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雕刻出来的是更全面更具有格局一个雕像。
藏传佛教里有诸多神,吉祥天她倒是第一次听,对这个也没有什么研究,从这里的雕像来看,仍旧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所雕刻出来的雕像情景非常诡异。
吉祥天骑着一匹马,双手都持有法器,其骑在一匹马上,马上挂满了各种人头,有男有女,也有骷髅,其嘴巴大张,里面好像也蔓延出一些什么来。
叶辞有些看不明白这雕像想要表达什么。
这个雕像的情景是雕刻师自己想出来的还是照着唐卡上的来雕刻的?
但无论哪一种都很变态。
不论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这一排的雕像明显是比她刚刚看的进步很多,许多细节都表现出来了,但是就是因为细节太细了,让她细思极恐。
这个雕刻师定然是一个狂热而又专注的人,既然是这样的人的话,产生极端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在过去遇到的许多案件里,许多都是因为自己的思想走入了极端,才最终演变成了杀人犯。
叶辞不想再看下去,这处地下室也没有人,她必须要找到回去的路,不能困守在这里。
而这里唯一的出口就在楼上,她根本无法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她身后就是一堵墙,她无法撞墙出去。
快步走上了楼梯,发现这道门被从外面锁上,根本打不开,下意识祭出鱼肠剑想要破门而出,但外面却传来了动静,有人从外面开门,想要进来。
叶辞立即警觉起来,握紧手里的鱼肠剑,一有异样她会毫不犹豫地攻击回去。
“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外面的空气扑面而来,叶辞抬眼看去,头顶一轮弦月,周遭漆黑一片,只有孤灯一盏,照不亮外面的环境。
一个刘海遮住了眼睛的男人扛了一个麻包袋进来,他的身材非常高大,架一副非常厚重的老式金丝眼镜,看上去非常落拓,像旧时代的艺术家,一大家子的人等着他养家糊口。
他似乎没看到叶辞,进来之后马上将门关上,带上锁,仿佛即将要做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叶辞看着他一直低垂的目光,突然出声,“大叔,你是谁?”
然而,并没有回应。
她心里一惊,伸手攥他的衣袖,却是扑了一个空。
叶辞:“……”
好吧,以目前的情景来看,很可能她进了某个人的幻境,被迫看她的回忆。
这里的一切她都够不着,更不用说开那道门,叶辞唯有放弃,提醒自己始终要保持头脑清明,不要被任何幻象所迷惑。
她也试着召唤雪霁出来,可是唤了几次没有用,不知道是这处幻境设置了禁咒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现在再多想也没有用,她跟着那个男人下了楼,倒想看看他要做一些什么。
男人下楼之后便将肩上的麻包袋放地上,叶辞这才注意到麻包袋并不大,显露出来的是人的轮廓,男人将麻包袋打开,将里面装着的东西拉出来查看,真的是一个活人!
“春花?!”叶辞在男人身旁看得清明,麻包袋里装着的正是春花,她的模样并没有大变,身上的穿着甚至是和她初次看见她时的一模一样。
所以她不是进入到了她死亡时的案发现场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将春花抓来的人就是杀人凶手?
叶辞侧头,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颜面,发现自己压根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厚重刘海加金丝眼镜加持,遮住了大半面容,简直了。
春花还没有醒,可能是被打晕扛过来的,她睡得也不是十分踏实,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梦。
男人半跪在地上端详了她好一会儿之后,突然伸手摸上她的脸,他落在她脸上的力度很轻,好像在珍重一些什么那般,让人看了非常不舒服。
待描摹完春花的脸之后,他力度一变,开始脱她的衣服,力度之大,吓了叶辞一跳。
叶辞的感觉逐渐不好起来,春花后来的确是以她这个年纪死了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在死的时候很可能伴随强-奸,现在这个男人的做法给她的感觉也是最常见的性-虐杀。
一想到这样,也不管这是什么情景,她开始伸手去阻止男人,可是她的动作根本就是徒劳,她根本无法接触到这里的任何东西!
眼看着春花的衣服都要被他脱光,外面的门突然被拍响,被狠狠拍响,有女人愤怒的声音传来,“姓赵的,我知道你在里面!将她还给我!不然我杀了你!”
伴随着撞门声,女人说出狠话,男人一惊,手有些抖,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逐渐狂热,看得叶辞都觉得不正常。
撞门声依然持续声,女人并不放弃,似乎拿来了电锯,在外面锯门。
男人终于惊慌了,也来不及将春花身上的衣服穿好,上了楼梯将里面的锁给取掉,但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对外面的人说道:“她上晚自习的时候晕倒了,老师通知我去接她回来,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姓赵的你先开门!你先开门!”女人并没有被他的话所迷惑倒,无论如何都让他开门。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将门拉开,寒风从外面灌进来,叶辞狠狠打了个寒颤。
她虽然触摸不到这里的东西,但是却能感知这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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