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问道:“那你这个特殊案件处理小组的成员又有什么人?都是负责一些什么的?”
这年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是怕猪一样的队友。
叶辞觉得就算她帮不上祁白什么忙,也要了解清楚他组里有些什么人。
“靳景你记得吗?”祁白问道。
“记得。反恐的。”
“他是其中之一,我们这个小组其实没有上下级之分,去的都是研究各种案件的精英,靳景其实不止是做反恐方面的,也是经侦的好手,专门研究各种大型有组织有策划的走私、贩-毒等等的案件,不得不提的是,因是职业需要,他在鉴别古董等各种器皿上面非常有经验。”
“那除了他,还有谁呢?”叶辞现在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古董因为摆放的时间渐久,内里总会附上一些阴物,或吸附古董上的灵气成为妖,或古董本身就能成妖,若是好妖那便没什么大碍,如果妖不好的话,那很可能会贻害人间,到时候这个世界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叶辞只见过鬼,没有见过这世间的妖,或许有见过,但她并不知道。
毕竟她阴阳眼的这种“天赋”已经让她很困扰了。
“另外一个则是专门负责研究各种强-奸、拐卖妇女的案件,先前我并不认识他,好像是从首都那里调过来的,名叫余骊,也是从事刑警工作有多年了。”
“是男是女?”叶辞分辨不出这人是男是女。
“男的。‘余’下的‘余’,‘骊’歌的‘骊’。”
“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叶辞皱了皱眉,“听起来像女生的名字。”
“可人家是妥妥的一个男的,和我同年。”
“哦。29了?”叶辞侧眸看他,语气有些俏皮。
“28,我还没过生日。”祁白纠正道,脸色又有要黑的趋势了。
“好,28~”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在调侃他,祁白有些无奈,这年龄差太多也是一桩麻烦事。
“晚上他们说出来聚一聚,好正式确定成立这个小组,你要不要也来凑一凑热闹?”祁白知道叶辞最近是愈发忙起来了,也不敢轻易占用她的时间。
“我还是不去了,一个晚上我能做许多张卷子了。”叶辞煞有介事地说道。
“别太拼,意思意思就好。”祁白揉了揉她的头。
“啧,你这个家属怎么这样的?应该嘱咐我拼命学,考个全校第一回 来啊。”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与众不同,”祁白笑道:“用几成力气就能得个第一,总不能让别的人毫无用武之地的吧。”
“哼哼,尽是歪理和谬论。”叶辞扭了头不再和他讨论。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祁白载她到了学校便离开了,叶辞看着他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之后,才跺了跺脚转身往越前街的方向走。
那一天晚上她和店老板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来恢复祁白的手,倒是看着代表祁白命运的那颗星越走越偏,还要没有任何化解的方法,这可是急得叶辞团团转,几乎要抓住店老板打一顿。
店老板见她这回是真的炸毛了,也不敢忽悠她了,“丫头,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去想办法啊,人有三衰六旺,祁白是人,也不例外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叶辞开始耍赖皮了。
店老板:“……”
到最后自然是叶辞谈判成功,逼得店老板去问远方不知哪里的一位神秘人士,让她给出办法。
算算时间,叶辞觉得可以再去骚扰一下店老板了,不然他又挺尸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店老板看到叶辞来就头痛,店外面的东西来不及收拾便想关门,却被叶辞一脚踢开他的烂木板门,“别想逃!”
店老板暗叹一口气,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趿拉着那双烂拖鞋从容往里走,“丫头,你来得这么频繁是作甚?”
“给我办法,赶快。”叶辞不和他废话,直接说明来意。
“他那颗星的凶兆停了。”店老板走到里间坐了下来,为自己斟了杯冷茶。他抬眸看向叶辞,语气严肃,目光隐带期待。
“那又怎么样?”叶辞也坐了下来,同样表情严肃地看向他。
这回店老板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一种执着和坚持。
他知道,这回是无法再躲下去了。
“丫头,你知道你只有不到一年的命了吧?”店老板实在是不想说接下来的一番话,可是不得不说。
“知道。”叶辞很淡定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还瞎折腾什么?!”店老板试图做最后挽留。
“用有限的生命换自己珍重的东西,我觉得这很值。”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接答道。
店老板看了她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给她,“这是那人给我的方子,她说,如果你真想尝试的话,在使用之前,她想先见见你。”
“这个人究竟是谁?”叶辞看了看纸条上的字,不多,也就几个关键词,其中最关键的她就有现成的,剩下的估计在要那个人提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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