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他把药盛到碗里,端到她面前,“给,暖暖把药喝了。”
瓷碗里的药看起来乌漆嘛黑的,闻着就很苦,喝着应该会更苦吧。
非常不想喝,但老中医的话已经给她敲响了警钟,不喝肯定是不行的。
时暖捧着一碗药,愁眉苦脸地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如壮士扼腕般决绝地举起碗,仰着脖子把药一饮而尽。
“呜呜太苦了!”她喝完之后,连嘴边的药渍都来不及擦一下,连忙跑到洗手间漱口刷牙。
但也没什么用,浓烈的苦味在嘴巴里消散不去。
陆之恒剥开一颗小奶糖,喂到她嘴里,“好些了吗?”
“还是苦的。”时暖嚼碎糖咽了下去,摇摇头,“你再给我一颗。”
陆之恒又剥了一颗糖喂她,真心实意地说,“暖暖真厉害。”
时暖也觉得自己很厉害,能把比黄莲还苦的药坚持喝下去,但她没有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表扬完,就开始用手解她上衣的扣子了。
“干什么啊?”她小声地问。
“治病。”他一本正经道,“医生说了,要阴阳协调。暖暖,我们要谨遵医嘱。”
时暖觉得他可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自己想要,却把借口找得这么冠冕堂皇。
“可是我嘴巴里还是苦的呀。”她小小地推辞了一下。
“没关系。”陆之恒倾身上前,直接亲吻住她的唇,“苦的暖暖也好吃。”
“唔……”时暖被他亲得气息紊乱,脸颊通红,“我还没、没有洗澡呢。”
陆之恒像是正等着她这句话一样,低笑着,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侧脸,“我们一起洗。”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热气氤氲中,明亮的镜面上凝着无数小水珠,照不清人影,但某些景象还是能看得清楚,而且还更添了些别样的氛围。
时暖正对着那面镜子,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是怎么一下一下地进入她。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嘤咛着求他换个地方,却听到他轻笑着,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
“暖暖,放松一点,别夹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坏死了!
时暖撒气似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可这仿佛更调动起了陆之恒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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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拥住她,攻势越来越猛烈,让她难以承受。
身子软到了极致,若不是被他环着腰,她肯定要从台子上摔下去的。如同暴风骤雨中的一叶小扁舟,她由他主宰,随着他起伏晃动。
这一晚纠缠,不眠不休,一个筋疲力尽,一个神清气爽,对比鲜明。
接下来的许多天,时暖被陆之恒用这个理由拉着要了很多次。
时暖非常吃不消,难为情地说,“你不能总这样,我受不了的。”
陆之恒望着她道:“暖暖,我们这是在遵循医嘱。你看你前几天来的那次,是不是没有那么痛了。”
“那……”时暖想了想,绯红着脸,越说声音越小,“那是我每天晚上喝的中药起作用了,和这种事又没有关系。”
陆之恒正色反问:“你怎么能证明没有关系?暖暖,我们这叫双管齐下。”
“……”
时暖说不过他,翻了个身背朝着他睡,一双手却伸了过来,开始在她那两团软软的地方揉啊揉。
“这一次,你累了我们就停下好不好?”他咬着她耳垂。
“你……说话算数?”
“嗯,算数。”
时暖一个立场不坚定,就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陷阱。残酷的事实告诉她,男人都是大骗子,在床上说过的话更是不能信!
-
没多久就快过年了。
时暖去年因为工作很忙没有回家,今年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她家离B市不远,坐高铁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临行前几个小时,时暖开始往行收拾东西,同时也可以明显感觉到身旁人不开心的情绪。
“什么时候回来?”陆之恒帮将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叠好,递过去给她。
“应该是过个十几二十天吧。”时暖把他递过来的衣服塞进行李箱。
陆之恒皱起眉,“这么久?”
“我难得回家一趟嘛。”时暖踮起脚尖,记着他说过要对称的话,在他左脸亲了下,又去亲了亲右脸,“明年过年,我在这里陪你过。”
“叮咚――”门铃声响起,倩倩过来找她。
倩倩的家刚好和她在一个市,两个人说好了是结伴回去。
时暖过去开门,倩倩拖着个行李箱,站在门外,“暖暖姐,公司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
“等一下,我马上就好。”时暖去房间把行李箱的拉链拉好,拖着走出去,陆之恒把她送到车上。
上车前,她对他笑着飞了一个吻,又摆摆手,“我回家了,你在这里也要过一个开开心心的春节呀!”
陆之恒站在原地看着车离开,直到视野里看不见了才转身上楼。
她一走,家里就显得格外空荡清冷,没有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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