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少钱?”服务员见她问价钱,一脸惊异,但是良好的素质她还是有礼貌的回答:“326。”
326?这个数字,要不要这么吉利啊,她连零头都没有,泪,她掏遍全身,只有一部该死的单音手机,总价才300,怎么说也不可能抵钱了。
再看看脚上的鞋,限量版,1280……
于是,她怯怯的问:“你们这……要鞋么?”
“鞋?”服务员更加惊异的看着她。
“我是说,饭钱,那个……”
“刚才的先生已经结账了啊。”服务员小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实的说。
虾米?刘芒吓的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那个混球转xing了?竟然结账了?
正当她还处于惊悚中时,连辰俊逸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餐馆里,踏着稳健的步子,手上提了一个jīng美的小盒子。
他轻轻的把盒子放在桌上,墨绿色的盒子,上面有几个素雅简洁的字:仟X蛋糕
刘芒看了一眼蛋糕,然后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连辰他刚才……
这家的蛋糕,是刘芒最喜欢的,她很喜欢那种甜腻的奶香,所以她很清楚,这家店,距离现在吃饭的餐馆,有好几站的距离,而他居然……
“晚上不要吃泡面了,给你买了这个,糙莓的没有了,买了巧克力的。”连辰用手佛了佛额上略显凌乱的发丝,很是安然的说。
看着连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刘芒一阵眼热,她分明看见了,他的衬衫上,点点的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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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拿着钥匙拎着蛋糕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打开门,把蛋糕放在吃饭的小桌上,然后整个人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心里一阵糟乱,纠纠缠缠,不知道自己到底纠结什么,但是就是忍不住烦的要抓耳挠腮。
实在是想不通,刘芒挤进厕所洗了个澡,一身清慡的躺在chuáng上,想自我催眠赶紧睡觉不要胡斯乱想,却不想,越不想去想,却越是会想,yù盖弥彰,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心qíng了。在实在受不了的qíng况下,她拨通了何盼盼的电话。
“盼盼,我失眠。”她开门见山。
“为什么失眠?”何盼盼的声音听上去很有jīng神。那端时不时传来恩恩啊啊的声音,同身为腐女的刘芒当然知道她在看什么。
“因为我不敢闭上眼睛。”她没有说谎,一闭上眼睛,就想到连辰,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感动。
“你丫的,别吵我了,不敢闭上眼睛就睁着眼睛睡觉!!!”
“嘟嘟嘟……”
……
女人的友qíng是这样的么?
她还比不上G片?
刘芒捶胸顿足懊悔自己jiāo友不慎,却又不甘心的想打破这个说法,于是又一次不怕死的拨通了陈夏的电话。
“陈夏!~~”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你有什么yīn谋?”陈夏十分警惕,马上嗅出这其中的本质。
“我睡不着?”
“别想连辰了,伤身体。”
“你们知道啊!!”刘芒大叫:“陈夏同志,你果然是神人啊。啥都不用说,你全都知道了,改明你改行做神婆得了。”
“切,”陈夏鄙夷的嗤了一声:“我只是受不了你的阐述,我怕你又出现A啊B的九天玄雷,江湖已经平静多年了,不要再bī我叉你双目!”
刘芒一阵无语,然后很是不qíng愿的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qíngqíng爱爱,你qíng我愿,很是深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要去睡觉了,你继续烦吧。”
于是,又出现了“嘟嘟嘟……”
= =
刘芒再一次坚定了下辈子不做女人的信念。
该死的,这两个家伙竟然没有给她一点点有实质xing的建议,于是,她又只好继续烦恼了。
连辰这张死鱼脸,快点从她的意识中挪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的qíng况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可想而知,刘芒是顶着多大的眼袋起来的,如果她此刻出现在动物园,应该直接被关进熊猫馆了。
但是,她还是很不厚道的起chuáng,去上班,她的目标是,吓死所有人!!
一大早挤74路的激qíng都没有了,被人推耸着上车,然后一路上,N只脚踩在脚背上也浑然不觉,靠在扶杆上昏昏yù睡,却又睡不着。
失眠是痛苦的,失眠就像便秘,你明明很想解决。却解决不出来,但是却又知道别的人解决的很慡,于是你很纠结,你很难过,但是,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是多么的让人想SHI。
顶着这副形象,很显然的,她又遭到一顿毒舌的人参公jī。
刘芒鄙夷的看着两个如同双剑合体的贱人,她只想对他们说:
呸——
作者有话要说:俺修好了~
俺真勤劳~
明天终于上男配大餐了~
乃们等死了~俺滴错~
JQ,那都是细枝末节只见就出来鸟~嘿嘿嘿~
俺很被催的,发现俺是杯具体制~俺不懂~为啥和俺同期的文都比俺牛呢?
难道俺天生是羊?
乃们留下言咩~让俺混混月榜~~~~~(>_
part-25
鉴于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为了对得起CCTV、MTV还有她的经纪公司,在一番激烈的心里挣扎后,她决定心无旁骛醉心于工作。自己的做完了,还“qiáng行”把那俩合体双“贱”的工作都抢了来,以数据塞满她胡思乱想的脑袋,以工作麻痹她跳脱抽搐的神经。
于是在下班的时候,陈夏和何盼盼这两个畜类也十分不好意思的决定请她吃饭。三人一行出了公司,陈夏去取车,何盼盼和刘芒站在门口等他。
和何盼盼哈拉了一下出差的见闻,突然想起了给她们带的礼物,于是赶紧在包里掏,她包里堆的东西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她这样的习惯,就是所有的东西除了钱,都是堆到一起的,所以每次找东西,基本上就是拆件重组,她掏了一阵后,终于找到已经压的有点变形的两个小小的jīng巧的盒子,欣喜的举起来:
“盼盼!!礼物!!”
“……”在抬起头的刹那,她清楚的看清了此刻笼罩住她的这片yīn影,于是,她就跟吃瘪一样,愕然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闷P都整不出一个。
啥叫霜打的茄子,看刘芒就知道了。
此刻的她迅速埋下头去,像犯错的小学生,举着礼物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此qíng此景,就像偶像剧中常出现的……表白场景……
刘芒脸开始烧起来,浅浅灼痛,心里像打翻的五味杂瓶,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qíng绪,眼前的男子多年不见,却似乎还是当年的摸样,眉眼间的熟悉感没有消退,就像他从来不曾离开。
“垃圾委员,想我了么?”
那么熟悉的语气,眉眼间的英气更甚当年,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时光罅隙弹指而过,好像一切都只如昨天,如此奇特的际遇,却让刘芒在这一刻尴尬不已,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像当年不敢对他说她不喜欢他和乔笙在一起一样,都是话到嘴边,却溢不出任何声音。
支支吾吾半天,刘芒本能的喊出他的名字:
“丁城……”
喊完又后悔了,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求助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何盼盼。
那厢已经完全呆滞,识不得自己的老本家,两眼冒星口水哈拉的望着俊逸岸然的丁城。
瞧她那点儿出息!
所以说,女人,都是只看外表的庸俗动物,不可指望。
当然,也别问刘芒同志为啥也哼不出个闷P,因为小说里都这么写,女猪脚碰到从前暗恋或者相恋过的男猪脚都是惊愕的一言不发的!
她可是女猪脚!!
鄙夷的瞪了一眼正在发花痴的何盼盼。片刻又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
“我……”
“你下班了?”两人同时开口,丁城语快,一句话说完。刘芒愣了愣:
“呃……下了……正准备和同事去吃饭。”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何盼盼。
听闻刘芒提及自己,何盼盼才反应过来,看着刘芒不断发she过来的眼神信号,何盼盼会意的颔首,一脸悲壮:
“没事,咱们可以明天再吃,帅哥你找刘芒,就领她走吧!”
瞧瞧,瞧瞧,啥叫革命友谊,关键时刻,那是闹着玩的?
此话说完,她还十分轻快的拍拍刘芒的肩,凑在她耳边说:“我不会告诉总经理的。”
然后迈着步子扬长而去,刚走到路边,陈夏的车开过来,何盼盼潇洒的打开车门,跳进去。
再然后……
连人带车,消失的只剩一团尾气……
刘芒愕然的站在原地。
何盼盼同志,你就是这么理解她的示意么?她的眼神明明表达的是,快拖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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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离公司不远的星巴克里,面前时一杯冰冰的拿铁,杯壁上有融化的水珠,刘芒定定的盯着杯子,不敢抬头。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本能的有些心虚,总怕有熟人看见。
“你变了。”丁城轻叹一口气,先开口,淡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其中的幽怨。
刘芒深深深呼吸后,抬眼,直视丁城,丁城不想她会突然看他,怔了一下。
清冷的声音,不符合刘芒的惯常语气:
“你曾经和我说,你永远不会回来。”刘芒难得的如此认真。她只是疑惑,时隔多年,她依然在疑惑。
“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世界上有永远?我认识的刘芒从来不会相信永远。”他声波笃笃,永远是那么运筹帷幄。
气氛就这么僵下来,两人都不说话。
片刻后丁城笑了笑:“好久不见的同学,要不要这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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