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她还真不想这么说。更何况,看某人阴沉的脸色,她敢这么说?
“这…也该和我商量一下吧。”垂眸,凌玥尘有些委屈的嘀咕。好歹这皮肤也是她的,她也有权利决定纹不纹吧?
“不需要。”酷酷的三个字扔出,阎鹰将凌玥尘拉入了怀里,将她垂在身后的长发撩起,目光闪亮的盯着反射在镜子里的火鹰。幽深的眸里一片的满意。
她身上本该就要有属于他得标记,这根本就不需要商量。
凌玥尘满肚子的郁闷,转头,她也盯着镜子,见那只完美尊贵的火鹰深深的刺入她的肌肤里,跟她融为一体,不由暗叹一声。随后视线一扫,当真无语了,她左肩上的凤凰给磨平了。
凌玥尘想起上次在浴室的时候这厮就便让她把这个给磨平,她现在终于真正的理解这意思了。
霸道。
不满的在内心暗道,凌玥尘抿着唇,内心一片的不爽,忍不住,她极为恶意的道:“哼,我要把这个给磨平。”说得咬牙切齿,凌玥尘整张脸扭曲。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天生反骨,明知道这么说一定会引来这暴君的怒气,但她还是忍不住说。谁让他太霸道了?不气他,她会憋死自己。
头顶一片沉默,揽住她的人没有预期中怒火四射,这让凌玥尘感到一阵奇怪,不由抬头瞅了瞅着这个霸道的男人。
一抬眸,便以这双深邃的鹰眸对上,那幽暗的色泽如同一汪深潭一样,深不可测。
“哼。”轻轻的一声冷哼,一大手捞紧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发丝,阎鹰低头下头,幽暗的视线和她黑眸对上,阴森森的语气让凌玥尘裸露在外的肌肤战栗。
“除非你将整层皮剥下来,要不然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的标志。”冷冽的话让凌玥尘愣了,目光愣愣的注视阎鹰的眸子。
这话什么意思?
“这标志,永世也除不了。”
……
永世,这个字眼真不是普通的长远。
唉。
这是凌玥尘第一百零一次的叹气,回忆那天阎大爷跟她说的话,凌玥尘就一阵的无力感。
她身后那只火鹰,用得是特制的水银,纹上皮肤上后,就永远消除不了。除非真如阎大爷所说,把这层皮给剥了。
抿了抿唇,凌玥尘再次轻叹一声,罢了,她已经无力再气了。反正这火鹰很美很震撼,这也不让她亏。
从床上站起来,凌玥尘低头看着她身上的小背心,再次无奈的一声轻叹,伸手拿起床头阎大爷的黑色衬衫往她身上套,将过长得一截往腰间打了结,随后免起袖子。宽大的男衬衫给她改成了她的外套。
她也不想多套一件在自己身上,可是身后那只火鹰不止占满她的右背部,还连接上她的右臂,这实在太惹眼了,实在让她不得不遮掩起来。
一切弄好了,凌玥尘才举起脚步,终于走出困了她三天的房内。
尼玛的,不知道阎大爷给她吃了什么,让她这两天都是软巴巴的,走两步路就气喘,活像八十岁的老人家一样。
“咦,你能下床走啦。”凌玥尘才刚踏出房门,一道诧异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一转头,便见阎彬捧着一个纸箱走了过来。
“你干嘛。”扫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凌玥尘挑了挑眉,这家伙打杂的?
“清理一些以前的旧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下床,我至少认为要一周。”毕竟那药量他加重了,更何况一次过将那刺青纹完,一定不好受,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为别忍得住那痛楚。
“哼,我要告你老哥。”冷哼声,凌玥尘还是有些气结的道。她现在还是浑身的一阵无力感,软巴巴的感觉真不好受。
“啧,这也是为你好,不给你注重一点麻药,你要是醒着纹的话,实痛到你受不了。”轻笑一声,阎彬摇摇头。不过说实话,凌玥尘会气是正常的,任谁清醒后,发现自己无缘无故给刺青了。
心里能开心起来才有鬼。
“怎么不说是他霸道。”翻了个白眼给阎彬,凌玥尘不满的嘀咕。还为她好咧,整得她死来活去,这也叫好?
“凌玥尘。”见凌玥尘的神色,阎彬突然皱了皱眉头,随后很正式的叫了她一声。
“怎么?”见阎彬突然满脸的严肃,凌玥尘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家伙突然抽风了?
“你知道你身后的刺身象征什么吗?”阎彬沉默了一下后,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听言,凌玥尘皱了皱眉,没有开口接话,只是沉默的等待阎彬的下文。
“跟我过来。”转身,阎彬扔下一句话后,便捧着他手里的纸箱去。见此,凌玥尘的眉头更加深皱,这小子搞什么神秘?
虽然疑惑,但是凌玥尘还是默默的跟上阎彬,隐隐约约她好像意识到什么。
走过了走廊,凌玥尘跟着阎彬来到了书房。
阎彬将纸箱随手放在案几上,然后走到书柜上一阵的翻查,似乎在找什么。
见此,凌玥尘也不出声打扰,直接坐上沙发上等待,缓缓伸手触碰一下右臂,凌玥尘黑眸也渐渐加深。她记得阎鹰身后也有刺着一只雄鹰。抿了抿唇,凌玥尘垂下眼帘。
阎鹰身上那只鹰是雄性,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她身上这只是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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