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叶辞只接触过一次,但几乎是不用多想便猜到叶辞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以祁白的性格和履历,是不可能找个年龄这么小的女朋友的。
是以,有些事情他也没有必要隐瞒。他说的都是实话。
不论祁白是否对他产生了怀疑,他都选择实话实说。
“她的确是因为颅骨上的裂痕而对那副颅骨念念不忘,”祁白说着,语气里也是无奈,可眼角眉梢是笑着的,“既然卓尔已经替我解惑了,我回去就将这件事告诉她吧。”
吴卓尔并无异议,笑着点了点头,“小叶,你不介意我这样叫她吧?她非常有天赋,而且很敏锐,如果真想读医的话,我们费蒙欢迎她。”
“哈哈,难得你会主动称赞一个人,”祁白也笑了起来,笑声愉悦,“你的话我也会转告她。”
两人接下来没有多聊关于案件和颅骨的事情了,就好像一场博弈,博弈之间有平衡,他们都维持着那个平衡点。
临末吴卓尔要离开的时候,他给了祁白两张展览馆的票,他的票其实一票难求,给祁白两张票这也即是表示他是非常重视他这个朋友的。
祁白接过了票,向他道谢,“谢谢,展览期间肯定会去参观。”
回去之后,祁白将今天和吴卓尔会面聊到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叶辞听。
叶辞听完之后,久久没有出声,而是捏着吴卓尔留给他们的票,抬头问祁白,“春花的故事,你相信吗?”
“相信。”祁白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答道。
“他没有说出她的名字给我们听。”
“那是因为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只知道事情的大概。”
“那好吧,我也不多想了,反正和现在的案件是没什么关系的,我也不必过于纠缠在春花的死上。”虽然她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哪里有不妥,可是既然祁白相信吴卓尔,她也没有必要怀疑。
而且当务之急要解决的并不是春花的事情,而是狼人杀的这个案件。
抢劫银行的歹徒的肖像已经画了出来了,和叶辞所描述的差不多,目前为止,还是不知道歹徒和徐秉、流浪汉的案件有没关联。
如果按照梁逢青的模样和歹徒的模样去对比的话,那可以将两个案件当作独立的两个案件看待,但是那是十年前的照片,岁月催人老,也是作不了数的。
叶辞不敢轻易下结论。
更何况弹痕对比,还有小混混那边的事情不是还没有调查出来吗?有时候断案和推理还是要全面综合来看吧。
两人在说着春花那件事的时候,是坐在家里沙发上慢悠悠聊着的,这几天案件都没有进展,就算他们再急也只能沉下心来分析线索。
叶辞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毕竟是那么几天,就算她肚子不痛,也是够呛的。
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她枕在祁白的大腿上,仰头看他,“如果凶手不再犯案的话,那案件会不会就成为一个无头公案?”
“这个案件还没完,他肯定会有所动作的,”祁白顺她的头发,“毕竟,一盘狼人杀还没有玩完,而且按照犯罪心理分析的话,凶手只会继续犯更多的命案,杀更多的人。记得彭艺的那个案子吗?虽然案件的犯罪动机不一样,但是本质是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叶辞说着有些想睡觉了,毕竟她寻到的位置舒服,祁白顺她头发的动作也好像在催眠。
“以目前的线索来看并不能准确预测,”他说着便点开手机接收最新的邮件,“弹痕对比的痕迹出来了,混混那边的情况也问出来了,要不要看看?”
“当然!”叶辞立即来了精神,从他大腿上起来,头靠在他的肩上,和他并肩而坐。
祁白嫌手机屏幕不够大,换了pad登录,点开最新的邮件和她一起看。
邮件里附上的报告非常详细,祁白先看结论,上面写着:经对比,两个案件的弹痕一致,出自同一型号的子弹。
“这样可以证明用枪的是同一个人吗?”
叶辞看了之后问道。
祁白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点开歹徒的肖像图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模样真是变化太大,如果他没有帮凶的话,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
“梁逢青吗?”叶辞问道。
“是,我猜是他。”祁白其实在想同一柄手枪两个人用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将近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你是有确定的推测吗?”他在这个案件上其实并没有做过多的猜测,她乐意听听他的说法。
“虽然是左手用枪,但是一个人的用枪习惯是很难轻易改变的,逢青也是特别喜欢一枪致命。我仔细看了那段视频很久,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能不能找到他?”
祁白揉她的头,有些哭笑不得,“你真当我是神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像是我新历生日,然而我从来不过生日。
也为了拼万更,今天都没出去玩儿,才行写了几千字,估计今晚要通宵。
新的一岁,希望小天使们都健健康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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