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邪.魅入骨的笑,秦素鸢一脚踹过去,“淫.棍!”都学会唱.艳.诗了!
沐浅烟肩头挨了一脚,仰倒在床上,低低发笑。秦素鸢披着单衣爬起来,坐到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脸。
“六哥,你这样有些像花.楼里的男.妓。”
“怎么,王妃见过他们?”
“只怕你和他们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沐浅烟勾住秦素鸢的一只手,挽成了同心扣的姿势,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柔吻着。他细.密而不规律的呼吸打湿了她的手指,烧.烫了她的手心。他眨眨眼,眼底潋.滟如十里桃林,笑问:“事到如今,素鸢还是不信我吗?”
秦素鸢沉默,想着这几天他没日没夜的索.取,明明她对他太是冰凉,他却恨不能融.化在她身上。
床上、桌子上、窗台上、地毯上、书架上……寝殿的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交.融的记忆。她被折.腾得腰.酸.腿.软,却深切的体会到沐浅烟对她有多渴.望。他说,光说没用,那就做给她看。于是她遭受了一场灭.顶之灾,甚至在想,她是不是中了这厮的圈套,给了他光明正大欺.负她的理由?
秦素鸢定定唤道:“六哥。”
“嗯?”
“我……是不是很凉?”
“是呢,像一块冰。”
“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放开我。”
“当然了,冰冰凉凉的,很是惹人怜惜。”沐浅烟悠悠一笑,煞有介事的说,“你是不知道,被冰块般的娘子所包裹的感觉……”
“我知道了。”秦素鸢截住他的话,红.潮未褪的脸,又红了些许。
她俯身吻住沐浅烟,“六哥,我信你。”
“这就对了,把心牢牢的放在肚子里,本王会向你证明,你嫁给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好男儿。”沐浅烟边说,边帮着秦素鸢在他身上坐稳,她上他下,又一场风.月无度。
秦素鸢数.落道:“你谦虚点。”
沐浅烟舔.舔.唇,“本王不觉得有哪里不谦虚呢。”
幔.帐里温度渐.升,渐渐激.烈,沐浅烟笑着道:“素鸢,要不要叫一声‘相公’听听?”
“不。”
“叫一声听听嘛。”
“不。”
于是沐浅烟在行动上给她使.坏,刺.激得秦素鸢连连娇.呼,抑不住叫道:“相公……”
沐浅烟大受鼓舞,得寸进尺道:“素鸢还不曾叫我‘六郎’呢。”
“你收敛些。”
“本王偏不,谁能奈我何?”沐浅烟愈加使.坏,终于让秦素鸢破了功,如愿以偿的听见她柔.情万般的呢喃。
“六郎……”
五天下来,秦素鸢快散.架了。
她喝下避.子汤,靠在床上休息。
沐浅烟让凉玉收走药碗,握着秦素鸢的手说:“其实就我们两个也挺好的,要是素鸢有了孩子,本王可就没人伺候了呢。”
“无妨,你还可以有别的女人和很多孩子。”秦素鸢面无表情道。
“素鸢,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我们再来五天?”他在她耳边说,“本王还没做够呢。”
这人是哪里来的精.力?秦素鸢轻笑道:“当心精.尽.人.亡。”
“要亡一起亡,到了地底下去也不孤单,有美人陪着不是?”
秦素鸢笑了笑,靠入沐浅烟的怀里,搂着他,长声叹道:“六哥,你真好。”
她再也不会不安心了,相反,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六哥,继续宠着我,我……愈发的离不开你了。”
“我也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的,尽管放一万个心,我的美人。”
倒是这五天里,秦素鸢没时间看顾阮青釉,也不知道师父在宁王府住着好不好。
接着她发现阮青釉气色极好,吃吃喝喝不亦乐乎。宁王府有的是钱,沐浅烟让杨刃给阮青釉弄来了各种安胎的补药,还专程让沐沉音给阮青釉把脉,配了一套适合于她体质的药。
沐沉音让千蛇郎君放心,阮青釉会顺利生产的。
杨刃又告诉秦素鸢,这几天,梁国公夫人天天都来找凉玉,当然是被杨刃等人拦住了。梁夫人不死心,还非要到王府的会客厅里等着,当然她什么也等不来,王府的两位主子总是在纵.情.声.色,梁夫人最终只能回去。
这日凉玉和张慎思逛街去了,梁夫人又找过来,秦素鸢将她请了进来。
梁夫人哀.然央求:“宁王妃,求您让我见见凉玉吧。我知道,她一定是我的女儿!”
秦素鸢叹口气,道:“这世间面容相似之人不在少数,也未必就有亲缘,夫人想是弄错了。”
“不会错的!宁王妃你也瞧见了,凉玉她长得和我有多像。不瞒你说,她和我年轻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她一定是我的女儿,我要带她去享福,她已经流落了十七年了。”
“夫人冷静,长相并不能说明问题。”
“不是的,我女儿她身上有两颗红痣,我知道的。一颗长在她左胸上,另一颗在肚脐旁边!”梁夫人殷切道,“求宁王妃让我看看吧,我和王妃素无冤仇,求王妃不要斩断我们母女之间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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