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站在房间里,浅叹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火被灭了,莫名其妙被灭了,已经是第四次,前三次让他遗憾,这次让他饮恨。
已经是不想再深想下去了,他到客厅给她调了半杯红糖水又拿回来,听到洗手间里有水声,立即敲门进去,看见她在清洗衣物,虽然用的是热水,还是走过去对她说道:“外面有红糖水趁热喝,我帮你洗就好了。”
“不不不不!”叶辞死攥住自己的小内内不放,“已经洗了一半了!自己事情自己做!”
她真是怕了他了。Orzzz。
“记住,不能碰冷水,肚子也不能着凉。”
“好好好,你赶紧出去吧,我很快能好。”
“嗯。”
祁白这才重新出去,在外面等了她两分钟,她便出来了。
“手擦干了吗?”很自然而然将她搂到身前,递给她一杯红糖水。
“干了。”叶辞点点头,接过他的红糖水,莫名乖顺。
“应该不会很痛?”说着还是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氤氲着她的腹部,想让她好受一点儿。
“你别这么紧张啦,我没事。”其实感觉真的是还好,比想象中的好。
“晚上我还是陪你睡吧。”祁白接过她的杯子放好,也不由她拒绝,搂住她重新睡了下来。
“……”叶辞真的觉得他体贴得真的很可怕。
大概有他在身边,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坠入梦乡,一觉睡到了明天。
祁白折腾了一晚其实也是累了,温香软玉在怀也是没什么别的想法了,他吻了吻她的发顶,也陷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看了叶辞一眼,发现她轻皱着眉,手脚也有些冰凉,捂了捂她的手和脚,叶辞迷迷糊糊醒来,觉得浑身骨痛,“祁白?”
“身上是不是很不舒服?”
“很累,没有力气。”
“这是正常的。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餐。”
“好。”叶辞说着又躺尸了。
一直到6点30分她才收拾妥当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响。
祁白早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玄关处还放了不少东西,他见她出来,塞了个暖水袋给她,“捂住,作用虽然不大,但总好过没有。”
于是叶辞手里多了个暖水袋。
在餐桌上坐了下来,扫了一眼玄关的地方,她问道:“你都给我准备了一些什么?这么大阵仗。”
“没什么,只是寻常的保温瓶红糖水之类的。”
祁白说着也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餐。
“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常识我都知道。以前班里有女生痛经,久而久之也知道一点儿了。”
“不,”祁白抬头看她一眼,“你知道是一回事,我为你做好准备是另一回事。”
“那好吧。”叶辞耸了耸肩,下一刻又是笑得促狭,“昨晚打扰了你的兴致真不好意思。”
祁白看着她的笑容有些气闷,但还是好风度,“来日方长,总有下次机会的。”
“……”叶辞触到他深暗的眼神不敢再噤声了,继续埋头吃早餐。
6点45分出门,迟了一点儿,祁白搂着她往外走,在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将她抵在墙上深深吻了一遍,叶辞软倒在他的怀里,挣扎无果。
在天光在自己头上淹没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君子。
…………
接下来几天都十分平静。
不明人物也可能觉得自己最近的动作太大了,或许是他达到了初步的目的,打算消停一会儿。
祁白在徐秉手术之后第二天终于约到了吴卓尔出来。
他们约在吴卓尔所住的酒店里见面。
这次吴卓尔其实不仅是因为学术上的事情要来洛城的,还有上次所说的画展展览,将会在洛城展出一个月。
恰是接到了徐秉脑出血的消息,立即扔下手头上的工作来协助医治他的医生。
毕竟是神外的传奇人物,虽然徐秉的状况来得突然,已经是刻不容缓,他还是在极其有限的时间里和别的主治医生找到了方法,将徐秉的状况给稳定下来。
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真的还需要再观察。
祁白仔细观察了吴卓尔很久,发现他除了瘦了一点儿,可是气色各方面真的还好,并不像叶辞所说的那般浑身都是黑气。
可是以人的肉眼去判断一个人是否健康始终是有限的,他不好下什么结论。
倒是聊起了徐秉的事情,以及他这次来洛城的一些事务。
“祁队,那天下午没能接到你的电话真的很抱歉。”祁白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已经进了手术室了,手术台上争分夺秒,压根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不要紧,我也是找你医治徐秉罢了。”
“现在他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在得闻这个病人叫徐秉的时候,我便想起我们费蒙的医院里也有个一对老太太老伯伯的家属叫徐秉的,没想到真的是他。”
吴卓尔谈起徐秉的时候颇为唏嘘,“他的父母当时岁数已经很大了,心脏不行,医治了一段时间之后最后还是安静地离开,欠了医院几万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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