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勤急了,“在哪儿呢?想干啥呢?你们不能这样——”
她兄长见她真急了,想了想道,“王文远这人,私德还真是没问题,就是欠缺点圆滑。他平时挺给我面子,搞太过了房太子那边也不好交代,不如就给他个人情好了。这事给你办,你既然喜欢他,最好一下搞定了,不然咱丢不起那脸。”
杨勤拿了地址,叫上自家的司机便冲过去。去的路上兄长又给了电话,说都安排好了,只看她表演。
她十足忐忑,既恐慌又害怕,但又不想放弃。
王文远不是妥协的人,用这不入流的方法,即使两人拉上了关系,但以后呢?
可兄长又说了,男人的眼界宽,看的是前程利益。她的家庭便是最好的助力,哪个男人会傻得拒绝?纵然心里不爽快,但也得客客气气收了,大家和气生财。
杨勤想通了,最终狠了狠心,毕竟想得到并不是什么错。
王文远在被按住的时候心里就艹翻天了,这架势是必然要弄点什么事出来抓他的把柄。邱明松已经不要脸了,又有人愿意出面,图穷匕首见,得出点血了。他便借着他的话,顺势偏了一下,几乎要栽倒下去,顺手抄了个叉子塞在衣服里面。
后面便有点迷糊了,那人一路跟人解释,“喝醉了,借过借过。”
他全身无力,神智不太清楚,手脚酸软,唯有那处的感觉明显。被下药了,接下来要干什么也很明显。对方团伙,四五个人,闹哄哄地架个喝醉的,几乎没人拦便出了门。
酒店楼下后院便是停车场,不想男子接了个电话,骂了一声娘后,乐呵呵来,“接着去下一场,杨秘书也要一起。”
这TM是嫌事儿不够大吧?
连拖带拽,王文远被塞进一辆车里。他手卡在车门上不放,被用力抠开,他干脆把叉子弄出来扎出去,晃出血。有个男人尖叫了一声,他笑了一下,转手把叉子扎自己手背上,旁边后座有女人的尖叫。
“王总,是我——”杨勤的声音。
王文远眯着眼睛,巨大的疼痛刺激着脑神经,终于能缓缓了。杨勤焦急地拉着他,“是我,是我。”
“杨勤?”他一把将她拽住,手卡着她颈项,“你们约好了?故意算计我?”
杨勤习惯了他文质彬彬的样子,乍然被这样弄住吓得半死。她见他两眼赤红,情急暴躁便不敢挣扎,外面的男人叫起来,“喝醉了发什么酒疯?”
这是喊给旁边围观的人听的。
“开车,去医院。”王文远转念仰倒进后座,脚将门勾上。
杨勤喉咙被卡住说不出来话,浑身发抖。此刻的王文远手背豁出一条口子,两眼血红,满身执拗和刀锋。他卡得太用力,似乎根本不认她是谁,仿佛仇敌。
“快点。”他催促。
杨勤用力拍打车前座,已经惊呆了的司机这才慌乱地启动车,不断问,“要不要报警?找天哥——”
王文远感觉到车移动起来,送了口气,稍微将杨勤放开。然而他手把在叉子上,喉结不断滑动,“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她憋得用力咳嗽,半晌才道,“听说你在这儿,来找你。王总,你冷静一点,我没恶意。我只是想来找你,看看,说说话。我——”
“闭嘴。”王文远手有点发抖,艰难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来。清醒只是一时的,他清楚自己的极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狼血奔涌了。他得找到齐芦,现在谁也不可靠,除了她。
杨勤眼睁睁看他几次滑不开手机密码,却依然在坚持。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大汗淋漓,太阳穴的血管几乎爆出。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了悲哀的情绪,强烈冲击她的心脏,忍不住道,“你找谁,我帮你找。”
王文远不说话,汗珠滴落,手指太滑,又没打开。
杨勤伸手,他一把将她掀开,“别碰我。”
力气太大,杨勤撞到窗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司机在前面问,“怎么了?要不要停车?把他弄下去?”
“开车。去最近的医院。”王文远用力道。
杨勤待要回答,手机响起来。王文远转头看着她,“谁?”
她抖着摸手机出来,“我哥。”
他的脑子高速运转,“不能接。”
杨勤便不敢接,前面的司机觉得不对,接连着他的手机也响起来。司机刚伸手,王文远双手撑起来,“你也不准接。车靠边,停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杨勤几乎要哭出来,“你信我,我不会害你。”
王文远偏头,“不害我?那你说你来找我干嘛?偏偏是那边的人给我下药的好时候?”
杨勤回答不出来,因她确实有私心。
“停车!”王文远去抓车门锁,猛力摇晃起来。
“停车停车——”杨勤受不了内心的折磨和他的完全拒绝,抱着头扯头发,“我只是喜欢你,不想你出事。”
司机见状不敢拧,缓缓将车靠边,开了中控。车还没停稳,车门被推开,王文远便跨了出去,正好是路边的绿化带,强行横穿着上了人行道。因是夜晚,车不多,但车速快,差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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