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田老板是万能的吗?帝都卧虎藏龙,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某个开国元勋的后代,去道歉!”经纪人格外坚持。
金思恬没有办法,她自己也知道经纪人是很有头脑的,也没打算要换一个经纪人,所以依言去道歉。
当她低声下气(自以为)去道歉的时候,对方却并不领情。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萧云看着金思恬,目光冰冷,犹如寒潭。
顾溪桥看了眼萧云,示意她别那么大火气,“金小姐是吧,我没事,不过刀剑不长眼,希望您下次握捡的时候,手刻要拿稳一点,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皮糙肉厚的。”
“噗!”有工作人员已经拿着药箱过来了,不是想乱用药,只是想将她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至少让人看得不再那么揪心。
再者,也要消消毒。
“我们去医院。”萧云去拉着顾溪桥,就要走。
“不了,随便处理一下就行。”顾溪桥径自翻开了药箱,从里面找出了几种药。
黎钰眉毛拧了起来,他看着那只染满了血的手,雪白的肌肤上映着红的血,有点刺目,“顾小姐,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那样安心一点,看看有没有伤到经脉。”
“是啊,”程洲看着顾溪桥那清秀的脸上表情依旧淡淡,还有心思开玩笑,一点都不像个手受伤的人,“还是去医院保险一点,手上的事可不是好玩的。”
“你看大家都这么说!”萧云看顾溪桥,她真怕顾溪桥一个固执起来,那谁都没有办法。
顾溪桥起身找了个坐的地方,拿出消毒水将手上的血迹冲干,消毒水过伤口的时候该有多疼啊,围观的人都替她疼,然而当事人却一脸淡然,仿佛那不是她的手一般。
“放心,我说没事就没事,”顾溪桥瞄一眼萧云,“你是不是急傻了,忘记我学什么的了?”
这点小伤还用去医院,对她而言有点大题小做了。
关心则乱,此时萧云也想起理顾溪桥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知道她不会随便乱说话,虽然放了一半的心,但是在看到那只手上两道不浅的伤口时,目光沉沉。
血迹洗干净之后,两道伤口已露出来,没有伤到骨头,但也绝对不浅。
“我今天就先回家了,萧云你好好排练。”觉得自己在这里会影响众人大会,不仅萧云演不下去,那些工作人员也忍不住老是回头看着他们这边。
那边黎钰已经开始下一场戏了,往日里影帝飚戏的时候工作人员都是屏息凝视着,然而今天这些工作人员心不在焉的。
因为旁边还坐了一个看起来比影帝还要惹人注目的女生。
“我送你!”萧云也收拾了一下。
“不用了,”顾溪桥晃了晃手机,“江哥哥已经过来了,你安心拍戏吧,没事儿的。”
听到江舒玄这个名字,萧云才放下心来,讲顾溪桥送出门外,“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听江先生的话,水什么的就不要碰了,如果有必要一定要去医院知道吗?”
萧云站在剧组大门口,直到顾溪桥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脸上的笑容顿失,一张冷艳的脸上阴沉得可怕。
再次回到剧组的时候,黎钰那条戏已经过了,下一条,还是她跟金思恬的那条。
“顾小姐刚刚说,她是学什么的?”黎钰拿毛巾擦了擦汗,大夏天的,裹着一层又一层衣袍,一场戏下来真的很热。
萧云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剑,伸手巅了巅,这才回答,“她在A大医学系,学临床的。”
A大作为华国的最高学府,里面最出名的便是物理系、数学系、跟医学系,一年在全国也只招那么几百个人,进了A大医学系的,本身就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因此黎钰听到之后,便肃然起敬,“没想到她竟然是医学系的。”
偷偷在一边听着的程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望,唉,医学系,要是表演系该多好?
很快下一幕戏开始了,萧云再次跟金思恬对上,这一次金思恬感觉自己身上充满了压力,她狐疑地看着萧云,对方的表情、动作跟对方都没有什么不同。
两人演打戏的时候更是,金思恬已经挨了拳头,萧云吃了三次NG,然而这一次程洲没有说什么话。
这种明显的差别对待让金思恬有点受不了了,她突然狠狠摔下了手中的剑,“我不演了!”
萧云没说话,她只是垂着眼看地上,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巩固走人员没来得及清洗,留下的一点痕迹。
这一切变故让众人基本上没有反应过来,金思恬沉着脸回到化妆间换了衣服,然后拿着包包出了片场。
她的经纪人跟场上的人陪着笑,“不好意思,思恬对自己要求太高,压力太大……”这谎话,他自己都有点编不下去。
程洲包括制片人都没有接过话头,依旧自个儿忙自个儿的,看着这样子,经纪人也有点无奈,跟众人又赔了个不是之后就去追金思恬去了。
“你又在发什么疯!”他回到保姆车上,看着金思恬挂完了电话,不由沉着脸训斥,“你在知道这次机会有多么不容易吗?”
金思恬看了经纪人一眼,“刚刚明明是萧云针对我你不知道吗?程导就是看不惯我!”
明明是你害人家在先,人家只是替朋友出口气,经纪人觉得金思恬这样下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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