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爱也是。”她优雅一笑,眉目从容。
柳白门忽然一愣,令爱?柳燕聆?
“嗯。”邓筠溪似乎知道他想什么,继而又道,“可是令爱带我俩进的城主府呢。”
柳白门听罢,心里却攀起诸多忧思,忐忑得慌。他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德行,但不清楚她是知道对方身份才带进的府,还是单纯的喜好尚书大人这容色才带进的府。
若是前者便好说,可倘若是后者……
柳白门不禁背脊一凉,“不孝女若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与小姐海涵。”
邓筠溪抿唇笑了笑,没答。
后来柳白门又和隋君清聊了一些事情,还没等到午膳做好的时间,外面传来了哭嚷的女声,并且越来越近。
“爹爹——”
“你要替女儿做主啊——”
“爹——”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邓筠溪一听就知道那是柳燕聆的声音,哭嚷得那么惨,啧,隋君清这厮到底是怎么处置的柳燕聆的?有趣。
想罢,她便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旁边那淡定饮茶的公子,眸光充满戏谑,后者察觉到这份目光,亦回视了她一眼。
邓筠溪眨巴眨巴眼:有好戏看了哦。
隋君清:幼稚。
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柳白门听到自家闺女的声音,就觉得头疼的很。
银饰晃啷啷的声音伴随着女子娇气的声音靠近,门前一道蓝色身影跃然入目,邓筠溪总算等到了来人。
这不正是那精分中二的柳燕聆吗?不及刚见那时的光鲜亮丽,现在头发乱糟糟的,衣襟也微微散乱。
柳燕聆黛眉蹙起,美眸泫然欲泣,尽是委屈之意。她方才还兴冲冲的哭着求爹爹做主,一踏进厅堂,见到她带进来的那两人施施然的坐着椅上,她一愣,紧接着是愤怒。
“你你你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颤着食指指着那两人,瞪大眼睛像见了鬼一般的难以置信
紧接着她就碎步跑到柳白门身边,声音委屈起来,“爹爹,就是这两个贱人害得女儿如此委屈,可疼死女儿了,不信……不信爹爹你看,看看女儿的手,还有脖子。”
她一边说,还一边亮出自己的手腕与脖子,明显可见,那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白与紫的对比下,当真触目惊心。
柳白门听到柳燕聆对那二位言语不敬时,本想斥责她一句,可当他看到了她的伤口,心下一霎惊骇,怎么伤成这样!?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柳燕聆就转过头,瞪着那气定神闲品茶的隋君清,“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你这个伪君子!”
话音刚落,忽然“啪——”一声,在这静谧的厅堂里,显得十分清脆响亮。
柳燕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意,像是有火焰跳跃在上面。脸被扇去一边,她因为吃痛而掉下了生理眼泪。
抚上被打疼的脸颊,她瞪圆起双目,猛然看去那向来最疼的爹爹,目光带着难以置信。
“你打我?”柳燕聆面上泪水纵横,气的更是嘴唇发抖,她尖锐起嗓音质问着,“你为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柳白门面上复杂,他虽疼爱这唯一的女儿,可她方才那句话实在是大不敬,再听到她那声质问,顿时不由来冒起火。
“为什么打你?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这是由得你胡来由得你诽谤的吗?凭什么打你?就凭你是我女儿,我是你爹!”柳白门厉声喝道。
柳燕聆闻言,更是气得全身打颤,泪如雨下,她对着柳白门讽刺一笑,继而怨毒的瞪了那两人一眼,愤然甩袖就出去了。
好,很好!
她拳头紧紧攥起,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柳燕聆走后,厅堂重新恢复安静。柳白门怒气降下后,只觉得满满的苦涩。
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开口道,“抱歉,让大人与小姐见笑了。”
“城主,午膳已经备好了。”外面走进了一小厮上来通报。
柳白门颔然,牵动其嘴角笑了笑,“那就请大人与小姐移驾了。”
“走吧。”隋君清声音平淡道。
两人离开了椅子,邓筠溪忽然挽起他的手臂,隋君清微垂眼睑看了她一眼,一边又微微用力挣开,然而他越想挣开,邓筠溪就抱得越紧。
“你松不松手?”他低声道。
“不松,…你要敢甩开,我就亲你!”邓筠溪浅笑着威胁道,看着隋君清冷漠的脸色,目光堪称温柔。
隋君清看着这渗人的笑容,隐隐觉得额角一疼,无奈般,他偏了视线就不理会她了。
邓筠溪奸计得逞,笑得那叫一个满意。这说明什么,说明隋君清在慢慢接纳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溪妹:你是不是对茶都来者不拒啊?
阿清:自然不是。
溪妹:那你最爱什么茶。
阿清:云溪茶。
溪妹:……
(相信我,真的有云溪茶这茶叶,我百度过了quq 虽然没找到它长什么样以及味道评价)
敲黑板划重点:吾日三省吾身:阿清人设不能崩!我要挽救阿清可能会崩坏的人设!我要疯狂告诫自己阿清他人设不能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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