夭夭又被他这种带着羞辱的口吻激起几分恼怒,苍白的脸上红白交错,找借口:“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曲徵明又笑了:“明天送你走的时候,会给你准备衣服的。”
夭夭站了半天,还是屈服了,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曲徵明带着笑意的眼立刻恢复冷漠,他站起来,拉开衣柜,拿出管家准备好的衣裳,扔到床上。
睡衣是蓝得发黑的色泽,半透明,泛着光,神秘又优雅。配着暗红的床单,白皙的身体,想象一下就足够诱人。
夭夭出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找到吹风机,坐在电脑桌前,把头发吹干,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
曲徵明合上电脑,一抬下巴,示意夭夭穿上睡衣。
她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披上睡衣,连忙系好腰间系带,也顾不得半透明的材质,能遮一点是一点。
“躺下,我看看你的伤口。”
夭夭脸色一变,没想到他还真准备看,连忙拒绝,“不要了,我好了。”
曲徵明眼里的笑毫无温度,“刚才不是还说疼吗?现在就好了?”
夭夭点头如捣蒜,“真的好了,已经不疼了。”
“还是得看看,万一没好,再伤上加伤,我估计又得等一周。”
夭夭快哭了,怕他真的强制自己,非要看伤口,顾不得别的,连忙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的轻吻他的唇,抚摸他的身体,叫道:“不用看了,我真的好了。”
曲徵明嗤笑一声,顺手揽住她,到底没再继续作弄,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夭夭及时按住他的手,颤声道:“有……有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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