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胳膊伸腿,应如是一番伺候花了不少时间,谁叫两人都稳稳当当躺在床上,还挨得密不漏风。
剥光对方的衣也没拿来睡衣,直接扯过被子盖住闷骚原,“被窝我暖的,舒服吧!”说完她也钻进来。
原戚生笑,“很舒服。”一日的疲惫似乎也被这温暖纾解掉。
应如是凑在他耳边,热气像是小蚂蚁,在耳道里爬行,又酥又痒,悄悄道:“我们耳鬓厮磨吧。”她说的是字面意思:咱聊聊天。
原戚生很享受的样子,他不知道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裸.露的肌肤贴着她的珊瑚绒睡衣其实是很舒服的,但这远远不够,粗糙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手不凉,应如是没有拒绝,只是打住对方得寸进尺要脱她衣的行动。
原戚生始终尊重她,没有继续行动,只是将手留在衣内。
应如是动动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两人就这么聊起来。
“在那边工作比这边辛苦吗?”声音很轻,只说给他听。
原戚生上扬的嘴角微微下落,半晌,他点头,“嗯,很辛苦。”没有什么好装的,没有什么面子要维持,他实事求是。
应如是离他更近一点,两人唯一的隔阂就是衣服内的一只手,她双手碰碰他的脸,“好心疼你。”照顾小宝贝般的语气。
“我也是。”原戚生将手抽出来,他不在的日子里她的压力同样不小,他没有理所当然地将自己放在委屈位置上,放肆索求安抚。
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两人感觉此时此刻如此美妙,有些话不用说他/她就懂了。
“不问你为什么瘦成这样了,等你有空回家吃饭,我亲自把你喂胖。”应如是嘀咕,而后抬眸,像只小野猫,暴躁亮爪子,目光灼灼,“单爽跟你什么关系?”
“她今天找我了。”
“她说了什么?”原戚生眉头瞬间皱起,又松开。
“你先告诉我你俩什么关系?什么程度?”应如是不依不挠。
原戚生停顿一下,说:“最开始她是卢司翰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为了接近他才和卢司翰做朋友的。
“她跟我一个行业,佩服我,正好我和她一同进入中科院,考虑到卢司翰,我收了她做学生。”对待学生他一向一视同仁。
“这次西北工程她也去了,先是师生关系,后是同事关系。”事情的改变正是从师生关系的结束,同事关系起步开始的。
“我们的交流几乎全是学术研究。”而那剩下的,是不能告诉你的。
应如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答了闷骚原先前的提问,“她今天跑到我面前来关心你。”
想到这里应如是皱起鼻子,还是不高心呀。
“她为人单纯直白?和卢司翰情侣关系稳定吗?”应如是承认她问得直白,但没法忍。
原戚生不是她兄弟姐妹,是她男人,她不可能喜闻乐见别的女人关心他,又不是粉丝,有空关心别人老公为什么不去关心自己男友。
原戚生沉默。
某种方面来讲单爽的确单纯直白,然而她的单纯直白不会让人会心一笑,让人接纳。
至于她和卢司翰的关系,原戚生抿唇,长长睫毛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
突然,他的睫毛被应如是捏住,拽着睫毛轻轻上拉眼皮要他直视她。
“看我,看我。”漂亮的人,娇气任性的模样,偏偏配上一对水眸,亿万星辰的光辉怕也比不上她的动人。
原戚生突然笑了,深邃的眼睛直视她的水眸。
“她很直,很简单,但是她的思维和一般人不一样,你不用跟她打交道。”
原戚生寻常表情冷漠,然而碰到熟人仍会释放善意,但说这话时眼底凉意更甚。
“我不知道她和卢司翰的关系情况,因为我不关心她,但是我可以问卢司翰。”
典型不在乎除内人外其他女人的好丈夫形象,哪怕那个女人是发小的女朋友。
闷骚原的回复引起应如是极度舒服。
她不能表现太明显。
她很是端庄地说:“嗯,我知道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给其他人照顾你的机会。”
弯弯眼睛,应如是柔化了嗓音,软软的水眸,甜甜的笑容像极了捧在手心里的小猫咪。
她说:“最好都不要给我机会照顾你,因为应该你照顾我的。”
小鼻子简直要翘起来。
“好——”原戚生一声好,身体力行地将她照顾到三更半夜。
半夜朦胧中,激.情过后,应如是感受到对方的东西迟迟不肯撤出。
她咕哝,黏糊糊的话从嗓子眼里吐出来,“出去。”
回应她的是男人腻得要命的告别,“爱你,无法自拔。”他又开始“照顾”她了。
之后发生什么应如是不知道了,她睡过去了。
此夜过后,应如是发现原戚生越、来、越、忙、了!
应如是觉得他顽皮的不得了!
而她也要开始工作了,闷骚原晚上回太晚,她想将婆婆接过来照顾大宝贝。
倒是大宝贝信誓旦旦,“我长大了,不用辛苦奶奶。”其实应桐桐白天上学,中科院有食堂,晚上回家写作业或者去小伙伴家玩,的确不需要大人看守。
原戚生也点头赞同表示应桐桐有能力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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