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耐不住她那肉.弹身材,是个男人都会咽口水。
他也不能免俗,想过跟她有点什么,但绝没往“处对象”上考虑。能用钱解决的时候,他都不想动脑筋,更不想走心。
后来,她明明白白把自己给拒了,他又不得劲,浑身不得劲。吃饭会想到她煮的面条,睡觉会想到她裹着浴巾的模样,开车也会想到她在旁边小心讨好的情景……
总之,就是非常不得劲。
连找女儿,也不能让他释怀一二。
只怪他们接触太多。于是,他特意避开她,能不见就不见,以为能靠找女儿的忙碌来忘记这个人,把那些不合时宜的不得劲给强行掩盖过去。
可后来,女儿偏偏被她收留了,偏偏跑上山了,偏偏她出去找,还遇上那老王八蛋了!鬼知道,当时听见喇叭里那两声“救命”时,他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她出事,就算她讨厌他,拒绝他,他也不允许她出事。
世上女人千千万,但不爱他钱,只图他人的,还真是第一个。
他不会跟任何人说,那天被她说“图人”的时候,当晚回家一个人照了许久的镜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看,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然而,并没有。
他就是个普通男人,甚至跟她站一起的时候,比她显老多了。
正想着,“咚咚”,女人站在门口。
“醒了没?要不要我搀你进去?”
他木讷的摇摇头。
“那你能不能,帮……帮我个忙?”她红着脸,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季云喜走过去,不问要帮什么,而是——“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徐璐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快帮我把拉链拉一下。”
男人不解,她那屋子没拉链啊。
“就是后面,裙子这里,能不能帮……一下?我够不着。”她转身,尝试着,手只伸得到肩膀那儿,从上往下跟胸平行那儿下不去。从下往上又够不着最上头。
胸大真的很烦诶。
季云喜不疑有他,“嘶——”一声,拉链滑下,一片洁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拉得越低,裸.露的细白也就越多。
他不是毛头小子了,白的女人也见过,但像这么又白又细腻,还形状优美的……他觉着自己眼睛都要红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把将那片雪白拥进怀里,带着胡茬的嘴就在上面胡乱的啃……是的,啃起来。
徐璐觉着自己要被他啃吃了,像饿久的食肉动物,见肉就眼冒绿光,大口喘粗气。
年会开始前,他的胡子还平平整整,也就七八个小时的工夫,下巴上已经有什么急不可耐,破土而出了……扎得她又酥又痒,还有点微微的刺痛。
“你……你别乱来,自己说过不那啥的……”说得断断续续,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抗拒更像欲迎还拒。
男人哪里冷静得下来,直接将她连衣裙往肩膀两边拉,手嘴齐上阵,看着一粒粒被自己激起来的鸡皮疙瘩,愈发按捺不住,就要扯她裙子。一面心道,这裙子设计不错,方便。
“以后要多穿裙子,我喜欢,还方便。”就着酒意,男人说起荤话来。
徐璐又烫又冷,屋里没空调,没一会儿就冷得打激灵,迅速的清醒过来。
她还没彻底了解他呢,他也不够了解她,连她从哪儿来的,真名叫啥都不知道,难道就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不行,不行。
拼尽全力,徐璐挣脱他的禁锢,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客房,那两道炽热的视线还如芒在背……至于男人的躁动,她管不了了。这一次,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她算是见识到男人欲.望的可怕了。
****
第二天,她是在鸟儿的叽喳声中醒来的,窗外就是湖,空气清新,吹来的风都带了润润的水汽。昨晚睡得安稳,可以暂时逃避,今天就得面对现实了。
该怎么和几个孩子解释?
进芳进梅还好,有了阅历,更能理解她。但进荷,才十岁,从襁褓里就相依为命的母亲,突然有了男朋友……换她她也接受不了。
唉,真是脑壳痛。
刚下到转角处,就见沙发上坐着个男人,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徐璐本就烦躁的心情,愈发不是滋味了。
“起了?”刚起床还没说过话,季云喜嗓音沙哑。见她不出声,也不以为然,“早饭在那儿,什么时候送你回去?”
徐璐早就闻到茶叶蛋的香味了,暂时把他后半句忽略。
男人又换回一身西装,大马金刀看了会儿电视,见她慢吞吞的恨不得把一个鸡蛋分米粒大的吃法,实在腻歪,“不好吃就扔了,出去吃。”
徐璐白他一眼,谁说的不好吃?这家茶叶蛋煮得特别入味,她连蛋黄都喜欢呢!
“咱俩的事……先别说行不行?”主要是别让进荷跟季茹知道。
男人不置可否,皱眉看着她。
“我……我的意思是,昨天你们厂里已经知道了,别太张扬。万一以后处不成了,那我岂不是沦为整个宣城县的笑话?”什么女妖精上.位失败,什么天道好轮回的,她背不住这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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