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着嘴唇,软软糯糯道:“姜先生……”
“林沅。”
他开口的同时,握住了她的手腕。
“嗯?”
他呼吸急促地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知道的。”
他转过身子,低头看她。
林沅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虽然对他说了那些承诺,可没法子想起以前的事情,对他还是感觉很陌生。被他□□裸地眼神凝视着,林沅下意识地就想要回避。
小巧的下颐被他握着,跟梦里一样灼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她被抵在了楼道间的墙壁上。
许是怕她撞到墙壁,他的手掌穿过她的黑发,垫在她脑后。
他吻得急切,又怕伤到她,不敢长驱直入。
林沅从浓重的亲吻里,感受到了毫不隐藏的怜惜。
这个男人,一直都默默地容忍着她的任性,即便她一次又一次毫不自知地伤害着他,他依旧配合着自己,演好这场戏。
如果换做是她呢?
如果被遗忘的那个人是她?
她会怎样?
会像他一样有勇气吗?
热烈的亲吻中,林沅恍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若刚才的疾风骤雨,他吻得越来越轻柔,像是怕吓坏她,只敢在她唇间辗转流连。
“林沅。”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朦胧间,他已然离开她的嘴唇,趴在她耳边,喘息不定,“别这样看我。”
“嗯?”
她没有听懂。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变得贪得无厌。”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处,气喘吁吁地反问:“……贪得无厌?”
见她没弄明白,姜以湛低笑了声,吻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坏心眼地用舌尖轻舔了一下。
林沅浑身一抖,联想到那些旖旎的梦,红潮霎时间从脸颊蔓延至耳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依偎在他怀里,神思昏昧,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忽而开口道:“……可以的。”
“嗯?什么?”
她将自己埋得更深,脸红心跳地低喃;“可以……贪得无厌。”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祈祷着他没能听见。
遗憾的是,她的祈祷并没起到作用。
当晚,她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贪得无厌。
梦里是一回事,真正感触,则又大为不同。
太久没有触碰到彼此,林沅只觉得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正一寸一寸将自己吞噬殆尽。
过程并不轻松。
她似乎特别紧张。
有些疼。
林沅疼得眼角飙出了清泪,男人停止了动作,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嗓音魅惑里带着几分变了调的沙哑,“宝贝,放轻松,嗯?”
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林沅更紧张了。
脸蛋胀得通红,她想要就此作罢,可瞧见男人潋滟的黑瞳,她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轻一点,好吗?”
她眼角泛红,点点头。
说是轻一点,也没轻到哪里去。
林沅双手死死绞着床单,因为承受不住,整个人往后仰,目光有些涣散地望着窗台处绽放的小雏菊。
脑子里昏昏沉沉,庞大的睡意再次拢上心间,昏睡前,林沅察觉到男人将自己拢在怀里,紧紧抱住,沙哑低喃:“林沅,即便你睁开眼睛时,再次忘记我,我也一定会将你……找回来。”
她已经沉沉睡去。
姜以湛将脸颊埋在她馨香的发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捉住她葱白的手指,小指勾缠着她的,就像当初一样。
他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们约定好的,嗯?”
约定好的……么?
睡梦中,她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清泪。
又是一年春,万物复苏,天高海阔,草长莺飞,一辆银灰色保时捷911以漂亮地过弯技术行驶在柏油马路上。
都说春雨贵如油,丽城却像是游离在外的游魂般,被摒弃在外。即便是下着雨,丝毫也没影响到车速。车窗半启,女人单手握着方向盘,从中控台取出墨镜,遮住明媚的眼眸。
机场大厅人头攒动,林沅拎着行李箱,步入大厅。天气转暖,机场大厅的暖风依旧充足,林沅解开风衣纽扣,推了推架在鼻梁处的墨镜。
取票,过安检,登机,一切都很顺畅。
飞往Z城的航班五分钟后起飞,机舱内有些闷热,林沅脱下了米色风衣,折好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
她今天穿了件裸色真丝衬衫,酒红色皮裙,同色系高跟鞋,年前刚换了新发型,减掉及腰的长发时,心疼不已,不过新换的发型利落潇洒,配合着贝雷帽,特别凸显气质。
林沅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打量了下,最近爱上了艳丽的唇妆,是以常用的橘色系变为颇有气场的正红色。
刚下飞机,一眼就瞧见了接机人员。
她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晚会,举办方是SPN酒店集团,跨过公司SPN酒店集团以往一直专注国际市场,这年打算正式进军国内市场,是以筹办了在国内的第一个慈善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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