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过一位南疆的苗师,死在金蚕蛊的反噬之下。姐姐,如果想解此蛊,倒是不防试试让用金蚕蛊的天性喜洁,把金蚕蛊给逼出来”
“能行吗?”
“姐姐,我倒是见过有人中了金蚕蛊,就是这么活下来的。可金蚕蛊即是吸食血液,那就算解了蛊毒,可也坏了筋骨,以后只能是活在病床上了。而且,但凡有个闪失,再也救不回来了”
“多谢小明,”
“谢谢,只要我哥能活着就好。如今,哥哥中毒已经是六日了,这对哥哥可有妨碍?”
“肯定是气血两亏,再也补不回来了。”
“没事,只要能活着就好”
“穆师严,你先给父皇写信吧!我去召唤鸽子”
柳妍打开窗户,吹起了笛子。柳妍吹了一首民间小调,把鸽子唤来出来。之后关上窗户,拿了个小碟子,在里边放了些肉粒,也算是好好犒劳犒劳鸽子。
柳妍看着穆师严放下笔,问他“写好了?”
“不,没有,我写不下去”
柳妍问穆师严,“你在愧疚?”
“对,愧疚如果不是我,我哥也不会出事”
“你要是这么说,真正该愧疚的人是我”
“是我提醒父皇,镇南王和振威大将军有关联的。如果不是我,父皇就不会查振威大将军。不查就不会被振威大将军发现。不发现,你就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你没失踪,太子就不会出事。”
“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穆师严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可我做不到!”
“我写吧,你说我来写”
“你写?”
“怎么,不信我?难道有什么机密的事需要瞒着我?”
“不,不是。你既然能千里迢迢的来救我,我有什么不相信的。好,你来写”
“你说吧,”柳妍拿过纸笔,等着穆师严调整好心理。
“展信佳,见信如见人。
父皇,儿已被柳小姐找到。儿尚安,听柳小姐说,哥哥中毒,金蚕蛊生性喜洁,如果利用这点,说不定有所进展。儿子现已安全,明日将从边关返回京城。
儿,严”
柳妍帮穆师严写完这一封信,有拿出一张纸。
“柳妍,你这是做什么?”
“写完你的了,还有我的没写”
“你也是给家里报平安的?”
“恭喜你,猜错了,”
柳妍提笔,把今日发生的事,报给秦晋帝听。“这封信昨天就该写的,只是昨天毕竟没有见到师严他人。太子又出了事,我不希望您劳神。于是,今日找见了师严他人。确定他完好无损,才写下了这封信。”
“金蚕蛊生性喜洁,父皇可把这点告诉院首,看看院首能否利用这点,把蛊毒给逼出来。您放心,明日,我们将踏上回京的路。我希望您的来信能给我解答,太子中毒的原因。柳妍奉上!”
等柳妍刚刚写完,信就被穆师严给抢走了,“你这也没说什么?干嘛还神神秘秘的!”
“二皇子、穆大少爷,能不能麻烦您,想干什么之前先说一声。我这人愚钝,理会不了您的意思”
“我就是想看看你写了什么?”
“您想看,您就看。可也不能直接抢,就不能先说一声!”
“下次!下次!”说着,穆师严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又翻出了上次秦晋帝给柳妍的信。
“这信,你不是看过了?”
穆师严瞪着他那双大眼睛问,“你怀疑我哥中毒的事?”
“那是当然,我猜还是镇南王搞的鬼”
“镇南王?他怎么会有金蚕蛊呢?”
“这可说不准。悟曾应该也和他有关”
“这个镇南王!”
柳妍把两份信,都卷成卷,让信鸽送回京城,送到秦晋帝的手里。柳妍把信鸽放飞之后,就出了门。一切事情还是先回京城再说,至于柳妍和穆师严两个人交流的事情,倒也不急。路上怎么也得走个三天两头的,现在还是想买好马车再说。
柳妍其实是想再买一匹马,直接让穆师严骑着回去的。但是边关城到底是防备森严,如果直接让穆师严骑马出去。很可能被振威大将军的人给认出来,毕竟教穆师严马上功夫的就是振威大将军。
就是今天早上进城的时候,柳妍和穆师严也是早早的下了马,把马牵进边关城的。可这招路上就不能用了。谁也不是傻子,难道振威大将军会想不到,如果二皇子一脱身会立马赶回京城。在回京的路上设埋伏,那是最省时省力的法子了。
柳妍不差钱原先是打算直接买一辆的,但人店小二说了,“夫人这马车也就用这么一次。而且看夫人的意思,还需要再买一个仆从来驾车,倒不如直接去租一个”
柳妍一想也是,可租的毕竟是不安全。这么一想,就犹豫了下来。
“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介绍个老实憨厚的”
“这租的事我觉得,到底没有自己买下的放心”
店小二看柳妍的犹豫不决,也直接和柳妍说了,“我有一个表兄,他家就是做这门生意的。也不瞒你说,我这也是给他拉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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