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两人之后再次无话,回到家里之后便各自回房洗漱准备休息。
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其实怎么样都很难立即入睡,更何况叶辞还有事情要对祁白做,所以在洗完澡之后,她便敲响了祁白的房门。
祁白刚刚洗完澡,因为手臂受了伤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下,应了一声,“进来。”
叶辞推门而入,没想到当先映入眼前的是他的出浴照,立即半遮住眼睛,“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穿衣服。”
“刚刚洗了澡你便敲门了,不想让你等,便不穿了。”
“裤子,你总需穿上吧。”叶辞还是进来了,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
咳,她指的是他的上半身。
“好,你等等。”
祁白说着便将浴巾脱下,叶辞倒吸一口冷气,彻底捂住眼睛转身,“祁白,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祁白哭笑不得,“我底下是穿了东西的,你多想了。”
“你多想了”这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叶辞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想多了吗?而且思想还很不正经。
她等他将裤子穿好了才转身过去,先是走到他面前拧了他的腰一下,祁白吃痛,但并没有躲避,“嘶”的一声将她扑倒床上。
底下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叶辞看到他手臂还渗出鲜血,忍不住摸了摸,“你也应该吃点阿胶补血。”
祁白哭笑不得,“那是女人的玩意儿我吃不起。”
“补血,没男女之分。”那么难喝的东西自然是要他跟她一起喝。
“好,我等你煮给我喝。”祁白没有和她抬杠了,而是静静搂她在身前,轻拍她的肩。
“阿辞找我是想和我睡吗?”
“你想多了。”叶辞从他身上抬头,坐到了一侧,“我向店老板拿了点药酒回来,他说可以治你的手,我寻思着应该还可信,所以带了点回来了,如果用得好的话我再让他给。”
“什么药酒?”祁白搂着她也坐了起来,问她。
“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是通常情况下磨了他这么久才肯给的话那肯定是好东西。”
叶辞说着便将他的左手捧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像想找穴位还是别的什么,完了之后发现不够,还捧起他的右手看起来,问祁白,“你左手的纹路还记得吗?”
“你说呢?”祁白简直拿她没办法。
“好吧,不记得也很正常,”叶辞没有再问下去,反正记不记得其实也没什么影响,她的按摩手法没有错那就可以了。
先是倒了点药酒在自己手上,真的是两滴左右的分量,看起来微不足道,祁白看到之后举起她的手嗅了嗅,没有味道,“这是药酒?暂不说颜色,连味道都没有。”
“私人珍藏,是这样的。”叶辞知道他会有疑问,耐心解释,“我当时也质疑过他,他直接给了张臭脸给我看,说我爱要不要,不要的话就滚蛋。”
“我后来就拿着他的药酒滚蛋了,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狗,灵魂都快出窍的那种,给了它两滴,立即好了。我这才相信店老板没骗我。”
“……”祁白总觉得哪里的逻辑有些问题,可觉得叶辞没有什么理由骗他,于是也任由她折腾。
“每天擦两滴,配合按摩方法,3个月之后就会有奇迹出现。”叶辞说得煞有其事,然后便将那两滴所谓的药酒擦在他的左手手心里,她好像在他的掌心里画了一个类似阵法的东西,祁白看不清楚,因为阵法有些复杂,然后他感到有一股凉意钻入他的掌心里,就好像冰凉的水珠进入液体的那种感觉,直逼到他的心里。
叶辞问他:“感觉还好吧?”
“嗯,还挺特别的。”祁白如实答道。
“我还要帮你按摩一会儿,你累了的话就先睡下吧,我很快能好。”
“好。”祁白说着真的躺下了,看着她帮自己按摩,不知道是不是新学的按摩手法,她运用起来有些生疏,但是眉眼是特别认真而细致,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柔软一片,也逐渐陷入了梦乡。
叶辞帮他足足按摩了15分钟才停下了手,昨晚苏卷耳不仅给了她配方,还给了她按摩方法,按摩的方法还是带阵法的,在人的掌心里画阵法,还要画足三个月,简直了。
可她无法拒绝,既然都选择了这条路了,只能继续走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只是在她按摩完了第一遍之后,便感到眼前阵阵发黑,连祁白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她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东西,手腕内侧的图腾逐渐灼热,她摸了摸,被烫得缩回了手。
祁白已经睡下了,她替他盖好了被子,将药酒收拾好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有躺下歇一歇,她便发现自己的胸口被血水浸湿,揭开衣领察看,却发现那里没有任何伤口,平整一片。
然而那股来回拉扯着的撕痛是真实存在的,叶辞咬了咬牙,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打了个电话给店老板,气息已经很虚弱了,“店老板,我没有伤口却流血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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