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起看电视的福利院的“哥哥”说:“你傻呀,他自己也要辨别的。”
景画这才恍然大悟,对呀,要是做成一样的,他自己恐怕也分辨不出来了吧,那么这个姓刘的,居然把这些线做成了一模一样的颜色,那就是说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也不想辨别,或者剪断哪根线反正都是要炸,就让它炸吧,第二就是剪哪根线都一样,都会停止倒计时。
景画把这段分析讲给了季晓歌。
季晓歌说:“我觉得是第二种比较合理,他肯定要保证自己在的时候这东西不会炸,所以才选择了这个定时装置,万一他不要这个东西炸,只要剪断线就好了。”
景画觉得合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季晓歌说,“对于我们都是好的结果,我们只要把它剪掉就好。”
姓刘的给自己留条活路,也没有马上将景画赶尽杀绝。
季晓歌拿起了剪刀,果断而迅速的“咔”一声,剪断了其中一根线。
计时器停止。
景画和季晓歌均是松了一口气,季晓歌立即把油纸包捧了起来,放在一边的桌上,拉着景画的手走,“我们出去。”
景画发麻的双腿有点不听使唤,季晓歌看到了,迅速公主抱。
景画觉得不好意思,忙说:“我能走。”
季晓歌:“好。”放下了她。
季晓歌放下景画的主要原因是,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外面一间,他们都看到李太太还跪在那个地毯的中央,趴在桌子上维持着昏迷的样子。
怪不得刚才精华的呼唤都没有回音,原来她晕倒了!
这姓刘的喜欢用化学物质,作为自己迷惑别人的手段,这件事是确定无疑的了。
季晓歌道:“这就是带你来的李太太吧,李工的夫人?”
景画点点头:“我们把她也带出去。”
景画准备扶起李太太,季晓歌却先她一步,将李太太整个人都拉了起来,然后他蹲了下来,一甩手就将李太太放在自己背上,“小画,帮我扶一下,咱们要快点出去。”
这季晓歌,是练过武术吗?身板这么矫健,李太太的身体像个麻袋一样被甩到他背上,那里还需要景画,景画回忆起以前,季晓歌背自己的的场景。
还好,那时候,季晓歌的动作还比较温柔有温度。
景画最终什么也没做,就跟着季晓歌背着李太太跑了出去,等走出了甲马路却见反封建迷信办公室的张大姐带着一个保安部队的人过来了。
张大姐说:“景画同志,你没事吧?”
景画摇了摇头。
“对不起,来晚了,季晓歌通知要求带保安队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大姐又看了看后面的保安,说:“你们快进去看看。”
景画马上阻止:“不能轻易进去,要严密防护,里面有炸丨弹,需要拆弹专家来。”
张大姐一脸为难:“我们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拆弹专家呀?”
景画左看右看:“先不说这个,我们的距离也站得太近了,据我推测,这炸丨药的能量应该至少有五米远。周围的房屋都是低矮的平房,看上去也不是很结实,张大姐,赶紧安排人员疏散吧,这地方不适合有这么多人。”
张大姐听到她一顿安排,一时没反应过来。
景画又喊了一声:“张大姐,张主任!要快。”
张大姐慌张中回过身,转头跟后面的人说:“你们都听见了吗?赶紧疏散人群,五米内不准站人,哦不不,二十米内都不准有人,快点安排,左右邻居都走开!”
保安队立刻分散下去,搜索了附近的人有几户居民,不一会儿,零零散散的有人从家中出来了。
景画和季晓歌在另一边,看着李太太被放上了卫生所的床架子上,抬走了。
景画还多交代了几句:“可能是吸入毒气造成的昏迷,给他吸点氧气就好了,不用药物。”医护人员听完景画的安排,迅速离开了。
一会儿张主任走过来说,“景画同志,都安排妥帖了,周围方圆20米都没有人了。”
“张大姐,我们没有拆弹专家吗?”
“这,我第一次听,也许市里有,没有的话去省会问问。”
景画只能点点头:“那就先安排人员在这里看守吧,任何人不得入内。”
张大姐:“景画同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这样,先跟我回办公室吧,慢慢说也不迟。”
正准备迈步向前,却听身后“砰”的一声。景画、季晓歌、张大姐和其他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转向了爆炸发生的地点。
拆弹专家还没来得及找,刘姓男子研制的炸丨弹最终还是炸掉了,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整个房间包括周围的几间房间,瞬间被夷为平地,也烧尽了残余,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景画要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她本来真的指望拆弹专家解除炸丨药以后,自己能重新回到那个房间看看,哪怕看看也好,总会找到什么线索,现在那个姓刘的,堂而皇之的就走了,所有证据也全部炸飞了。
虽然他告诉了她真相,但是他又伤害了多少人呢?除了季经国季金花,还有多少人在他的魔掌控制下呢?何况他还会读心术,到外面去也是危险分子啊。他的化学知识也很丰富,在物质极大匮乏的现今,居然能实际操作做出炸丨药,动手能力也不弱,怎么看都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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