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一声低喃彻底击溃了珊妮的守势,他温润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的颈中,轻轻的有些苏麻的触觉,她的身体立时被他点燃。不能自禁的颤抖起来,趁最后一丝意识还在,她脱口问出,
“你们公司买‘辉煌’的底标是多少?”
贺正南的手在她身上游弋,声音像是鼻腔发出的,喃喃的微醺,“国良2亿七千万,我们比他们只多一万……”
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和珊妮谈论公司机密的,看来他确实醉了,一边吻着她一边发出轻声的“咯咯”笑声,
“珊妮,我太想你了。”
他的唇更加炙热,珊妮的衣衫在他的蹂躏下有些凌乱,珊妮的呼吸开始紊乱,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力量全部停在珊妮身上,唇落在脖颈的一处,珊妮觉得被压得难受,呼吸有些难过,推了推他,
“好重……”她抱怨。但贺正南还是纹丝不动,她又推了推,
“喂。”
猛一用力,贺正南被她推到一边,珊妮见他不动了,好奇的凑上去,他紧闭的双眼,平稳的呼吸都在向她显示一个信息!
他、睡、着、了。
概念四十七:狡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夹杂着万物复苏的清新味道,将贺正南从宿醉中唤醒,缓缓睁开眼睛,温和的一抹明亮直she过来,与一直保持的漆黑相撞,眼睛有些刺痛,本能的眯起眼睛,良久才适应这种明亮。大概是因为宿醉,头有些痛,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太阳xué,人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怀中有个温糯香甜的可人儿,贺正南怕吵醒她,本想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不料要动才发现整条手臂都已经发麻到没有知觉了。索xing躺下继续休息,另一只手把她拉的更近,紧紧圈在怀里,她睡得黑甜,大概是本能的往温暖的地方靠近,轻轻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这小小的蠕动撩拨着他的yù望,他有些难以自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阳光静好,空气中可以看见飘飞的尘埃,在阳光的穿透中翩翩起舞,珊妮的皮肤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婴儿般的透明状态,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细小的绒毛也能清晰的看见,逆着光显得盈盈可爱。脖颈处有几处红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突兀,虽然他宿醉,但也能记住肇事者正是自己,因此看着更加爱不释手。轻抬手臂,滑过她温润的肌肤,一路直上,直到触碰到那零星的痕迹,一派温存……
真想将这一刻无限期拉长……
良久,贺正南抬眼看了一下时间,虽然依依不舍,还是不得不起chuáng,抽出自己早已没有知觉的手臂,慢慢的起身怕吵醒她,轻手轻脚钻进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chuáng上早不见那一抹丽影,等他穿戴整齐的下楼,发现她已经沐浴完毕,顶着半湿的头发正在忙碌。
卷曲的发被她用发夹随意的固定在脑后,发夹上的水钻在她每一次偏头抬首间折she出光芒微微闪烁,她穿着一套粉色的家居连衣裙,几屡滑落的发丝在颈上飘飞,脖颈处的几点飘红若隐若现。宽宽的肩带,半掩jīng巧的锁骨更是惹人遐想。她奔走于厨房和饭厅,裙边打在修长的小腿上,更衬得肌肤如玉。luǒ足穿着一双拖鞋给她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息,沐浴rǔ的香气随着她的走动氤氲在整个房子里,让贺正南有些飘飘然。
大概是下楼的响动太大,珊妮发现了贺正南的存在,她随意的抬头望了他一眼,丝毫没有羞怯,很是自然的说,
“把瓜瓜叫起来,一会儿英姐送他去幼儿园。”
“嗯,”贺正南难得这么乖顺,听指挥的回头又往上走,“对了,”他停了一下,“英姐呢?”
“浇花去了,”她头也没抬,“我在做早饭她没事做,不想闲着。”
贺正南想了想,轻声说,“以后还是让英姐做吧,你每天也累。”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只答道,“做个早饭能有多累。”
她似乎没有听懂——他的心疼。
每天早上固定发生的一幕现在又在玄关上演,站在一旁的英姐一言不发,珊妮一边给瓜瓜背书包,一边祥林嫂式的罗嗦,反复的嘱咐瓜瓜这样那样,瓜瓜被她唠叨的难受,一只手伸出来顽皮地掏耳朵,眼睛瞟向爸爸的方向求援,贺正南无奈的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珊妮正在低头给瓜瓜穿鞋,当然没有看见这俩父子通过空气和光波传导的眼神jiāo流。
一切做好,英姐牵着瓜瓜要出门,瓜瓜终于解放了,开心不已,回头甜甜的说了一句,“爸爸再见,妈妈再见。”
珊妮满意的点点头,一直把他们送出门去才回头。
回来时贺正南正在吃早餐,一边还在看报纸,珊妮去洗了个手后在餐桌上坐定,她终于忙完肯坐下来吃早饭了。贺正南都替她累了,他一边把报纸收起来,一边说,
“慢慢吃,我一会儿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我说送你就送你,偶尔也得让我尽尽老公的义务。”
听他这么说。珊妮也没有特别反感,点点头表示随便。反正现在他们就和演员一样,偶尔演戏给那些想看的人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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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无袖毛衣,搭配一条流苏裙,卷曲的发随意披散。妩媚而又时尚。她一贯不大打扮,去公司都是职业装束,偶尔如此打扮让人不觉眼前一亮。
明明很漂亮,但贺正南却只想笑,看她包裹得紧紧的颈项,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是打扮。
珊妮一早到公司就因为“惊艳”的打扮赚了不少眼球,其实她的这种打扮在公司只属平常,但是她是大老板,又这么年轻,多少下面的人也是有议论。
一到公司就召开了决策会议。虽然手法不光明,但是昨天她确实解决了底下人闹得厉害的问题,那就是“辉煌”的底价。现在“辉煌”炒得正热,附近修建了过江地铁,再加上那边发现了盘古遗址,修建了一个公园。所以最近城中的大小房地产商都想拿到“辉煌”,即使是分一杯羹也好。而现在最势在必得的大概是“国良”和“朝阳”,这两家公司一贯不对盘。旗下的日化产业最近也是恶xing竞争,相继跌价,造成市场混乱最后是物价局cha手才解决,现在外界都在等着“辉煌”公开拍卖,大家都在等着看他们竞标出的“天价”。
当然,作为地产新贵,“盛茂”显然也想分一杯羹,但是作为老牌集团到底底子能出到多厚,他们试不出深浅,所以纷纷献计让珊妮去chuī“枕边风”,联合朝阳一起做。当然珊妮是不愿意的。但是昨天晚上契机出现她也是有好好利用的。
珊妮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最后“辉煌”理所当然被她投得,以高出“朝阳”一万的价格,在传媒中被诙谐的调侃了一番。不过她也算人jīng,当然不是以盛茂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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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辉煌”开始开发,就有一条劲爆的消息先传出来。“辉煌”三分之一的面积地层勘测不合格,沙石含量超标,不适合开发商业住宅。本来因为靠近江边,江景房应该是最有开放潜力,现在却因此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工程。人人都不敢拿生命财产开玩笑。这下子珊妮一下子陷入前所未有的压力中。
虽然这次竞标的损失不至于造成公司瘫痪,但是这种决策失误造成的危机无疑要很久才能恢复元气。最近珊妮都忙得焦头烂额。几天没有回过家,实在是想瓜瓜也只能给他打个电话。
整个公司都处于一种上蹿下跳的状态,各个都在紧张的战斗在工作岗位上应对这次的危机。整整一周都没有人能想出应对方法。珊妮见着大家都和她一起“战斗”几天不回家感到很内疚。特赦放了大家一天假。
她自己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英姐给她开门看她一脸疲惫相赶紧把她的包接过来。她鞋都没换就直接上楼睡觉了。
不知道睡到几点。肚子饿了才起来,一下楼瓜瓜和和正南正在吃饭,两父子聊得甚欢。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她拉开椅子。英姐马上添上碗筷。
和贺正南见她憔悴的不得了就关切的问,
“最近你们公司做成大生意了?居然这么忙?你身体熬得住吧?”
珊妮无力的摇摇头,“没事。”她当然不敢说“辉煌”是被她拿下了。
“现在最忙的应该是那家叫什么什么宝来的公司吧。花了两亿多买了一块地层沙滩。现在公司应该都快倒了吧。”
宝来就是珊妮新注册用来竞投“辉煌”的公司。
贺正南一脸嘲讽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真巧呢,那天晚上喝醉了,和你说了公司的底标,宝来居然那么巧,只比我们多一万呢。”
此刻珊妮的嘴巴张的老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贺正南,这只狐狸,原来他根本就什么都记得,还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见珊妮痴痴的样子,贺正南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感觉,“本来我们公司买过来是另有所图,既然人家想用‘沙地’建房,那只好承让了。”他一脸无奈的表qíng。
“你们本来准备做什么?”珊妮急急的凑上去问。
贺正南鄙夷的看她一眼。“你问那么多gān什么?”眼珠子一转,“难道宝来是你的?”
明知故问!!
“是。”
贺正南狡黠地笑了,“如果,给我百分之十的利润,我就把方案给你。”
jian商就是jian商,自己的老婆也害,自己老婆的钱也赚!!
“成jiāo!”
饭桌上两人居然在谈生意,小小的瓜瓜一边扒饭一边眼珠子咕噜的转,一会儿看看爸爸。一会看看妈妈。
概念四十八:游戏
“辉煌”出事,bī出了竞投成功的宝来幕后的cao作手。当盛茂被顶出来时大家都没有太震惊,毕竟想分一杯羹的太多,只是,那中间一万的差距让人们纷纷猜测是贺家夫妻二人合伙而为。贺正南的高调把目光集中在朝阳身上,其实是盛茂在暗箱cao作。最终“辉煌”还是在他们本家,如果不是“辉煌”出问题,大概谁都无法知道这内里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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