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你一直陪着我好不好。”她声音里透着脆弱,“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她是为了什么而哭成这个样子?
因为那沈家子有了别的女人,抛下她?
还是因为她就那么喜爱那男人,梦里梦外都因为他而伤感?
萧珩深眸暗色一片,“那你呢,你喜欢谁?”
“南虞,他负了你,你就从我身上找慰籍是不是?梦里就克制不住想他了?”
他渐渐松开拥住她的手,起了身,“是,我不由自主就为你颠狂,是我犯贱,才会逼迫着你嫁与我,你不过是见我为你痴狂,借以这点,寻回被他抛弃的自信。”
南虞怔忡得一瞬,恍然想起方才自己梦到沈清霖,似乎还叫了他的名……。
见萧珩转身就要走,她慌得连忙爬过去一把从后抱紧他腰身,“不是这样的,萧珩,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
萧珩静止定立片刻,抬手将她紧扣在他身前的手指一一拨开,声音毫无波澜,“虞儿,我们都冷静一阵。”
“不要。”南虞急慌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转至他身前就扑入他怀里,“你陪着我好不好,我没有想他,没有!”
萧珩闭目不动。
她说不想他,在梦里却为那个男人笑,又为他哭。
似她这般倔气的性子,清醒的时候,必然是能克制住自己不干傻事。
可那个男人,始终是深藏在她心里。
“虞儿。”他抬手将她从怀里挖出来,轻抚她脸颊,“你不要怕,我是你夫君,这辈子都是,不会离开你,可暂时……你让我冷静一阵,可好?”
南虞眼眶一红,眼前便已是泪影,他还是要走。
他不相信她。
她更是怕他这么一冷静,怀疑她感情,对她所谓的痴狂便成了幻影。
这个世上,若她连这个夫君都弄丢了,她还有谁。
她倏地往前,抬手紧紧攀附上他宽阔的肩头,踮起脚尖抬头够着他那俊美下颌便亲吻上去。
亲完下颌,便到他抿紧的凉薄唇端。
她甜美怡人的气息袭来,那樱粉红唇微张吮啜着他,仿若在邀请,他眸色渐暗,呼息已是不稳。
正犹豫着要克制住自己将她推开。
可待她那清甜的小舌尖探来勾勒他之时,他彻底输掉了心智,抬手一把将人扣住,狠狠压至了榻上。
“南虞,你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他咬牙切齿,声音粗哑,“我抵挡不住你。”
南虞却是抬手搂紧他脖颈,迎上去就又不依不挠地亲吻起来。
他喉间发出微微的一声低吟,迅速就反客为主,噙住她深入缠吻,抬手就将她身上的白中衣通通撕碎了去。
……
夜渐深,灯火摇曳,锦帐拂动,帐子两侧的银钩剧烈晃摇,上头的坠饰红珠子相撞,发出清脆而连绵的咣当声响。
不多会,声声娇颤着唤夫君的意乱声响便传了出来。
船舱外潮汐起伏,浪花晃荡。
天边慢慢隐现得朝霞光线,这里的动静才渐渐歇止了去。
一夜的晌欢缠绵。
南虞这次醒来,仍然已是晌午过后了。
她伸手探向身侧,虽然裘被早已生凉,可回想起他昨晚对她的疯狂索要又让她觉着踏实。
她能感觉到,他实在是十分喜爱她的身子,甚至是痴迷,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对她没有抵抗力。
这样就好,只要他需要她,她同他就不会轻易能被拆散。
然而,这天之后,他却更是忙碌起来了,甚至连陪她用膳的时间都没有。
舰船每靠近一个码头,便有着一堆人上来禀告事儿。
离开码头,还有着一堆奏报等着他批示。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避着她,他甚至晚上就歇在了别的舱房,打发个人来传话,说事情太多,怕扰了她安睡。
如此一来,直到回至京城,他竟都没让她再靠近。
南虞渐渐焦躁不安,唯怕他认为她那晚太过孟浪,再也不喜她。
回至王府见到了太贵妃娘娘,如见上亲人一样,鼻子一酸就有了想落泪的感觉。
“祖母,是我不好,没和您说一声就去了江浙。”
“哎哟,你这孩子。”太贵妃拉住她手,嗔怪道:“和祖母又不是外人,阿珩都说了,说是程家那边的生意出了急事,你赶着去处理,祖母都理解。”
原来他都帮她作了解释,没让她的负气出走在太贵妃这里留下个不好来。
南虞不由得回身往他那里看得一眼,见他负手而立,神色间微含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并没达那深邃眸底。
心头就又泛起苦涩,他对她的这些好,到底还能维持多久?
“阿珩你也是,这一路上也不看着点虞丫头,这水灵灵的人儿,怎地又清减了许多。”
太贵妃左右打量着南虞,见她腰肢更是纤瘦了,就心疼道:“可得好好给补回来。”
萧珩目光微动,往南虞这里看得一眼,即与福满公公吩咐,“一会我写张给王妃补身用的药膳单子,以后就让厨房每天照着做膳食。”
先前那虞氏帝姬来王府,被王妃撞见王爷与她在书房单独说话,福满公公是知道小两口之间闹了些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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